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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推開了大約只剩下半條命的我。
手忙腳亂地將那女子抬上車,葉襲便發動車往市區駛去。不敢耽擱,我們就在市區最近的一家醫院停下來,將她送進了急救室。
“這是什麼情況。”葉襲靠在牆壁上望著我道。
我咬了咬唇,不知該從何說起來,事情發展得出乎我的意料。而且這件事我也不清楚是否當說,畢竟事關駱楨。
“怎麼連我也不願意說嗎。”他瞟著我,眼裡有些自嘲。
我想了想這件事實在是太重大了,恐怕自己一時也絕斷不下來,或許應該找葉襲商量一下。我瞧了瞧四周空無一人,便拉著葉襲到走道的盡頭處,附在他的耳邊將事情的經過完完整整講了一遍。
“不行,襲人,這件事要報警。”葉襲說著就掏出了手機。
我嚇得趕緊按住他的手,道:“葉襲先不要報警,事情的起因我們還不清楚,至少要等那女人醒過來問清原因吧。”
他瞟了我兩眼,道:“到現在你還在維護駱楨。”
我低下了頭,葉襲根本就不能明白我的心,駱楨是我所愛與關心的那個人,打痛他就是打痛我,我們是相連的。
“襲人,你回去換衣裳。”葉襲瞅著我換了話題。
雖然凍得渾身發抖,但急救室裡的女子生死未卜此時我哪肯離去,遂道:“葉襲,你說她會不會就是連兮,連千山的女兒,駱楨的老婆。”
“有可能。襲人你先回去,這裡有我守著,有什麼情況我會立即通知你。”他抓住我的袖子往外攆去。
我被他逼得沒法,轉而一想如果我不回去駱楨也該懷疑我,或許回去能探探他的情形。在醫院的外面葉襲幫我攔了一臺計程車,等我坐進去後他從口袋裡掏出幾張錢塞到司機的手上,又囑咐了那司機幾句,回過頭對我低聲道:“回去後小心,不要露了你的行跡。”
“嗯。”我輕輕答應,心裡卻不免一凜,如果駱楨連結髮妻子都殺,又何況於我呢。
這是為什麼呢。連兮是連千山的獨生女兒,將來天都集團的繼承人,坐擁數億家財,她和駱楨的婚姻不是強強聯合嗎。駱楨說她投河自殺,可為何又突然出現,或許她一直隱藏在B市,但是駱楨殺她的目的又是何在呢。
我想得頭都痛了,仍是理不出一條線索來。
包中的手機在響,我剛接起駱楨的聲音便傳了出來,“襲人,你在哪裡。”
“我回了一趟五華村,現在車上。”
“我在門口等你。”在他的笑聲中手機結束通話了。
我直有一陣不敢做聲,他剛剛殺過人怎麼還能這麼好的興致。很快地車到了華蔭路,我下了車便在別墅的門口瞧見了笑逐顏開的駱楨,他迎上來一把抱住我。
“你的衣服是溼的。”他驚訝地瞧著我。
我撇撇嘴,道:“遇到個潑婦從樓上往樓下倒水,我不小心就被淋了個正著,吵了半天才回來。”
“那你肯定吵贏了。”
“那是當然。”我摸著下巴。
回到臥室裡我立即跳進了浴室,按開熱水器的開關,溫熱的水澆到身上頓覺暖和了許多,我仰著頭讓熱水從臉上淋下來,沖刷身體裡所有的恐慌和疑慮。
衝了半個鐘頭身體突然有陣暈眩,我便閉上眼去取架子上掛的睡衣,哪料摸索半天沒摸著,睜開眼一瞧架子上空無一物,想必是忘記拿了。剛轉過身卻瞧見駱楨舉著白色的浴巾走上前,他笑嘻嘻地將浴巾圍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臉孔禁不住開始發燒,這傢伙都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
他吻著我的唇,然後將我抱起放到了臥室的床上,因為頭髮還是溼漉漉,他便將浴巾扯下來包住我的頭髮。“可不可以。”他的手指尖在我脖子上划著,冰涼的寒意令我想起了橋上的一幕,我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
“冷嗎。”他將被子蓋在我的身體上。
“不冷。”
他馬上笑開了,低頭又吻我。身體上滿是他留下的看不見的細密的吻痕,這樣熾烈的吻不禁又使我迷亂,激烈地迎合他的每一次侵襲。
事後駱楨安然睡去,我偷偷從他懷中爬起去桌子上取包翻手機,果然手機上有一條未接來電,估計是葉襲打過來。趁著駱楨睡著之際我裝作上衛生間,在裡面給葉襲撥了過去,葉襲告訴我那女子被送進重症室但仍未醒來。
回到床上輾轉難眠,側身瞧身畔的駱楨睡得極香,夜裡他的面孔尤其的白皙。我伸出手指輕輕觸碰他的面頰,他的面頰些微地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