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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密黨的人,而且是Verture族的長老。”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滿的嘟囔,“我有沒什麼得罪他。”
“撒西糜大人是魔黨的人,密黨與魔黨表面上雖然說是共同處事,但內部明爭暗鬥,早就起矛盾了。而且……”
“而且我聽說,撒西糜還在人界不久前與一名叫凡克斯的血族親王發生了爭鬥,並殺死了他。凡克斯是密黨的人,而且正是Verture族”
“那我不是成替罪羊了?”我問,心裡暗暗著急。如果真是這樣,我或許就沒有隻是被關押著這麼簡單了。
“可以這麼說,雖然你是因Masquerade被抓入獄的,但是憑藉撒西糜大人的聲名和地位,要個人類是完全沒問題的,除非……他們故意為難。”貝絲蒂壓低了聲音說。
我一手蓋在臉上,徹底無語。這算什麼?在人界被希森害得給教會追,在血族又被他害得給血族抓,我和他是不是命中相剋啊?而且還是他強我弱!還是說——善良的人比較倒黴?
“我叫過你逃跑的。”貝絲蒂嘆息,“可你不僅沒有逃跑,而且還來了血族。”
“不是的,我不後悔。希森他並沒有害我的意思,只是沒料到我會發生這種事。”
“我不是說這個。”貝絲蒂頓了頓說:“你或許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指的逃跑,是叫你永遠的離開撒西糜大人,一輩子都不要接近。而叫你去找獵人,不過是幫你找個可以庇護的地方。”
“為什麼?”我不解的問,“希森他怎麼啦?”
“你知道為什麼血族有無數女子仰慕撒西糜大人,卻從來沒誰敢說愛上他,或者是願意與他一輩子在一起麼?”貝絲蒂突然問。
“為、為什麼?”我看著她,不明白這都是哪跟哪。
“因為……”貝絲蒂注視著我,一字一頓的說:“血族的女人有更充足的時間去了解撒西糜大人的可怕。”
“可怕?”我一愣,希森是挺可怕的,可沒可怕到沒人敢愛他吧?
“你還是不懂,銚媖。”貝絲蒂露出“早知如此”的表情。
“血族經過長期歲月的洗禮,空虛之極,他們的佔有慾是你所不能想象的。一旦得不到滿足,便會乾脆徹底毀滅。撒西糜大人……更是如此。”
“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我笑得很虛,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一時間,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好吧。”或許看出了我的不自然,貝絲蒂體貼的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銚媖,你要聽好了。這裡畢竟是血族,而且還是監獄。如果……如果待會你看到了什麼不好的事,千萬別衝動,也不必……太過在意,這些都不是我們所能控制或改變的。”貝絲蒂說得異常鄭重。
“不好的事?”我心裡劃過不好的感覺。
貝絲蒂看向我身後,那些同樣關押在監獄裡的人類,神色悲哀。“這些人,他們並沒有背棄上帝,上帝卻先將他們遺忘了。”
我垂下眼簾,低聲說:“那麼,希望上帝有記起他們的一天。”
“會的。”她說,“好了,我也該走了,祝你好運,銚媖。”
“謝謝。”
“對了!”她突然回頭,誠懇認真的對我道:“希望我先前的話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困擾,你既然選擇了撒西糜大人,再後悔便遲了。不如大膽的走下去,沒到最後一天,誰也不知道結局是什麼。”
我一愣,隨機感激的笑了,低聲說了句謝謝。
她也對我笑,離開監獄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祝你幸福。”
回到獄中,為了排解鬱悶,我不停的和安麗聊天。她除了開始有些拘束外,總的來說,還是個健談的小姑娘。
我不停地說,似乎是為了刻意的遺忘什麼。不知過了多久,鐵門又發出了“嘩啦——”的開門聲。
是希森來了麼?我從地上跳起來,期待的向門看去。
來的不是希森,而是兩個監獄的看守者。
“她麼?”其中一個血族指著我問。
“是的。”另一個回答。“不過……她恐怕不能拿來為美瑞那大人提供‘Maiden’sHeart’。”
美瑞那?她!要我提供“Maiden’sHeart”?我手腳俱寒。
“為什麼?”其中一個問。
“我聽羅尼先生說,她是撒西糜大人帶回來的人類。你也知道,撒西糜大人他……”
“可是美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