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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現在我們已經是朋友了……”

十一郎斬釘截鐵地打斷她的話:“不,我們不是朋友,我也永遠不會有朋友!”他收了劍,劍出時如電閃雷鳴,劍收時如清江凝波,絕對已經是一流好手的境界,“總有一天,我會知道是你的暗器快還是我的劍快。”

黛綠從衣袖裡輕輕取出那柄魚骨飛刀,向十一郎遞了過去,一邊緩緩地說:“葉踢狗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況且,你還在大方塘救過我的命。只是你該知道,我們是捕快,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會首先以撲滅罪案為主,所以有時候難免會以身作餌,探查出事件背後隱藏的真相來。”十一郎接了飛刀在手,用右手輕輕摩挲著刀上的刻痕。驀地,他雙掌一合,發力將這飛刀搓成一團灰白色的骨頭粉末,緩緩飄落在長街上。他面上的笑也冷漠得驚人:“從你在大方塘裡被擒,我便知道你心裡藏著很多的秘密,這柄飛刀似乎是太多餘的了。細腰蜂只是制住了你的雙手,她卻不知道你有很多暗器根本就不是透過雙手發出來。”

十一郎再次緩緩地說:“其實很多時候不必像你那樣裝死使詐,也可以探查到許多事情的,你相信麼?”他雖然是初入中原,但與生俱來的傲氣無法遮掩得住。

“哦?”黛綠揚了揚如刀削般的眉。她知道十一郎必定發現了什麼特殊的情況,沉默著搖搖頭,也不再追問下去。“你不想知道麼?”十一郎有些咄咄逼人。“不想。有些事你想講出來的時候自然會講,你不想講的時候也沒人會勉強你!”黛綠也變得冷淡。

“‘天機’!‘天機’——你要不要知道?”十一郎的驕傲受了挫,忍不住丟擲了手裡的牌。

蜂后開始大叫:“‘天機’!是權相要找的‘天機’?!”她的神色大變,先向四面靜寂的長街掃視了兩遍,“是不是那個神秘的盒子?這個可是權相大力驅動下屬搜尋的寶貝——”她突然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盒子?”黛綠自然想起了五道雷鋒裡的雷挽和風雨樓前的驚鴻一瞥。“‘天機’是在雷挽手裡的!”她當然能夠下這樣的結論。“霹靂堂雷家跟權相合合分分,他們的‘天機’為什麼不去呈獻給權相?權相要‘天機’有何用?是也要獻給皇上爭寵麼?”黛綠感到有些頭痛,畢竟這裡的每一個問題都是令人大感頭痛的,更何況是一個連一個的問題想都想不明白。黛綠輕輕搖了搖頭。她並非不想知道十一郎得到的秘密,而是不知道就算得到了這些情報又會怎麼樣?去找雷挽搶“天機”,然後交給諸葛先生?這樣並不妥當,她是捕快,並非山賊。更何況,雷挽並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纖弱女子。

“你不想知道?”十一郎臉上的受挫之色更明顯,“雷挽已經死了你知不知道?”黛綠驚得杯中的酒幾乎要濺灑出來。“殺她的人是梁失翼手下的梁初一跟梁十五。”黛綠驚起。“他們殺了她,埋屍於枯井中。”黛綠已經忍不住叫起來:“他們為何殺她?為的是她手裡的‘天機’麼?”

她這一問,十一郎臉上突然露出迷惘的樣子,喃喃地仰天自問:“為的是‘天機’?是麼?不是麼?”黛綠奇怪地再追問:“他們那一戰,是在何時?何地?”她瞪著十一郎的臉,似乎想從那張迷惘的臉上看清楚這些話的真實程度。

“兩日前,京師以西動筆山下。”

“哦?”黛綠略微思索,已經判斷出那一戰必定是發生在雷挽西出京師之後,而梁失翼率梁氏兄弟也正在動筆山一帶搜尋溫求歡的下落。“那麼,你是親眼看到這一戰的了?”

“是。這一戰,梁初一跟梁十五都受了傷,但雷挽似未盡全力,最終受制,死在梁初一的獨指之下。”黛綠臉上神色緩緩凝重起來:“他們兄弟已經取得了‘天機’,這件事梁失翼知道麼?難道他對此事一無所知?”

十一郎露出一絲苦笑,“你以為他們出手殺人是為了‘天機’?”

“哦?不是麼?”黛綠感到蹊蹺。十一郎霍地轉身,已經抓了一個黑色的包袱在手。十一郎把包袱放在面前的矮桌上,將包袱上打著的四個結輕輕解開,露出一個黑油油的盒子。灶裡的火光已經很微弱,但這雕金嵌玉的盒子在灶臺上那支短燭的映照下依舊閃著灼灼的光華。“‘天機’?”黛綠叫出來,並用手掩住自己的心口。“你——”她驟然間想不透其中變化,以為是十一郎自梁氏兄弟手裡黑吃黑搶了這盒子來的。十一郎看她神色已經想到了她心裡轉的念頭,冷笑道:“《南華經》上說鳳凰北來,夜梟戰慄,以為鳳凰是要來搶它爪下的腐鼠。難道我不遠千里自東瀛而來,為的就是桌子上這頭腐鼠?”他滿臉俱是冷漠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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