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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審官就都傻了!……”幸女們聽了都無比嚮往地託著臉,羨慕得一塌糊塗:
“真好啊,我也想讓王爺來英雄救美一次……”
“王爺能看我一眼我就滿足了!……”
洇茶看著屋裡一堆各自發春的花痴,嘆了口氣轉身面對著比花痴更嚴重的花群——看上去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沒有一點要清醒過來的意思。她只得清了清嗓子,湊到花群耳邊悄聲說:
“柳夜楓來了。”
花群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掙扎著要站起來,被洇茶雙手摁住。
“騙你的呀,沒人來。”她皺著眉頭看著花群驚慌地東張西望,最後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瞪著洇茶說:
“沒來你嚇唬人幹嘛?”
“我看你神遊回不來了,——話說你怎麼認識王爺的?剛才那一出差點沒把我嚇死,你當著所有人面喊那個名字,按東平律是要在牢裡關半年的呀!”
花群大出一口氣坐下來:“說來話長了,我到今都沒弄明白怎麼一回事,以後我再慢慢跟你講。問題是那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好像不記得了。”
“你記得才怪,要不是我和紫瑩死扯硬拽把你弄回來,你現在肯定還像木頭一樣呆在那裡呢。我看你的反應覺得蹊蹺,就拜託紫瑩先不要聲張王爺跟你的事情;別的恐怕她也做不到了,你看她興奮得那個熊樣。”花群躍過洇茶肩頭看到紫瑩正一手拿一枝擊鼓傳的花繞著屋子裡蹦來蹦去。
“……我想跟你確認的還有一件事,”洇茶又正色道,花群此時也想起來了,“那個戶部的評委,就是當時送咱上高大人戲樓的人吧?當時穿著紫衣服?”
花群拼命點頭:“絕對就是他,我當時就覺得他可疑……”
“我記得你跟我說過他到隔壁拜見什麼人,現在看來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王爺。”洇茶捏著下巴說,斜眼詭譎地瞟著花群,
“你丫在書院的時候揹著大夥都幹了些什麼見不得人?連王爺都轉程跑來看你表演,剛還管你叫‘桃花小姐’,看來交情不是一般啊!我看來還是低估了你丫。”
花群說:“你別一口一個丫、丫的,聽我解釋清楚你就知道我是多麼清白無辜了,要怪都怪那個叉星的神經王爺跑到外面裝瘋賣傻……”
半個時辰後,洇茶趴在桌子上玩著臺上燒剩的蠟燭頭,眼神十分渙散——剛才花群一五一十的把跟夜楓的事情講給她聽,其間至少說了二十個“叉星的”——聽完之後她撐起腦袋皺著眉頭說:
“這麼說你是在王爺微服私訪的時候撞到了他,然後又撞到了他,然後又撞到了他?”
花群糾正道:“是他撞了我;還有第二次是個小叫花子……”
洇茶沒理她接著說:“然後你還懷疑他是雲雀盜王,在你屋裡呆了半個月並且襲擊了奉梅?”
“可能是,但現在看來不大可能了。”花群又說。
洇茶在她面前豎起一根指頭搖著:“那可不一定,照我看,應該是更有可能了。你想啊,”她眼中閃出她爹按察司長辦案時般的專注和狡黠,
“登基不久的小王爺,羽翼未豐,政事被人操縱,很多事情無法掌控;明裡鬥不過那些權勢,但到了暗處,作為身懷絕技的雲雀兒,來無影、去無蹤,那些權貴如虎撲蠅、想打卻找不著物件,只能被個個擊破。而且他有王宮作為絕佳的庇護所,誰也抓不住他,誰也想不到坐在聖殿寶座上的是個毛賊……”她眉飛色舞地說著,花群聽了覺得有點天方夜譚,心裡將信將疑。
“……但不管他是不是賊,看來他對你是有好感的,剛才還專門出來救場。從匯芳閣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楊玉環在門後和抬茶桌的小太監說話,我尋思那個斷了的茶杯八成也是丫作的祟。好險,要不是王爺,咱這回可真被丫害死了。”
花群聽到關於玉環的訊息心裡不禁一沉。她竟然不惜這麼大的風險也要來害自己——她到現在還那麼恨她嗎?
“花群!外面有個秀媛叫你出去說話,”一個幸女跑進來說。
“秀媛?”兩人一聽都警覺起來,難道玉環下計不成又找上門來?花群看了洇茶一眼,見她會意地點點頭,便起身出門,洇茶跳起身從後門出去。
外面院門口站著一個人,正在欣賞門前的碧桃花;晚風習習中,那人滿身披著夕陽的霞光,彷彿是從仙境裡走出來的一般……
第十九回 舊敘
花群來到院子裡看到剛才的幸女指著一個倚靠在門柱子上的人,覺得那背影有點奇怪:雖然插著秀媛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