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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試試,四楓院夜一和握菱鐵齋都沒有阻攔。然而再次用崩玉的結果依舊是失敗,那幾個人沒有絲毫的好轉。
實驗失敗的那個晚上,空座町颳著很強很強的風,呼嘯嘶吼的風聲好似把空間都扯破了一般。浦原喜助把自己關在臨時的實驗室裡一晚上沒有動,就坐在地上,坐在牆角,坐在雲沾衣身邊,眼睛一動不動地望著她臉上覆蓋著的那個白色的面具,內心一片荒蕪。
腦子裡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任何內容,一直到風捲著石頭狠狠打在窗戶上,發出了巨大聲響的時候,浦原喜助才忽然楞了一下,自言自語地說,要是打雷的話,就該醒了吧。
話一說完,外面一道巨大的亮光一閃而過,照亮了房間的一塊地面,隨後便是轟隆隆的雷聲響起,傾盆大雨下了起來。
雲沾衣怕雷,這種說出去連鬼都不會信的事情,在這種狂風大作的天氣中,就這麼突兀地變成了一個格外讓人難過的存在。
雨下了很長時間,這麼可怕的雷聲,沒能把任何一個人嚇醒。浦原喜助一瞬間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心裡不斷地下沉不斷地下沉,最後變得一文不值。
什麼崩玉,什麼技術開發局,什麼隊長,什麼意氣風發,什麼理想宏圖,過去的種種什麼都不是。想救的人拼死都沒有救下來,想保護的人卻因為他的緣故生生被一個面具阻隔在了鴻溝兩端。
那句‘跟我走’沒說出來,實在是不幸之中的萬幸,否則他會忍不住撐不下去。
說沒有負罪感,那是騙人的。
狂風暴雨的夜晚過去後,第二天,房間裡少了一個人。平子真子第一個醒過來,伴隨著他的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