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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菁若無其事的轉身看著紀蟬,笑笑。
“沒什麼,回來看看我兒子。”走了幾步,看樣子像是要進屋子裡,可是沒走兩步,鞋子慢慢停了下來:“這房子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是不是在我爸爸被打成右派之後才給你們的?我想老爺子的靈魂應該不會走掉的。”
劉菁踩著高跟鞋進了屋子裡,坐在客廳裡的顧依寧看著進門的女人愣了一下。
有些傲慢的抬著小臉:“你是誰啊?怎麼隨便進別人的家?”
劉菁沒有搭理依寧,穿過客廳就要上樓,顧依寧看著她腳上的絲襪,突然從後面衝過去,抓住劉菁的手,不屑的說著。
“就算是來別人家,是不是也要等主人下來招待才行?還有你要穿白色的襪子才能進這間屋子,如果你家裡買不起襪子那就……”
劉菁轉頭看著顧依寧,往事一幕一幕情景得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她像是在這個孩子身上看見了另外的一個紀蟬。
王梓飛的頭有些疼,雙手揉壓著額角,準備下樓喝杯東西,從樓上就看見自己的母親被顧依寧用力的抓著胳膊。
王梓飛眼眸裡細細碎碎的,眸子突然亮了起來。
“放開你的髒手。”
劉菁看著兒子從樓梯上面快速跑了下來,唇角帶著一抹笑,一抹溫和的笑。
眼眸裡的笑帶著奇異溫潤,笑容像是鑲嵌在唇角。
“媽。”
劉菁抱住兒子,在兒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此時她唇角的笑容終於大了起來。
王梓飛就連說話都不願意搭理顧依寧一下,這種人他都是直接漠視的。
“阿姨好……”顧依寧笑的很是尷尬,有些不自在的摸著自己的耳垂子。
她怎麼會知道這個人是王梓飛的媽?
不過依寧小心的打量著,這個女人似乎很有錢,手上戴的是什麼?那麼大?
劉菁和王梓飛上了樓。
“樓下的那姑娘離她遠點,這樣的女人是最毒的……”
會咬人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人,曾經她不明白這些道理,等明白的時候也已經晚了。
王梓飛不屑的笑著。
“她?……”
“家裡來客人了?”王奶奶從外面回來看著擺放在門口的鞋子,有些發愣。
紀蟬勉強笑笑,掩飾掉臉上的神色。
“是劉菁。”
老太太一驚,竟然是劉菁?她怎麼會回來?就這樣光明正大的回來了?
老太太看著紀蟬有些擔心的臉,問著:“你怎麼了?怎麼這個表情?”
紀蟬淡淡的看著樓上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嘆口氣:“沒什麼,劉菁畢竟是飛飛的生母,如果她將事情跟飛飛說了,無論我在不在理,我都會成為一個罪人,媽你也知道飛飛的個性,眼睛裡容不得一點沙子的。”
老太太有些啞言。
當年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劉家被評定為反動派,沒多久劉菁的父親就自殺了,然後劉菁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過了沒多久就聽見她結婚了的訊息。
“沒事,他要是鬧,還有我呢。”
紀蟬搖搖頭。
***
“媽,他對你好嗎?”王梓飛猶豫了很久,他還是問了出來。
劉菁掩埋住眼裡的滄桑,摸摸兒子的頭。
“他對媽媽很好,真的很好……”
丈夫對她真的就很好,只是隨著丈夫生意上的日益發展,公司由原來的小公司變成了跨國的大公司,丈夫和他前妻還有一個女兒,後媽難做啊,無論她怎麼做,那個孩子對她就是不能釋懷,認定自己就是壞女人。
“媽你有證據能證明檢舉的報告是紀蟬寫的嗎?”
其實關於這點,劉菁真的沒有證據。
當時一邊是生著重病的兒子,另一邊是被判定為反動派的父親,就是當時她自己都沒的選擇,被人帶去拷問了幾天,可是無論她說什麼,那些人就是不講理,在她的脖子上掛著牌子,白天放出去遊街,晚上回來反省,那一段地獄一樣的歲月,父親轉眼就去世了。
當時在內部有一個自己很好的朋友,悄悄的告訴她,舉報的材料就是紀蟬親手寫的。
劉菁怎麼也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會養出一條狼。
劉菁的父親抗戰的時候被封為將軍,可以說劉菁的家裡條件還算是不錯。
當時劉菁已經結婚了,看見紀蟬家的條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