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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晚點回家。
“啊!銚媖!我的那把梳子還捺在洗手間的臺子上呢!差點都給忘了,你等等,我去拿回來!”許琴高叫一聲,人跑得沒影,留我一人下來獨立面臨狂風驟雨。
我臉白變青,青變紅,紅變黑。終於確定我和許琴是八字犯衝!
天知道她好好的犯花痴,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什麼鬼梳子?她想梳子就想梳子,為什麼還要叫那麼大聲?她大聲叫那就大聲叫,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可她為什麼偏偏要連名帶姓的叫我的名字?
雖然有型血族那離這裡有些距離,但我充分相信許琴嗓門的穿透力。雖然RED吧裡的燈光曖昧不清,但我絕對相信一名血族的夜視力。綜合上述,我得出一個兩字的結論——完了!
希森和有型血族轉身看向這邊,我呆呆的乾站著,無處可藏。
RED吧內炫光四射,我無法揣測燈光迷濛下,籠罩著希森怎樣一張冰天凍地的臉。
與其被動的死,不如主動的死。與其讓希森壓迫的走過來,不如讓我瀟灑的走過去。儘管我很想學學高爾基,也氣壯山河的吼上一聲“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但話到了嘴邊,卻成了:“讓暴風雨帶來的損失降到最小吧!”
“哈,希森,你也在這裡?”我明知故問的問,面上扯出笑容。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是降低暴風雨損失的第一步。
“我記得你說今天晚上是要加班的,對吧?”他不鹹不淡的問。
“是……本來是要加班的,我臨時請了假,和朋友一起出來放鬆下。”我乾笑著回答,同時在心裡狂念“老天保佑!”
“這麼說不是我記錯了咯?”他露出笑容,是那種會令人顫慄的甜美微笑。
“你沒記錯,沒記錯,你怎麼會記錯呢?”我趕忙擺手,就是錯了也得說沒錯,是不?
“所以你就放鬆到RED吧來了?”他笑得俞加的炫目。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這麼害怕別人笑過。
“是、是的。”我拉搭著腦袋,知道今天在劫難逃。
“你知道RED吧是什麼地方?”果真,下一秒他斂了笑容,冰封三尺,如同寒冬臘月的萬里飄雪。
“知、知道。”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