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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就是這樣。
無關,是的,他們本來就是無關的人。可是這個與他無關的女人讓他不痛快了,那他憑什麼要忍著脾氣,讓她快活?
沈舒聲音冷到彷彿滲了冰渣一般,他道:“你姐拿我的錢就不叫錢?我要她的手有什麼用?你要是不還,今天就休想走出這個家門半步!”
元寶握緊拳頭,咬了咬牙,忽而撲哧一笑,道:“一直以為只有我們家才出極品。我現在才明白,原來人間處處是奇葩。得,我心理平衡了!”
她說完,轉身就走。沈舒立刻拉住她,恨聲道:“我說過,你不還錢休想……”
“我現在就去樓下取錢還給你,你等著!”不等沈舒說完,元寶就甩開他的手,拿了自己的小錢包,迅速跑到門邊,連拖鞋都沒有換就拉開門跑了出去。
房門當著他的面被‘砰’的一聲甩上,沈舒頂著一張青黑交錯的臉,來來回回焦躁的走了好幾圈,終於還是沒忍住,狠狠一腳將放在地上的行李箱踹到牆上,撞出好幾條大口子。
可是,還是覺得心裡有股莫以名狀的火沒有發洩出來。他踢沙發踢桌子踢茶几,連路看到什麼就踢什麼,直到走到長沙發旁邊無力的倒下去,頭痛的眯上眼睛揉了揉額,感覺膝蓋邊碰到了什麼,他仍然煩躁的一腳踹開,可心裡那股子鬱結非但沒有被踢出去,還越聚越濃重了。
手機響起來,他掏出來一看,見到螢幕上閃爍的慕可兩個字,心裡更煩。隨手往被踢到牆邊的單人沙發上一丟,任它去響個沒完沒了。
元寶穿著拖鞋下樓,出了大廈後,立刻拿手機撥通了姐姐餘珍珍的電話號碼,毫無意外的關機了。她無奈,只能轉而撥打烏鎮家裡的電話,電話沒一會兒就被接了起來,一個稚氣的童聲乖巧道:“喂!”
元寶心裡悄悄一柔,一腔怒意不由煙消雲散,她溫柔的笑著對電話中的孩子道:“吉吉,我是小姨。媽媽在家嗎?叫媽媽接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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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點三十五分,某純幽幽飄過……
☆、008又遇、電梯
“小姨!”電話中,吉吉歡喜的喊了一聲,才略有些黯然道,“媽媽不在家,她都好久沒有回來了。小姨你什麼時候回來看吉吉,吉吉好想你!”
“呵呵,小姨也很想吉吉,吉吉在家要乖乖聽外婆的話,小姨過兩天就回來看吉吉。而且,以後小姨都在家裡陪著吉吉,不出遠門了哦!”元寶笑著對孩子說話,頓時聽到孩子一聲歡呼,立即在話筒裡大聲喊了起來:“啊,太好了!外婆外婆,小姨要回家了,外婆……”
“哎,來了來了!”話筒裡傳來姚月貞慈祥溫暖的笑聲,電話轉了手,姚月貞讓吉吉去寫作業,自己與元寶說起話來:“小寶,你要回烏鎮嗎?”
“嗯!”元寶輕應了一聲,問道:“媽,姐姐呢?她最近有沒有打電話回來?”
“沒,珍珍都有半個月沒打電話回來了,打她電話也打不通。怎麼了,是不是她又在外面闖什麼禍了?”姚月貞聽元寶問起大女兒,頓時緊張的追問。元寶笑著搖頭,但一想到她看不到,她只好道:“沒,我就是有點事要找她,你別擔心。”
“哦!”姚月貞應合了一聲,又問:“怎麼忽然要回來,小沈有時間嗎?”
“他工作忙著,這次是我一個人回去。”元寶還不知道應該怎麼跟媽媽解釋離婚的事,她與沈舒契約結婚的事,媽媽都是不知道的,還老跟沈舒的爸媽一樣,催她儘快給沈舒生個孩子呢!
這前面最重要的一項工作沒完成,哪裡可能出結果?她與沈舒結婚三年,最親密的時候就是在婚禮上,他當眾吻過她一回。去年在他爸媽家裡過年,二人雖然睡了一張床,那都是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就差在中間放碗水了。
之所以現在提出離婚,也是知道雙方父母催得緊,這事也快瞞不下去了。與其等到以後發現他們是在胡鬧欺騙他們這些老人家,還不如現在就以感情破裂為理由,分了得了。兩個互相看不順眼的人,拖下去也沒意思。
可是,六萬塊,她去哪裡籌六萬塊還給沈舒?每次稿酬發下來,她就會先將一大部分的錢寄回去給家裡的老人孩子用,現在她銀行卡里面,算個四捨五入也就最多五千塊錢。
而這幾年,她一直宅在家裡,沒有朋友沒有熟人,從前讀書時的同學現在也沒幾個記得她,就算記得誰捨得多年以後再見面,隨手就借她幾萬塊錢?她可是坐過牢的女人,在從前的同學眼裡,估計早就沒有什麼信譽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