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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呀,難怪人人都想著有錢有勢。
以前她在山寨裡睡的可都是硬板床,鋪的是粗布被子,就是她這個少寨主頂多就是繡幾朵小花罷了。
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東西,到最後自個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臨睡前唯一記下的念頭是身邊沒可用的人,明個兒一定要想法子多弄些襯手的人才好。
她不要忠心也不用什麼能幹,只要能聽話膽大就成。
或者,可以先回冷府一趟看看?
她的印像裡那個便宜大哥可是從三品的武將,手下應該有能用的人吧。
一覺睡的很累,全是夢,愁雲慘霧一片遮著一片,細看吧,好像又什麼都沒有。
早上是被外頭的吵鬧聲驚醒的,冷清一的臉直接就陰轉雨再轉暴雨傾盆了。
才睡醒的冷清一心情最暴燥,這一點以前寨子裡的人都知道。
敢吵醒冷清一那是要付出慘痛代價滴。
可惜,在這裡沒有人知曉,也沒有人在意。
披衣坐起來,聽著那隔窗的罵聲越來越高越來越不像話,好像還牽涉到了她?
冷清一拿起一側的花瓶照著窗外用力砸了出去,“不想活的說一聲,吵什麼吵,都給我閉嘴。”隨著一聲清碎的咣噹聲,有人哇的一聲痛呼,估計是砸到哪裡了,冷清一也懶得理會,冷聲衝著門外怒道,“有沒有活著的,給我滾進來一個。”
007 盡是些神人吶
應聲進來的是昨晚服侍冷清一睡覺的那個小丫頭。
長的清清秀秀的,對著暴怒的冷清一很是拘謹不安,“少夫人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梳洗。”
“你把水端進來就好。”
就著水洗了臉,接過小丫頭遞來的帕子揩試乾淨,坐在菱花鏡前的冷清一本是不想讓人服侍的,可一看到鏡子裡自個那一頭烏黑順滑的頭髮,想了想她還是決定不自個梳了,由著小丫頭三五兩下梳了個簡單的髮鬢,又選了梅花釵插了,冷清一併沒有出聲,只是不動聲色的由著小丫頭擺弄。
這些東西於她來言全是外行,是陌生的。
在女子梳妝打扮穿衣配飾這些東西上她是十竅通了九竊——一竅不通!
一切都收拾好,冷清一站起身子向外頭走,走了兩步才想起來似的扭頭問向小丫頭,“剛才外頭吵什麼?”
“回少夫人的話,是,是陳嬤嬤從莊子上回來了,不知道哪裡喝醉了酒在胡唚呢,您別往心裡去。”
對上小丫頭的雙眼,小丫頭眼神微閃,迅速揚起一抹溫順的笑,“奴婢服侍少夫人您用早飯?”
“好。”
她想起陳嬤嬤這個人是誰了,也沒了想理會的心思。
是世子楚夜辰的奶嬤嬤。
仗著打小養大了世子的情份在楚夜辰的院子裡橫著走,沒少為難以前的冷氏。
後來不知怎的被楚夜辰打發到了莊子上,可她卻以為是冷氏所為,時不時的便回府裝瘋作瘋的罵上一場。
老夫人和容玉環知不知道?
估計人家倆個是知道裝不知道,躲在背後看熱鬧呢。
不然這國公府的大門是這麼好進的?
搖搖頭,冷清一覺得有些不解。
以前的冷氏到底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讓楚老夫人對她這個世子嫡孫媳這樣的厭惡啊。
她這個世子夫人沒面子,傳出去對國公府又有什麼好?
老太太別不是暈頭了吧。
“少夫人您好狠的心吶,把老奴攆出去還不罷休,竟然打傷了老奴的孫女,老奴不過是在世子面前多嘴說了兩句,您就這般的記恨,您看看,那麼大一個瓶子砸下來,您這是想要老奴的命吶您。”甫一出門,冷清一的腳驀的被人一把抱住,還沒等她回神,耳邊唧哩刮啦一通連哭帶喊的嚎叫響起來,邊哭還邊往冷清一身上用力撞,“老奴可是隻有這麼一個孫女,她好好的當差礙您哪裡了……老奴今個兒也不活了,少夫人您不就是嫌老奴礙您的眼了麼,老奴都躲到莊子上去了您還不肯放過老奴……世子爺吶,您怎麼還不回來,老奴冤吶,我可憐的世子爺,老奴怕是見不到您最後一面了,只能下輩子再服侍世子爺您了……”
這麼巧,那瓶子竟砸到她孫女了?
一怔神的當冷清一又被那嬤嬤撞了兩下,力道之大令她也不禁踉蹌著晃了下身子。
低下頭,看著那鼻涕眼淚都抹到自個身上,冷清一忍不住黑了臉,“鬆手。”
“少夫人您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