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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欺負人,反倒是花群一直把軟弱常受欺負的她從淘氣的男孩子手下護出來(花群從小打架就很強,鑑定完畢——林小毅),進了書院之後玉環也憑藉丞相小姐身份幫花群擺平了不少事;所以兩人一直都是死黨,這是商號、書院裡大家都知道的事實。
但最近一年,楊家繼承人之爭逐漸演烈,玉環作為候選人壓力也越來越大。京城人都知道楊家大小姐玉珊才貌雙絕,五年前被選為“東平之花”,並代替公主和喀爾察國王聯姻遠嫁南越,只可惜做了一年王妃就香消玉殞,英年早逝了。花群深知玉環最親近、信賴的姐姐不在身邊有多麼落寞孤獨;更可憐的是玉環父親、也就是楊丞相一直都更寵愛大女兒,玉珊死了以後,他事事把玉環和玉珊相比,就覺得小女兒這裡也不如、那裡也不如,於是一直對玉環不甚關心,這也就是為何玉環明明是丞相之女卻常會被瞧不起。加上她天生膽小怕事的性格,在書院裡菊班中也常常一個人待著、沒什麼朋友,只是為了給楊家個面子才選她作慧通三美人之一;實際上大家背後都指指戳戳,嘲笑她沒才沒貌又沒氣勢,真是白擔了楊家一個名分。
所以楊家的繼承人之爭,玉環壓根沒幾分自信,但迫於父親的壓力和家族的利益,她不得不萬事盡最大力。這一年來無論讀書、舞蹈、樂器、禮儀都加強了訓練,和花群他們一起玩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現在連上學放學都由家僕嚴加護送,除了書院裡偶爾碰面幾乎沒有相見的機會。花群想起這些事情,再聯絡洇茶、玄音,不由感嘆名門閨秀真是不容易做啊。
當天晚上睡前,花群豎著耳朵聽有沒有敲窗戶的聲音,但聽了半天只有風聲,她漸漸睏倦睡著了。第二天早上爬起來看著空蕩蕩的天花板,雲雀兒昨晚沒來,不知為何感覺有點寂寞。她小心將枕邊的舞袖包好放到書包裡,打算待會練習的時候戴上試一試。
到了書院一進排練室,她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今天彷彿除了奉梅大家都來了,可沒有人在練習,而是全部面色沉重的圍成一圈坐著,香芹靠在折翠身上抽泣著。她驚恐地低聲問怎麼了,大家都嘆氣不語,洇茶抬頭說:
“另外那個彈琵琶的小姑娘不見了,說是被雲雀盜王拐走了。”
“什麼?!”花群一聽如晴天霹靂,裝著那雙美麗舞袖的書袋從手中掉到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下子癱坐在地,接著反應過來,
“奉梅,是奉梅不見了嗎?什麼時候的事?”
折翠有氣無力地說:“昨天庚時,奉梅她姑父到倉庫去檢視,正看到雲雀兒在偷他們的綢緞,慌忙叫人來捉,結果被他給跑了;大夥追到奉梅臥室邊,看到窗戶大開著,奉梅人已經不見了。”
遠桔說:“雖然不確定是不是被盜王給帶走了,可現在怎麼都找不到她……”
杏雨抽泣著說:“明明病都還沒好……”
花群聽著她們講述覺得彷彿天塌地陷,一時間失去了說話能力。
“東京治安衙門已經全力出動,打算封城搜尋,一定會盡快把奉梅給找出來。”洇茶說,大家驚奇地看著她,她有點尷尬,勉強端起架子地說,“幹嘛,本小姐怎麼也是按察司司長千金,這點命令都下不了的話,豈不是惹人笑話!”
花群心底湧起一股對洇茶的感激;洇茶接著說道:“還有,檢查之後捕頭報告說奉梅可能不是丫雲雀兒帶走的,而且,”她像是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線索,“現場留下了一個翅膀型的玉佩,很有可能是丫掉的。”
“啊?!”花群和玄音聞言都大吃一驚,後者焦急地問:“那玉佩現在去哪兒了?”
洇茶不解她為何那樣緊張,只道:“在司裡呢,重要證物要嚴加看管,丫沒準會回來取……”
“奉梅可能不是被他帶走的是怎麼回事?”遠桔焦急地問,洇茶若有所思地說:
“因為奉梅的睡衣在床上,衣服卻不見了,似乎是她自己換好了才離開的,如果是盜王劫走,哪還會給她時間換衣服?……”
花群趨向於麻木的腦子漸漸聽不到她們的談話,恍惚中只閃過那天在麵館裡夜楓從袖裡取出玉佩的景象……
“什麼時候桃花小姐找到真正夠格的如意郎君我再把佩還你,那之前就讓在下保管著吧……”
花群腦子裡迴盪著夜楓當時的話,眼前閃過夜楓的臉、夜楓一次次從人群中向她跑過來的身影;然後是雲雀兒的面具、倒掛在天花板上的黑影……花群覺得腦袋裡亂成一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雲雀兒就是柳夜楓?不然那玉佩怎麼會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