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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花群頓時蔫了秧子,“不提罷了……”
少白笑得拍著屁股跑到前面,“我就說呢!跳甚亡國舞,叫花子你還是乾點適合自己的事吧。”
花群氣不打一處來,“呸——還敢叫那名字!看我不廢了你……”想起書袋裡那本梅仙歸情錄,又喊道:“你別不服,就我這樣子,肯定也有人覺得好的,比你個破李大壞招人喜歡得多—”
“我服,我就喜歡你一直以來的樣子,那樣就最好了。”少白回過身來微微一笑。
聽著“喜歡”二字,花群不禁臉一紅愣在那兒,盯著眼前少年夕陽下的挺拔側影和燦爛笑容,張口結舌、無言以對。
少白見她那樣,回過去頭擺擺手說:“再怎麼說我們的叫花子二掌櫃可是商號的招牌啊,哪能隨便換了性子的?”
聽了這話,花群不知為何鬆了口氣,又氣得叫:“不許再用那個外號叫本姑娘!”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既然本性難改了,為何不想辦法把自己的特色加到舞蹈裡面去?
“公子小姐郎才女貌,來測卦姻緣吧,也給老道籌點盤纏……”花群嚇了一跳,一看原來是一個掛黃幌子、灰須長眉的襤褸道士不知何時走到他們面前,“行行善,成姻緣;省省身,福一生……”老道念著,花群觀其形容可憐,又見天色已晚恐沒去處,想起剛剛從混世霸王處賺了兩銀子何不拿幾文來施捨,便叫道“老先生給我算一卦吧。”
“啊?!”少白見狀感興趣地跑過來,花群道:“最近鬧應事情接二連三,測測前事也算捐個功德,求個心安。”老道點頭稱是,又問少白,“公子不算嗎?”“我每個月找人看著都說命大正旺,家裡還貼著符壓火氣,你老不必操心。”
花群哂笑:“不算罷了,顯甚命旺火大的,我也沒多少算命錢,多出一份合沒道理。”
少白不理她只道:“你老情跟她好好看看吧,我舅家就是這西街市長,這裡大小生意都歸他管,看錯了合不饒你。”
老道恭敬作揖,問了花群生辰、上前觀了相,又叫她從符中選了一張寫上字點火燒成灰燼。待青煙散盡之後,老道捋須對那眼巴巴的兩個人說:
“玄真太乙,萬事歸空;前生德高名貴,後世身顯財積;若看今生今世,幼年大挫,困苦艱勞;青年起家,富貴可待;終生歸宿,雲霧迷離,似為天機不可洩露。只姻緣一項,紅線糾結,情路曲折,皆為戀上不可戀之人之故。正道修緣,九一歸真,望姑娘多積德珍重。”
花群少白二人聽得雲裡霧裡。
“紅線糾結什麼的,你戀上不可戀之人?誰啊那是?”少白問。
“我都不知道那是誰!”花群沒好氣地回一句,“幼年困苦,青年富貴,最後卻天機不可洩露?弄半天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嘛。”不由失望萬分。
“‘前生德高名貴,後世身顯財積’,”少白搖頭擺尾地念道,“貌似上輩子和下輩子都不錯啊,可以考慮早投胎。”說著噗嗤笑起來。
“去死,”花群一陣心煩意亂,老道卻又開口了。
“姑娘本命迷離難測,未必是惡象,倒很可能是有仙氣護法,即是大吉大瑞;有道是船到橋頭自然直,凡事千萬不必過慮。但姑娘這姻緣的卦象,”老道面露猶豫,“竟與早些時候買卦的一位公子一模一樣,不知是何緣分。”
二人聞言大驚,少白問:“算那卦的什麼人士?”
“倒是個俊俏的後生,帶著個漂亮的姑娘,那姑娘像是下人,倒不肯算卦。只是那公子的卦象可是稀奇,本運大祥大瑞似有青雲之上之龍氣啊。”老道巍巍嘆道。花群一心想知道什麼人竟與自己重了卦象,努力回憶今天逛街遇到的各色人等,可反覆出現在腦子裡的就只有那酷似少白大哥的傢伙和他那僕人。怎麼可能想得起來,她自嘲道,今兒注意到的淨是形形色色的大男人,哪來的姑娘……
“江湖術士言何為信!”少白說道,兩人已走到商號的那條街了,花群還沉默寡言,想著道士的話。
“人生本來飄忽不定,一切事在人為,何必非去預知天意?”看到商號大門,花群似想起來什麼,嘆著氣說:“早知道問問他今晚雲雀大盜會不會來就好了……”
少白無奈地搖搖頭道:“你這個人,才幾文錢,想知道多少事啊?”
陶老爹坐在門口吸菸,看到二人回來笑道:“我說送個信竟去了那麼久,原來兩個一塊回來的。”少白搔頭傻笑,陶老爹催他跟小毅進屋入賬去了。
“靜園小子今天來了,”陶老爹跟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