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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葉襲勸了回來,此時時間尚早我便先吃了藥躺在床上睡覺,想想也是,真相一時也急不來,只有等待時機了。
睡得迷迷糊糊之際有雙手似乎在身上摸索,我只當是招福又想招打,便伸手就是一拳頭打了出去,忽然耳畔響起了哎喲的慘叫聲。這聲音好熟,我立即睜開了眼睛,面前駱楨捂著左眼蹲在床前。
他苦著臉道:“襲人,你為什麼要打我,我現在瞎了。”
“我……我以為是招福那個混帳。”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拉開他的手去看他的眼睛道:“疼不疼,我打重了吧。”
“呵呵,上當了。”他鬆開了手,一副欠揍的表情。
我望著他有一刻不能挪開眼睛,這麼開朗的駱楨和我以前認識的那個冷淡的駱楨相差好遠,可是想起前晚的事我又覺得我其實根本不瞭解駱楨,他是什麼樣的人,我完全不知道。
“你買花回來了。”房間有陣濃郁的花香,我很快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一大捧深紅色的玫瑰花。
“是啊,送給你的。”他笑著把花送到了我的面前。
頓時我心花怒放,這麼大還沒人送過花給我,而且還是這麼大的一大束,估計足有個一兩百枝。我馬上抱到了懷裡,如絲絨般的花瓣還點綴著幾滴晶亮的水珠,花香撲鼻。
“襲人你喜歡的話,我每天送給你。”
“好啊。”我滿口答應。
他笑著摸我的頭髮,坐在我的身旁,忽而從上衣的口袋裡掏出一隻紫紅色的小盒子。“送給你。”
“是什麼。”我開啟來,裡面黃絲絨上鑲嵌著一枚光燦燦的鑽戒,鑽石的顆粒很大,戒指的形狀雕成流雲型,應該是很不便宜。我瞧著手指上戴著的那枚鑽戒,遲疑地看向他道:“我有著呢,你不用花錢再買啊。”
他抿著緋薄的唇笑了笑,伸手抓過我的手指便將無名指上的戒指給取了下來,他放在手心裡瞧了兩眼忽然抬起手朝窗外扔去,我想阻攔卻已是來不及。
“好好的戒指你幹嘛扔了。”我不理解,駱楨就算錢再多可也不能扔鑽戒吧。
他從盒子裡取出那枚戒指,抓過我的左手輕易就將戒指戴了上去。“這個戒指是我送給葉襲人,送給葉襲人,你懂吧。”
我愣住了,忽然就明白過來,原來戴的那枚戒指是駱楨和連兮的結婚戒指,而現在戴的是駱楨送給我的戒指。
“謝謝,駱楨。”我感動得一塌糊塗。
他抱住我,耳畔暖暖的聲音湧動:“這樣你就真是我妻子。”
瞬時眼淚沿著面頰淌下來,或許駱楨是十惡不赦的壞人,可他對我很好。窗外的夜深下來,月光溫柔得就像他的笑容,在不知不覺中輕易地包圍我。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醒來,昨日夜裡睡得太晚,我和駱楨討論春節的時候去旅行,他提議去海南,我則要去雲南,兩人相持不下只得抓鬮,明顯我的運氣要比他好,最後決定去雲南。
我笑話他,雖然是去雲南,好歹他也贏了一半嘛,海南和雲南後面不都有個南字。
給葉襲打電話過去,他告訴我那名女子已經清醒過來,我立即坐車趕去。
見到那名女子時她仍虛弱的躺在床上,面色蒼白如紙,醫生說她能活過來主要是因為我做的恰當的急救。此刻她的氧氣罩給拿了去,心電圖等監護儀也給撤去,唯一的是手背上仍扎著針。
我安靜地坐在病床前凝視她,不得說她和我長得真像,不仔細看還真分辨不出來。葉襲曾經告訴我和她的區別不在五官,而在髮際,她的髮際線稍上而圓,而我卻有個不太明顯的美人尖。我不免想到,如果這女子給自己梳個劉海,那葉襲還怎麼分辨出來呢。
她也瞧著我,但是很鎮定,忽然道:“葉襲人,我見過你。”
“昨天我們見過。”我笑道。
“不是昨天,幾個月前我見過你,當時你和駱楨在一起。”她眯起了眼。
我嚇了一跳,自己還真是後知後覺。“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她望著我笑道:“其實你更想知道我和駱楨的關係吧。”
我不語,她說的很對,確實如此。
她突然撐起手想從床上坐起來,但是她太虛弱,我趕緊去扶她,將病床抬高了一尺多。她喘了兩口氣,歇了一會道:“葉襲人,我的命是你救的,所以我也不想瞞你,你儘快離開駱楨,永遠都不要見到他。”
“為什麼。”我吃驚。
“聽我講個故事吧。”她微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