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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陰間大概和人間也差不多,也多是官官相護,有錢好辦事。我想得明白,如果他肯讓我還陽,我就馬上給他燒紙錢,紙別墅等等,再說這些東西也不貴。
城隍老爺沉吟著沒有做聲,估計內心也有些動心,否則他會一口拒絕我。果然沒過多長時間就聽他道:“成交。但是你要記住你說過的話,回去後就馬上辦答應我的事。還有一定是絕色美女,要像李嘉欣那樣,如果不好看我可就立刻把你抓來打入十八層地獄。”
我連連點頭表示同意。
“回去吧。”他忽然伸手一推。
我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翻了幾個跟斗,爬起大聲道:“為什麼要推我。”
周圍風景突然如電影灰白的畫面劃過,那些青面的人影從眼前像條線般拉遠直至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彩麗的明亮的色彩。
這裡不是陰森的陰曹地府,是那個令人厭惡又無比留戀的人世間,還是個醫院。
我瞧到了床前趴著的男人,俊美的面龐,濃密的睫毛下面微閉著一雙眼眸,瞧清他的樣子我馬上釋然了,這小子還算有良心,沒枉我為他挨刀子流血犧牲。此時他可能睡著,我眯起眼乾脆欣賞起眼前的美色,不得說,駱楨睡著的樣子很好看。我看著他,總覺得像隔著一汪清澈的流水在看他,那微蹙著的眉毛纖長纖長地,忍不住哆哆嗦嗦地伸出手去想撫平它。
這不是猥褻他,我只是想幫他撫平眉頭,不然會有皺紋的。
我堅定自己正義的行為,不顧手背上扎著的針頭顫抖地移向他的面上。越來越近,我心裡不知怎的變得激動起來,還特意地瞧了手指縫裡有沒汙漬或者泥土。
但終究是沒有力氣,那隻手挨在他的眉頭上掉下來打在他的右半邊臉頰上,瞬時他睜開了眼睛,瞧見我忽喜道:“你醒了。”
由於無法點頭,我只好眨眼睛。
他抓住我那隻手放回床上,道:“你是不是怪我,所以要打我。”
我鬆了一口氣,駱楨沒有懷疑我想猥褻他,謝天謝地。由於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我便假裝身體虛弱要睡覺。
“你是不是還在怪我,所以不想理我。這是我賠給你的200萬支票,你拿好了。”
手心裡塞進一張質地稍硬的紙張,我欣喜地把它捏成一團,駱楨那傢伙實在是太懂我的心意了。本來胸上的傷口還在麻麻的疼,現在有了它就像打了麻藥似的疼痛完全消失。
“別捏,弄出折印就無效了。”
我趕緊鬆手,慢慢地撫平它,閉上眼想像日後自己花天酒地的日子。先去大商場給自己買上十套衣服,還有十雙鞋子,然後買個車去各地旅行。對了,一定要吃遍全B市的小吃。
“你睡著了嗎。”
耳畔有低低的聲音,我抿著嘴一笑不答理,繼續幻想以後有花有酒的日子,做夢真是個美差。
半個月後出院,這次雖然放了不少血但好在沒傷到要害,我葉襲人大難不死又撿回一條命。至於那個捅我的男人也被抓起來擇日就要審判,我住院期間他家人帶了不少東西來看我,並賠了不少禮,只說是他喝醉糊塗,讓我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他一馬。
我瞧著來的老兩口子花白的頭髮,年紀估計都六十好幾了,一問才知道是老來得子,一直都寵著這個兒子,以至養成兒子驕縱無人的脾性。我想起了自己去世十多年的父親,又想自己對葉襲千依百順的,似乎就容易體會了這老兩口的心情,便說開庭審判的時候會口下留情。
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知怎的我忽然大發起善心來。
回到華蔭路張媽便燒了一桌好菜,她並不知道我住院的事情,駱楨和她說我外出旅遊瞞住了她。如果她知道自己的主人受傷住院,百分百是要報告給連兮的父親連千山。
雖說燒的菜都是平日連兮愛吃的,但我是個不挑食有吃就已經滿足的主,趁著駱楨和張媽在客廳說話的間隙,我惡狠狠地將盤子中的豆角蒸五花肉夾上幾筷,偷瞧著四處無人趕緊狼吞虎嚥,只怕晚了就來不及將這些美食消滅。
幸好今天駱楨和張媽說了很長時間的話,我猜測他可能是在打消張媽的疑慮,畢竟連兮突然外出旅遊,這藉口好像怎麼也說不過去。
桌上放著豬肝湯,我伸手舀一勺盛到碗裡,果然味道非常好,不禁食慾大增連喝了幾碗。想著我一個人將湯煲的豬肝湯喝去了一半,這很容易引起駱楨和張媽的懷疑,瞧著前面不遠擺放的水瓶突然有了主意。我快速地走過去拿起水瓶,返回將水瓶的水倒進湯煲裡,瞧著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