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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二番隊,雲沾衣給夜一打了聲招呼後就回房間睡覺,一直到下午才醒過來,然後隻身一人來到了當初浦原幫她訓練瞬步的地下訓練場。
妖精說她可以試著練習一下卍解,雲沾衣對於能讓自己變強能讓自己多活一會的東西都不排斥。
卍解是死神對於斬魄刀戰鬥形態的又一變化,找到斬魄刀是第一步,始解是第二步,卍解才是斬魄刀的最終變化形態。瀞靈廷心照不宣的默契是隊長必須會卍解,也就是說如果雲沾衣學會了卍解,那麼她是絕對有資格做隊長的。
只不過她對隊長沒有什麼太多想法,覺得自己躲在隊長下面反而安逸一些。夜一雖然看起來很不正經,但實際上每天的事情也多得讓她想自殺,如果不是雲沾衣深知她的性格,在她找人幫忙批改檔案之前逃了出來,那麼她絕對會淪為和碎蜂一樣的苦力。
妖精說卍解很好練,只要打敗他就好了。可雲沾衣連怎麼和妖精的本體見面都不知道。思來想去,她索性就地盤腿坐了下來,把那把鐵鏽的刀放在自己腿上,開始了冥想。
其他隊長是怎麼練習卍解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當初夜一和浦原都只用了三天就完成了,因此雲沾衣覺得自己說什麼不能被他們甩得太遠,因而精神高度集中,就這樣在訓練場裡坐了三天。
和斬魄刀的溝通沒有任何問題,斬魄刀化形也沒有問題,不過妖精說他不想化。一切條件彷彿都具備,可三天後雲沾衣睜開眼睛,卻發現除了自己的心已經完全平靜以外,其他的一點進展都沒有。
想了想,她決定先用地獄蝶給夜一傳一句話,隨後繼續閉上眼冥想。
這一坐,又坐了近三個月。
雲沾衣自己也不知道這個方法有沒有用,但她直覺自己就該這樣做,因為武俠裡說了,要人劍合一,只有變成賤人,哦不,劍人,才能成大圓滿。
結果恰恰就被她尋了個巧。
事實上練習卍解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風格,如果是浦原那麼他會尋求最直接的外力幫助,強行把刀的本體引出來,如果是朽木白哉,那麼他會選擇和斬魄刀進行溝通,然後用自己的浩然正氣壓倒對方(這是毛),這樣做的後果就是他們最終都會成功。
然而卍解還有一個形態卻是人所不知的,叫刀禪。
什麼是刀禪?就是雲沾衣現在正在做的。
雖然她選擇的這個方法很笨很麻煩,但卻歪打正著,如果真的完成了卍解,那麼她的斬魄刀能力將會被大幅度的啟用,如同人腦一樣。
就這樣,妖因斯坦誕生了。
雲沾衣見到妖精先生的本體時,她正站在一片黑海的上空,她的頭頂是密佈的烏雲,腳下是一望無際的咆哮怒吼的大海,黑色的浪花高高地擊起,帶出絲絲的青煙,以至於雲沾衣有一種自己站在一大池硫酸上面的錯覺。
暗色的主色調使得她整個人都緊繃起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在又一個浪花擊起的最高點,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緩步走了過來。他的每一步都帶著極大的威壓,就好像一隻大錘,一下一下叩擊在雲沾衣的神經上,幾欲斷裂。男子長長的黑色頭髮在腦後隨風飄揚,卻無論如何都無法給人凌亂的感覺,反而帶上了一絲理所當然的優雅,就像黑夜中睥睨天下的王者,舉手投足間都給人一種幾欲臣服的巨大壓力。
雲沾衣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雖然那威壓使得她內臟氣血翻滾欲碎,但她卻從頭到尾沒有挪動一下腳步,挺直的腰背就像是一個旗杆。海面上凜冽的風同樣吹起她紮在腦後的長髮,高高的鼻樑如同分水嶺一般在她的一面側臉投下小片陰影,黑色的大眼睛裡古井無波,像極了某種毫無雜質的寶石,尖尖的下巴微微揚起,薄唇的唇角有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像挑釁,又像是嘲諷。
氣勢上竟絲毫不輸對方。
“初次見面。”
對面的黑衣男子淡淡開口,有趣的是,他的嘴角也帶著笑容,欣賞著雲沾衣那臨危不懼之外,還帶上了些許戲謔。
“喲。”雲沾衣簡短地回覆了他一句,身上的靈壓徒然升高,正好擋下了對方的靈壓試探。
“我是你的斬魄刀。”男子薄薄的唇又向上挑了幾分,一股邪氣從他那張吸血鬼一般的笑容中散發出來,看得雲沾衣忍不住想給他兩巴掌。
“我沒你弱智,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雲沾衣吊兒郎當地回答著,拿眼上下打量了他幾遍,“妖精,你身材不錯。”
對方低沉地笑了一聲,聲音裡帶著致命的磁性,絲毫不像是平常講話的那個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