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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錦微笑道:“元寶,你這麼說就不對了,怎麼說咱們也做了三年的同班同學,你難得來我家酒店一次還被我碰上,我怎麼能不盡下地主之宜呢,快進來吧!”
我家?地主之宜?呵……說來說去,還是想用這樣的話來評擊她,讓她搞清楚誰是主誰是賓罷了。她不會以為她是來這裡找宣名容的吧!元寶嘲諷地輕笑了一聲,她出獄七年了,嫁給沈舒後來京城也快三年了。亞容天倫就在這裡,她若當真有心找宣名容,何必等到現在?
這女人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元寶掙不開她的手,便笑道:“多謝你的好意了,只不過今天第一天開學,我得去學校接我兒子回家。”
“你,結婚了!”尹秋錦很驚訝,也很驚喜,握著元寶的手不再需要她掙扎就自動鬆開了。
元寶不想被她當成假想敵,哪怕沒興趣跟她寒喧,卻仍然耐著性子應道:“是,我兒子今年六歲了。”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是嗎?真是瞧不出來啊,都十年了,感覺你還像當初那樣一點兒也沒變,卻沒想到都已經是一個六歲孩子的媽媽了。”尹秋錦似乎很熱情,但說了這麼一長句話卻沒有再提問題,顯然已經沒有再與元寶交談下去的意思了。元寶識相地與她客套地寒喧了兩句,搭了一輛開到酒店前方廣場上的計程車離去。
到了醫院樓下,辛苦地做好一套若無其事的輕鬆表情上樓進病房。因為安老太爺和蕭玫都在,安慕良就沒有問她這一次出門的事情,這件事就算是如此險險地揭過了。
和易紹像忽然從元寶面前失蹤了一樣,電話簡訊還有威脅條件什麼的都沒有,甚至吉吉出院那天他都沒有來,就是派了人送來了一大堆的禮品。
元寶有心不接,可是想到那人是安慕良最好的朋友,她若表現得太明顯,以安慕良那麼聰明的人,怕是很快就能發現問題。
元寶害怕他知道然後打碎這一切平靜幸福,但是她內心裡其實並不願意瞞著他把他當傻子,怎麼辦?
元寶陷入了無法決擇的兩難境地,時常晚上睡不好覺,總是半夜醒過來。
安慕良一直細心關注著她,自然發現了她的心不在焉,只不過他試探性地問了兩次,元寶都轉移了話題,他也就不勉強她說了。元寶在等他第三次詢問,只要他問第三次,她就告訴他,可是他沒有再問。
吉吉開始上學了,姚月貞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曾經被打到受傷住院的事。安家的人,果然沒誰敢再找元寶的麻煩。蕭玫雖然還有那麼點兒不甘不願的,但也開始把她當兒媳一樣疼著了。元寶仍然在安慕良上班的時候,被他打包帶著,與他一起上班下班,每天早晚繞過幾個小區,親自接送吉吉上學並回家。
偶爾一家三口會回安家陪著老太爺下棋喝茶,安彬武沒有給元寶臉色看,就是看到了她當做沒看到而已。元寶喊了他兩次他都沒理,後來元寶也就不喊他了。而吉吉,傷好後來安家第一次,他按元寶教的乖巧地喊安彬武爺爺,安彬武還沒來得及給反應,安慕良就抱著兒子打了兩下屁股教訓道:“臭小子,瞎叫什麼呢?你沒爺爺,以後不準再亂叫了知道麼?”
把個安彬武氣得,面容青黑冒煙,差點兒犯病。
至於肖月如母女,除了用眼神偷偷瞪她以外,暫時是絕不敢再惹到她頭上了。
生活似乎漸漸安穩了下來,唯一不同的是,可兒不在家。她為了一通駐外使館的工作,上個禮拜與政方的人一起去了加拿大。
週六的早上,元寶在床上接到餘珍珍的電話。
“寶寶,快,帶著吉吉過來玩,我要給你們買衣服,我昨天發工資了。”餘珍珍的聲音歡快而欣喜。元寶被她的好心意感染到,笑了:“姐,你工作辛苦,發了工資要自己收好,我跟吉吉都有衣服穿的。”
餘珍珍讀書很不行,還愛逃課,小小的初生中膽子天大,把上課時間用來跟一幫女同學到處玩,把大人給的生活費用來買化妝品買漂亮衣服。那時家裡經濟也不怎麼好,所以她初中都還沒讀完就綴學了。這年頭沒有學歷哪裡能找到好工作,元寶不行,餘珍珍自然更不行。
元寶還慢慢摸索出了小說寫作,但餘珍珍沒有這個能耐,所以她就只能找家政一類的工作,就是給有錢人家做鐘點工,臨時保姆。這份工作,餘珍珍當然不見得有多喜歡,但是她可以做得很好。
無論是打掃衛生還是洗菜做飯,都可以算得上是好手,她做菜的手藝完全可以進大酒店裡當廚師了。但是就算是當廚師,也是要學歷的,而且工作還很辛苦,她哪能做得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