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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我怎麼可能是芙塞婭？”我怒瞪她，心裡涼了一截。
“你仔細想想，難道不覺得奇怪嗎？”美瑞那看著我，放慢了語速，似乎故意看我痛苦一樣，一點點剝露出血淋淋真相。
我想起，我能看懂日出圖上血族古老的文字；我想起，現世鏡中我眼裡掠過的少女倒影；我想起，我跟端木斐學習法術時似曾相識的熟悉感；我想起，‘芙塞婭之刀’在我手上產生的種種異況；我想起，司祭死前古怪的話語；我想起，阿沙特暗示性的言語；我想起……
這些都是為什麼？如果芙塞婭說的是真的，那麼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
只是，如果我是芙塞婭，猶蘭迪又會是誰？他在哪？
“很難過，是吧？”美瑞那笑瞥了我一眼，不屑道：“如果你的前生不是芙塞婭，憑你這一世的條件，撒西糜又怎麼會看上你？”
“你又是怎麼知道我就是芙塞婭的？”我反問。
“有人告訴我啊！”芙塞婭看著我笑，似乎很得意的樣子，“那個人你也認識的，就是端木斐。”
“端木斐？是他！”我意外的驚呼，想起當年還是男女朋友時他對我的好，不禁有點心痛。之前的他和現在的他，已經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人了麼？為什麼會這樣？
“他怎麼沒告訴過我這些？他又是怎麼知道我就是芙塞婭的？”我質問，不放過任何一點可疑的地方。
“我怎麼知道？”芙塞婭冷笑，“這些你該去問他了。不過……”
美瑞那話音一轉，道：“據說芙塞婭當初發了血誓後靈魂並沒有完全消散，而是存留下了三片靈魂碎片，一直在人界轉世漂泊。”
“三片靈魂碎片？”
“是啊，三片呢。聽端木斐說，有個叫席勒卡的就是其中一片。另外的兩片，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