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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給我毆打你的理由,我在養傷,你不是不知道。”雲沾衣翻了個白眼。她個人覺得剛才向阿爾告白的姑娘挺美好的,跟當初她認的教母的女兒蓋瑞麗一樣天真純潔,有人卻有眼無珠不識人。
“沒有人會把自己越養越弱,寄生體深入內臟,我想你恐怕撐不到我帶你回神界。”
阿爾飛快地掃了一眼身邊人,那張五官完美的臉最近越發蒼白,像是被誰抽走了所有血液。頓了頓,他停下腳步,“需要幫助嗎?”
雲沾衣不客氣地點頭,兩腳使勁,一下跳上他的背。她恍惚想到銀時曾經也這樣背過她,只不過那次是因為醉酒,而這次是因為生病。
她忽然很想念自己那個世界裡某種滅腸蟲的藥,如果可能的話,她想買10斤塞進‘蝕’之諾亞的嘴裡。光是這樣還不解氣,她想請他吃敵敵畏大餐。
“你猜我還能挺多久?”趴在阿爾背上,雲沾衣半眯著眼,任憑夕陽溫和的暖光灑在臉上,表情平靜,和語言形成強大反差。
一身白衣的阿爾脊樑筆直肩膀如削,深邃如刀刻般的五官和他自身的氣質融為一體,天生便有一種讓人側目的魔力。他目不斜視地向前走,揹著一個人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更何況這個人最近體重掉得越發嚴重,原本還很勻稱,現在已經算非常削瘦了。
聽到雲沾衣無所謂的口吻,他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答道,“不知道。不過如果你等死的話,不會超過一星期。”
她當然不會等死。
潔雲沾衣咧著嘴笑,兩排白整齊的牙齒在夕陽渲染下泛著粉色。她拍了拍阿爾的肩,說道,“說出你的方法。”
“很簡單,找到‘蝕’,蹂躪他。”阿爾語氣輕鬆平穩,像是在說再平常不過的事。
“……”雲沾衣怔了一會,嚥了口唾沫,“……好方法。”
“謝謝。”
“我太虛弱了走兩步就會被風吹倒……果然還是得你去找。”
“一直在找,需要時間。”阿爾在他們住的房子前停下,掏鑰匙,開門,“不然你覺得我這幾天在做什麼。”
“我以為你去找基友了……你不是不喜歡女人麼。”
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是‘蝕’之諾亞把雲沾衣變成了這樣,那自然需要他來結束這一切。方法是切實可行的,可還有一句話叫計劃跟不上變化,沒等阿爾找到目標,雲沾衣便開始了大規模的吐血。
這開始於當天晚上9點,當時雲沾衣正在洗澡,忽然感覺嗓子有些不'炫'舒'書'服'網',試著咳了一聲,血便順著嘴角流了下來,然後一發不可收拾。當阿爾把她拖出浴室的時候,她已經深切體會到什麼叫‘吐血三升’。
“快想辦法!”雲沾衣焦急地揪著阿爾的衣服,全力忍著咳嗽,卻還是有血不停地上湧翻騰,“再這樣下去我會失血過多死掉的!”
快死的人還能喊得如此中氣十足,阿爾面無表情地用被子裹著她,決定不吐槽,“我不知道‘蝕’在哪兒,其他諾亞也沒找到。”
“老子要吐血身亡了,這可怎麼辦!”雲沾衣坐在床上,把到嘴邊的血嚥了回去,“真是奇怪,我沒有任何不適,精神也很好,咳嗽甚至沒有傷到我脆弱的氣管。這太玄幻了,再吐下去我就死了,可我一點都不虛弱。”
話說完,又有血順嘴角流出來,她很是噁心地用手接住又放回了嘴裡,“咽都咽不完。”
阿爾沉默地望著雲沾衣身前被子上的大片殷紅,許久,忽然脫掉了外套。
“你幹嘛?”雲沾衣不解地望著他捲起袖子把胳膊遞到自己面前,皺眉。
“咬。”阿爾言簡意賅,怕她不明白,還把手腕正朝她嘴邊送了送。
“怎麼可能!老子又不是吸血鬼!”雲沾衣險些翻過去,“況且這樣很不衛生,我們血型也不一定相同……嗚!!”
果斷劃開血管堵上雲沾衣的嘴,黑髮綠眸的男人依舊一臉的平靜涼薄,“神族血可以升級換血統,據說。”
“這不是修真世界!你還‘據說’?!呸……”雲沾衣撇開頭,“你有沒有醫學常識,這樣是不可能補血的,你以為你是驢膠嗎?”
“閉嘴。”神界職員再次強勢地把流血的手腕堵上去,想了想,解釋道,“我們力量共享,所以無排斥。嗯,驢膠是什麼?”
“……”老子不想告訴你!
並不寬敞的旅館房間裡瀰漫著極淡的血腥味,空氣中極為安靜,雲沾衣的嘴雖被阿爾的手腕堵上,但因為她拒不吮吸的緣故,依然有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