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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區別呢?
湯潔熱切期待著,就要與靳柯發生的事,但她心中還有一道坎,*是信教徒必禁之事啊。她內心矛盾之極,無聲大喊,主啊,萬能的主啊,我不是一個放蕩的女人。這個男人,他得了不治之症,就要死了,你可憐可憐他吧。主啊,這是我愛慕的男人,是我可憐的男人,我要付出我的愛,我不是亂*,你不要懲罰我呀?主大聲回答:主是愛眾生的,主也可憐眾生。你愛吧,你不是亂*,你是個好女人,主的眼睛是雪亮的。我讓你來到他身邊,就是讓你疼他、愛他,把他當做你的孩子,把他當做你的愛人,儘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吧。你心中有愛,不要吝嗇你的愛,把愛付出去,給值得愛的人。去吧,去吧,主會時刻保佑你。
於是,湯潔滿臉淚水,感謝主的英明,感謝主的恩賜。她見神智混亂的靳柯,拉扯自己衣服、一心求歡,不再忍心拒絕,安慰他說:“你躺著,別亂動,我自己來。”說著,她站起身,堅決付之於行動,迅速脫去套頭罩衫,解開裙子,脫去褲衩,把自己豐腴身體,暴露給自己的愛人;最後,她摘掉紋花xiong罩,露出豐滿的雙*,她要用熾熱的胸膛,溫暖這可憐的人兒。就在她注視靳柯,期待幸福的時候,忽然想起,他還睡在地板上,地板冰涼,必須拿個毛巾被來,於是,以最快的速度取了來,墊在靳柯身下。做完之後,她便一個跪步,伸展四肢,把自己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他光光的身上。
湯潔不再被動,她像一匹圈了4年之久的烈馬,被放歸草原。她緊緊摟住靳柯結實的胸背,心在吶喊:愛吧,愛吧,主啊,我要以你的名義,在他剩下的日子裡,讓他感受主的恩賜,趕走他的孤獨,驅走他的寂寞,讓這個可憐的人兒,知道什麼是女人的滋味、幸福的滋味。於是,湯潔主動出擊,把滾熱的舌頭送進靳柯嘴裡(省略490字)。
**之後,這場**大戲也就謝幕了。湯潔攤開四肢,仰面躺在地上,她真的累壞了,細密的汗珠從身上每個毛孔滲出,愉悅充滿了身上每一個神經細胞,她好久沒有這樣痛快過了。她看著同樣汗水淋漓的靳柯,知道自己不能休息,馬上爬起身,顧不上穿衣,打來一盆熱水,跪在地上,用毛巾為他擦拭。
*愛的**如強大的脈衝電流,擊中靳柯的每根神經,也同樣擊中了闖入他腦裡的病魔。這個壞東西現在剛剛發育,還不夠強大,它受不了這股電流的刺激,停止了在腦裡的亂舞,慌不擇路,逃回原先的藏身之處。所以,當靳柯睜開眼,忽就覺得眼前豁然明亮,雲消霧散,頭腦也一下清醒過來。他一抬眼,就看見*體的湯潔,跪在自己的身邊,給自己擦身。他看看自己身上,和湯潔一樣,也是一絲不掛。啊,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怎麼都這樣,我們剛才做了什麼?靳柯仔細一想,“天哪,我們幹了種那事。”他心裡大呼一聲,一個骨碌,坐起身來。
靳柯揉揉發痛的腦勺,隱約想起剛才的一切,自己以為見到了娜婭,便使勁地拉扯她的衣服,**她做下了這等事。他立刻明白了,因為自己體內的病魔作怪,使自己神魂顛倒,亂*亂智,闖下如此大禍。靳柯突然一陣錐心之痛,他是個受黨教育的國家幹部啊,平時遵規蹈矩,曾拒絕了多少姿色女人,膽小如鼠,連桑拿房、歌舞廳都不敢踏進,今天卻膽大包天,幹下這等違法之事。湯潔是省政協委員,是自己同事,是受聘的護理醫生,她也有尊嚴,今後如何面對?受到自己的**擾——不,*襲擊,她要是告發,那可怎麼辦?……他越想越可恨,越想越可怕,無法原諒自己,手掌使出全力,“啪”的一聲,狠狠扇了自己一個耳光。
“啊,你做什麼?”湯潔一把抱住靳柯的手,生氣地責問。這一耳光,打在他臉上,比打在自己臉上還要痛心。
“我是畜生,”靳柯痛苦地說,“我這是強*行為,是犯罪。”他一邊自責,一邊從沙發上拿過自己的褲衩,迅速套上。他心中十分後悔,剛才,不該不吃那個藥丸,結果使自己走火入魔,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
“什麼強*,什麼犯罪,這事我心甘情願。”湯潔也拿過自己的衣服,一邊穿,一邊為靳柯解脫。忽然,她停止動作,想到了一件怪事,為什麼,靳柯吃了藥,頭腦還會迷糊?為什麼他迷迷糊糊,**之後,卻又突然清醒?
湯潔把這個問題提給靳柯。靳柯回答說,他剛才擔心藥丸的副作用,害怕大腦會變痴呆,根本沒有吃藥。靳柯思維敏捷,立刻吃驚地反問道:“怪事,怎麼和你幹了這事之後,我就突然清醒?難道**真有作用,可以緩解和抑制舞蹈症狀?”
湯潔聽了,“撲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