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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氣風發,那時候的光彩照人,現在這傢伙是又老又醜,還殘廢!
可是她就是愛他,她這個人是不是也有雛鳥情結呢?就因為這傢伙是她的第一個男人,所以她就心心念唸的愛上了,再也無法接受任何人。
嘴上罵著、心裡怨著,可是手上的動作卻是輕柔至極,小心翼翼的翻著那隻大手,用藥棉輕輕擦拭著傷口,塗著藥。
但是忽然她的目光落在那襯衣捲起的某處異樣,她禁不住秀眉一蹙,就伸過手去翻看,但是那閉著眼睛的死男人卻開始往後縮著胳膊、躲避著。
她立刻怒了,“別動,我看看!”說著有些強硬地拉過那隻手臂,當她的目光落在那隻麥色臂膀的手肘上的那幾道縱橫交錯的傷口,心疼的淚水立刻落了下來,一把抓住他的白髮。
“曹景芃,你瘋了嗎?幹嘛要傷自己?幹嘛要自殘?我沒和別人睡,只有你一個男人,只有你一個……你這個混蛋,你這個畜生……你就這麼不相信你的老婆,那麼我走……我再也不見你……”
說著淚流滿面的真的要走,卻被那個男人一把拉住,從背後抱住,男人的臉緊緊地貼著她的腰,她能感覺到男人臉上灼熱的淚。
“不要,小蝸牛……不是,那些傷是我前天傷害了你之後自己割得……我是在懲罰自己……不是嫉妒,不是吃醋,我們前天就已經離婚了,你就是有男人我也管不了,我是混蛋,這個我還懂……”
但是忽然他又鬆開了她,扭過臉,緊緊握了拳,無比艱澀的道,“你……還是走吧,你對我這麼好……我不配,真的不配……”但是話未說完,就見她潑辣又兇悍的轉過身來,下意識的一把捂住臉,瞪了眼,有些外強中乾的道,“我……我看你再敢打我,你這個潑婦……哪個女人對自己的老公又打又罵……”
卻冷不防只顧了護臉的他,頭髮卻一把被她抓住,他的兇老婆還惡劣有嘲笑的俯進了他,肆意取笑,“你看看這個德行,殘廢不說,還又老又醜,我肯打罵你,已經不錯了,你該感激我,笨蛋!”說著還竟然去揪他的那雙長眉。
他被她罵笑了,但那笑容卻只是曇花一現,又迅速凋零,他抓住她的雙手,滿臉鄭重和悲愴的直視著她的眼,沉默了很久,才開口,“小蝸牛,我……我再也站不起來,二哥已經將這裡的權威醫生都請過了,我已經被判了死刑,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曹景芃,再也不是……離開我吧,我不會怪你,幫我照顧母親和兒子,替我盡那份責任,我會永生……永生感激你,我知道你愛我……但是對著一個這樣的我,你終會有一天厭煩,給我點尊嚴吧,我願意自生自滅……我更願在你的印象、在你心中的曹景芃都是那個完美健全、你深愛的男人,求求你……小蝸牛……”
說到最後他閉上眼,大顆大顆的淚水沿著臉頰滑下。葉琉卻只是流著淚看著他、看著他,良久,忽然一把推開他,抓起屋裡的另一個巨大的花瓶就要往身上砸。
“你幹什麼?”曹景芃嚇壞了,伸臂去拉她,卻被她躲過,他夠不到她,只有急切地大喊,“快放心……傻瓜,求你……你要自我傷害,我會心疼死,我會心疼死……”
“瘸了雙腿很偉大是嗎?”葉琉卻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有些悽楚而怨恨的笑,“我也想瘸,我到時候是不是也就可以逃避,就可以躲在烏龜殼子裡再也不出去了,呵呵……曹景芃,你說我要是也瘸了,我們會不會就半斤對八兩了,那樣是不是就誰也別嫌誰,誰也沒法假裝偉大了,嗯……”說好,毫不猶豫了就將那花瓶對著自己的雙腿雙腳砸了下去。
“不要……小蝸牛,來人……求求你,不要——不要……”
曹景芃大急,雙臂揮舞著,不顧一切的就躍過來阻攔她,“嘭——”的一下,雙腿不能動的身子就重重的撲著她身上,“咔嚓——”她手中的花瓶也被震了出去,碎成了一片。
男上女下,只可惜卻並沒做什麼旖旎無限的事,做了身上那個抱著她的死男人的人肉墊子的葉琉,痛的呲牙咧嘴,可是伏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還一邊用那雙如鋼繩般的手臂勒進了她,一邊神經病般的大念著。
“小蝸牛,你千萬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你讓我怎麼樣都行,我不會再趕你走,我不會和你離婚……我要賴著你,即使被你厭棄,即使被你打被你罵,都是我欠你的……我欠你,其實我真的捨不得,我愛你……
不然那些日子我也不會那麼糾結,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敢給打電話嗎?因為每次聽到你的聲音我都想哭,我都難受……其實我是想站起來或者是腿有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