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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銀時來了。”
雲沾衣回頭,桂小太郎正在站出口的地方。
桂順著高杉的目光向上看,果然看到銀時正在和與紅纓合體的岡田似藏打得死去活來,銀時帶著傷,血嘩嘩地流。
“那個用紅櫻的男人會死。高杉,你早就知道吧?”
高杉笑了笑,沒有回答。
桂把目光投向了沾衣,後者聳肩,心想現在這個場景,副長和沖田隊長一定後悔來的人不是他們自己,否則激進派和穩健派的頭領絕對會讓他們興奮到死。
“我不管你毀滅世界也好推翻幕府也好,你做的這些我都不會去管也沒有興趣去管。”桂小太郎冷冷開口,聲音上調,目光灼灼地望著高杉,“可是你破壞江戶的做法,我絕對不同意!”
高杉微怔,隨即尖銳地笑了兩聲,看向桂小太郎和雲沾衣的目光諷刺無比。他抽刀,毫無花哨的刀上有森冷的光閃過。
“我的眼前只有一條路,在岔路上跌倒的不管是同伴還是敵人,都與我無關。”
一開始注視的地方就不一樣,因此我們之間終歸會漸行漸遠,什麼大義,什麼為國效力,從頭到尾高杉晉助都沒這麼想過。
“假髮,我倒想問你,你到底是如何在這個世界活下去的。”
“我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想把這個世界夷為平地,可是高杉,那傢伙才是最應該報復這個世界的人,他卻忍了,你到底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桂小太郎握緊腰間的刀,聲音透著些許激動,“總會有什麼辦法,能不傷害這個世界就能改變它。”
“所以我說隊長,你又不是沒錢,做個眼角膜手術不就好。”雲沾衣突兀地開口,打斷了他們之間的較勁,“兩隻眼睛的話看見的就更多了吧?一條路走到死?迂迴戰術你都不懂,還倒個屁幕。”
她發誓,這是她頭一次對高杉說粗話,以往只有他,雲沾衣從來不越禮。
“來之前副長交給我一個量力而行的任務。”她望著高杉,後者意味不明地靠著欄杆笑,“他對我說,要是砍掉一個鬼兵隊的骨幹,他就繼續幫我簽單。”
她目光落在了他身後的天空之上,那裡,一艘體形大得不像話的戰艦從天而降。
雲沾衣想到了當初鬼兵隊在那個小院裡被天人偷襲的情形,想到了在戰場死掉的刀疤隊長,想到她曾經替高杉擋過的那一木板,牙齒咬得咯吱響。
她無法對高杉舉起刀,可不代表著她就能看著他和天人勾結。
銀時和似藏的戰鬥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巨大的坍塌聲響起,銀時和完全暴走的似藏跌進了船艙,屋頂被他們開了個大洞。然而即便如此甲板上的三人卻一點都不擔心他會出事——曾經的白夜叉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和怪物合體的渣。
雲沾衣抬頭看著戰艦緩緩靠近,估摸著距離,一步步後退。高杉和桂訝異地望著她的動作,很快便反應過來她要做什麼,桂一把拉住了退到他身邊的雲沾衣,皺眉。
“沾衣,你幹什麼?”
“上去玩玩。”雲沾衣滿不在乎地說著。
“不行,你怎麼能隨便玩一艘戰艦?和戰艦合體不是你的審美啊!”桂痛心疾首。
啪地一下拍過去,雲沾衣抽搐,“合體是你的興趣不是我的!媽的,老子沒辦法對隊長動手,但也不能這麼憋屈吧!還有,你的腦袋是怎麼回事?你飄逸的長髮哪兒裡去了?你這改的哪門子形象你告訴我!”
桂吃痛地捂著後腦勺,但卻還是抓著她的胳膊,“你懂什麼,這叫行為藝術!總之你不準去!你才剛回來,誰知道身體……”
話音未落,頭頂響起了兩聲討人厭的聲音,雲沾衣和桂抬頭,是兩個天人。
“假髮,我聽說你曾經和銀時一起對付過‘春雨’是吧?為了和他們聯手我費盡苦心啊。”高杉晉助笑得肆意又輕蔑,像是一個行走在邊緣的野獸,“多虧了你和銀時,把你們的人頭當作禮物就可以了啊。”
桂的身體猛地一滯,不可思議地回過頭,“高杉!”
話音未落,身邊卻已經衝過去一道灰色的影子,桂的手抓了個空,卻已經攔不下來。叮地一聲脆響,雲沾衣的刀死死地抵在了高杉晉助的刀上。
“高杉!”她咬牙切齒,聲音低沉顫抖,“這就是你要我看的籌碼嗎?!”派。派。淺。草。微。露。整。理
聽到她改變的稱呼,高杉晉助笑起來,露在外面的那隻眼睛裡閃爍著寒冷的光。說什麼沒辦法揮刀,這不還是逼著你動手了麼?
他反手一甩,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