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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也得去探視一下,對不。”他解釋的越是清楚,西門庭越是懷疑。
“來,小六,你不走快些,錯過了時機怎麼辦!”
時機?什麼時機?
西門庭不好的預感在加劇。可西門義只做沒看到他的疑惑,破天荒拉著他的手,匆匆向西門永的住處走去。
進了院門,正對一水池。池邊植有垂柳,嫩葉新抽,迎著春風搖擺,看來甚有情調。西門永好水,所以當初他特意選了這院來居住。西門義拉著西門庭進了院門,就直直衝到內室。
“啊!不在!”
這聲“不在”說的太過暢快,聽在西門庭耳裡,不像是在疑惑西門永的去處,而是在肯定這一現象似的。“永二哥不在,那咱們……”他正想說出去找找,卻看西門義已經在翻箱倒櫃了。說是翻箱倒櫃其實也不太正確。西門義是直接衝到書櫃下方,從裡拿出一個錦盒來。開啟錦盒,西門庭好奇湊上前看,裡面裝一瓷瓶,瓶上有三個古樸的隸書體字——“雪參丹”。西門庭想起這名字似乎在哪聽過。隨即馬上省起,近來南京城外被搶的補品中,據說最珍貴的就是這“雪參丹”。乃是宮殿賜品,是當今天子感一老臣之恩,才賜下一顆的至寶之藥。
“三哥……你該不會是想……”
西門庭知道西門義和西門永不合,兩人從初見面就打了一架,互看不對眼。後來偶爾朝過幾次相,也是互不搭話,賞對方一個冷臉,害的長兄西門笑為此甚是煩惱。所以,他一聽西門義主動提出來看望西門永,就有不好的預感。現在看西門義拿這“雪參丹”時的俐落,顯是早已探好西門永的藏藥處……“三哥……這樣不好吧……你還是把藥放回去吧……”他知道這藥是西門永搶來給恩弟服的。也知三哥宿來對小弟很是寵愛,故知他不會毀去丹藥。唯一的答案就是……偷????
只是,如果他要來偷藥,又帶著他做什麼?
西門義也不理他,只是把那藥收進懷裡。就邪邪的笑著,擺出側耳傾聽的樣子。西門庭心中起疑,也不再言語,跟著他傾聽。不久,只聽院外響起幾聲詭異的“鳥叫”。與其說是“鳥叫”,不如說是暗號。果不出他所料,“鳥叫”剛停,西門義就又開口了。只是他這時講話聲音奇大,簡直是用喊的。“小六!這參丹放在這裡極是危險!還是毀屍滅跡來的乾淨!”
說完,就從懷裡掏出個東西,向門外水池拋去!
“別!三……”西門庭還來不及阻止,只見那東西劃出道優美的拋物線,“撲通”一聲落入池中。而幾乎同時,另一道白影也飛速的向池中躍去!那聲熟悉的“該死”的咒罵還是在那人投入水池後才傳來的。“二哥!”
西門庭再轉看西門義,只見他笑的賤賤的,從懷中掏出那個“雪參丹”的藥瓶,好整以暇的倒出裡面的藥,換進另一相似大小的瓷瓶中,輕聲細語的溫柔解釋道:“西門永就是這麼粗心,還留著這瓶子,我來幫他換一下,再把這個瓶子打碎,這不,就毀屍滅跡了。”“那你扔的……”
西門庭問到一半,就自動住口了。顯而易見,西門義帶了多個類似的瓶子。他哭笑不得的搶出門外,只見外面水池裡,西門永緊握了那個被扔進水裡的瓷瓶,正在辛苦掙扎。
“三哥!你快救他上來!”
“急什麼,他叫西門永,當然會游泳了!”
西門義把雪參丹再度放進書櫃,順便把那個錦盒一併收進懷裡。斯條慢理的做完一切,還拍拍手,以示悠閒。“三哥~~~”
西門庭當真哭笑不得。且不說西門永的“永”和游泳的“泳”無關,他這位二哥“好水不會水”也是眾所周知的。無疑,這一切均是這個小心眼的西門義精心設計來對付他的。而且,將來西門笑責問時,西門義還佔了大道理……
西門義做作的這會兒工夫,西門永也已經灌足了水,開始往下沉了。他這才高聲喊道:“來人!!”話音甫落,就有四個裝備整齊的僕人小跑進來。說裝備整齊,就是兩人拿了網子,一人拿了換洗衣物,一人拿了薄被,顯是料想周到。“快!把西門永給我撈上來!”
他吩咐著,那兩個拿網子的僕人就投網下水,七手八腳的,把西門永撈了上來。連府裡的下人都被他……西門庭無奈搖頭。這府裡大小事務早已由三哥接手主持,僕人們自然是畏他多些。湊上前去看西門永——他已喝了不少水,被僕人從網中扶出,裹上棉被,仍不停的向外咳水。此時仍是春寒料峭,風一吹,西門永又連打幾個噴嚏。話都說出不來,只是怒瞪著西門義。西門義得意的大笑,湊上前:“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