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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的可以不管,但是連兮的名字你一定會學會模仿,因為在將來很多時候需要這個簽名。”
我瞧著那個名字,它在我的眼中更像一朵含苞怒放的蓮花,而不是一個叫連兮的名字。不過話說轉回來,這連兮還真是蠻浪漫的人,連名字都要設計成一朵蓮花。想著,我便抬起頭對著窗子瞧自己那臉盤子是不是也嬌嫩得像朵帶著雨水的蓮花,但是一眼望過去是外面晴朗的天空,窗開著並沒有關。
“那給我一週的時間吧。”我猶豫著才說出這個時間,對我這個完全沒有文化基礎的文盲,學會寫字已經很不容易了,但是現在我不但是要學會寫字而且還是要模仿別人的字跡。
他搖著頭,手指輕拍著桌面道:“你必須今天學會,以後事情會更多起來。如果你想早點完成這個交易,還是努力點才好。”
我無奈地點頭,上了賊船真的下不來,這船越開越遠。
他扔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道:“現在你就到沙發那裡寫字,中午也不許休息,下午下班前我會檢查你的任務。”
我尋思如何躲過寫字,笑道:“如果我長時間呆在你辦公室,外面的人會誤會說閒話的。”
“我父親的閒話你們也說了不少,你見過他少了什麼沒有,所以你不要想偷懶,如果你不認真寫字我會拿棍子打你屁股。”他開始說得很嚴肅,但是說到屁股兩個字後他也忍不住笑了。
我偷偷地瞅他,他笑起來很好看,就像一滴墨傾淌進湖中慢慢洇散開的水暈,一層層地泛開。忽然那層水暈彷彿風平後迅速蹤跡全無,他板著臉道:“你快點寫字去,我是說真的,你要是寫不好我真的會打你屁股。”
“紳士也會說屁股。”我嘀咕著,拿起桌上的紙筆走到沙發前。
偏巧他也聽見了,道:“紳士也要拉屎拉尿,為何就說不得屁股。快給我寫字,不然我真的要打人了。”
我被他一恐嚇有些害怕,乖乖地照著紙片上的簽名畫起字來。研究了半天,還是覺得那簽名像朵蓮花,七八重花瓣,還從紙裡透出一股清幽的香味。我拿起紙片放在鼻端聞了聞,果然是有一陣蓮葉的清香味,那夜我偷蓮蓬時滿池塘都是這種心曠神怡的幽香。
抬頭瞧辦公桌前的駱楨,他已經在處理檔案,眼角都沒往我這裡瞟上一眼。我揉了揉眼皮子,看那簽名久了眼花繚亂,不知面前晃動著的是無數朵蓮花,還是無數個連兮的名字。
偷偷歇了一陣,又開始照著描,還是不太盡像。我便有些心煩意亂,扔掉紙筆,本來寫字這種事就不是我這種二十五歲高齡文盲該做的事情。想了想再拾起筆紙,瞟著前面全神辦公的男人,用筆悄悄地描下輪廓來。
描起拿著看了一陣,樣貌雖是不怎麼像但是神色間的那股味道還是神似的,我沾沾自喜,然後又在旁邊畫了一隻搖尾巴的狗。
“你在做什麼。”不知何時駱楨凶神惡煞地走過來。
我畫得正興起趕緊掩住,道:“我在寫字,模仿連兮的字跡。”
“給我看看。”他神色嚴重。
“不用看了,等我再多練幾個小時一起給你看。”
“拿過來。”
“不給。”我往沙發上躲去。
他直接撲了上來按住我,從手裡奪走了那張紙,他瞧著那張紙,臉色變得簡直和那鍋底灰有得一拼。我往沙發外躲著,陪笑道:“你的臉曬得越來越黑了,需要買瓶增白霜,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種,玉蘭油的最好,擦一次白裡透紅與眾不同。”
說著我起身想要往門外衝,他按住我的手臂不讓我起來,兩眼看著我不住地冷笑,忽然他吼道:“葉襲人,這就是你寫的字嗎?你能不能認真點。”
他兇狠地甩掉那張紙,扯過我的身體趴在他的膝蓋上,一隻骨感的手就重重地拍到了我的臀部上。一下,兩下,他足足打了十下。“這是對你的教訓,記好了,下次再讓我發現你不認真,我會打得更重。”
哼哼,我會報復你的。我伏在他的膝蓋上發誓,打屁股之仇非報不可。
“你聽見沒有。”他又毫不留情地賞了一巴掌給我的屁股。
“聽見了。”
他放下我生氣地走回辦公桌前,看見我仍是不動又喝道:“還不快點寫,你今天要是不模仿會,今天夜裡你就給我呆在辦公室裡。”
我氣得吐血,黃花大閨女的屁股被他摸了已經是奇恥大辱,這傢伙還一副盛氣凌人擺出教訓我的樣子,此仇不報非女子。
門上響起了清脆的敲門聲,我和駱楨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