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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是真的記住了她不準同房的話吧!都結婚也表明心跡,白天都那樣了,再說不同房那分明就是……
說是有一男的跟女同睡一張床,睡覺前女的說,你要是敢做什麼就是禽獸。結果,那男的真一夜沒動,早上起來卻捱了女的一巴掌,說丫的禽獸不如。
元寶想起曾經看過的這則笑話不由噴笑,她感覺今晚的自己就成了那笑話中的女主。女人哪,果然是口是心非的物種。
不過話說回來,那傢伙分明就是活生生被精。蟲。侵。腦的禽。獸啊!只要沒有第三人在場,他隨時隨地都能發。情向她索。歡,難不成今晚改吃素,還真想禽獸不如了麼?
元寶沒有心思碼字,連假裝都沒有心思了,她匆匆關了電腦,躺到床上眯著眼睛強迫自己睡著,免得胡思亂想。
她二十六歲了,從前過著修女一樣的生活,只因沒有人值得她期盼。如今有了個喜歡她她又喜歡的男人,他們還領了證以夫妻的名義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她沒法不對性產生那種半是惶恐半期待的好奇。可是人都已經上樓來了,半夜三更再跑下去,那就是主動爬床倒貼啊,那也太沒臉了。
剛剛躺到床上沒一會兒,忽然就聽到門邊有響聲了。元寶一瞬間心都要跳出喉嚨,連忙動也不動地眯上眼睛,裝成熟睡的樣子。
其實安慕良並沒有像元寶以為的那樣在忍耐著信守承諾不爬她的床,他只是去工作室畫圖稿去了。經歷過了快樂到連他都有些不敢相信的一天,他覺得自己能將盡歡對戒畫得更美,他要趁著心情最激動的時候畫下他們的婚戒,於是用了三個小時的時間。
畫完後出門,竟然沒有在床上看到應有的人兒,他幾乎沒有太費勁就猜到她躲去了小閣樓。
床邊的檯燈被擰開,橘黃色的暖光剎時鋪滿了整個小閣樓,溫馨的不得了。安慕良視線落在元寶臉上,頓時心中一樂,呵,裝睡。
他好歹是兵王出身,呼吸正不正常一眼就能看出來了。看來這笨女人行動上躲了他,但心裡其實在期待著他來找她吧!不然,怎麼會這麼晚了還沒睡著。
假裝不知她裝睡一樣,輕輕掀開她身上的空調薄被,微微彎身將她抱了起來。動作小心翼翼的,似乎是怕吵醒了她。元寶緊張得心如擂鼓,連呼吸都不由停了,一直到了樓下臥室裡被放床上,然後聽到他去了衛生間洗浴才敢睜開眼睛,放開膽子暢快地呼吸。
摸摸臉頰,簡直就像高燒病人,那紅色,不用想也知道有多誇張了。這樣明顯的緊張反應,他應該不可能沒看出來吧!難道其實他早就知道她在裝睡了?這樣一想,頓時有些無地自容,怎麼能搞得自己好像飢。渴得幾百年沒有吃過豬肉的谷欠女一樣?
元寶知道她裝睡裝得很挫,可是當聽到衛生間的門從裡面被拉開時,她仍然下意識地再次眯著眼睛不動,又裝睡了。不睡著,她哪裡敢面對接下來即將要發生的事?
眯著眼睛,能清楚感覺到他在身邊坐了下來。沐浴露的香味合著他身上的青草香,在深夜裡,特別好聞,讓人不禁有些想要沉迷其中。
沒有多久,紅燙的頰上就得來一個輕輕地吻,元寶緊張得連呼吸都輕了。那羽毛般的輕吻從臉上慢慢移到額上,然後是眉毛,眼睛,鼻子,終於落到嘴巴上,輕輕碰了碰,而後慢慢加重力道。
身上微微一沉,多了小半個人的重量,元寶的心跳也跟著一窒,然後狂猛地跳躍。他沒有穿衣裳沒有穿衣裳,燙人的溫度擦過她裸在睡衣外的手臂,灼熱的呼吸吹起她身上一連片的雞皮疙瘩……當一隻火十熱的大手掀開她的睡裙,從底下爬上來攀上了其中一邊柔十軟使壞時,元寶終於裝不下去了,她連忙用一雙手捉住睡。裙。內那隻大手:“你幹什麼?”
她努力兇悍,但聲音卻顫得連自己都覺得可恥地誘。人。
安慕良喉結上下一個滾動,他低頭狠狠地吻了她一通,雖然被她用一雙手捉住,但卻並不影響他的動作。大手在她的睡、裙裡面筆走游龍,引得她幾翻顫。粟。含糊的聲音自彼此糾纏的唇縫間溢位:“洞房,幹。你!”
“……無恥,你答應過我不同房的。”
“唔,完了我去書房睡……”
“……”
……
“嗯……”迷迷糊糊中,被撕裂的劇痛悄然從下。身暈開,元寶臉上因為害羞而起的紅霞頓時消散,她咬住牙關忍著,指甲都掐進了他的肉裡。安慕良意外地停下來,起身看了看,頓時驚呆了:“寶寶,你,怎麼可能還是……”處。子?
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