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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電話,我站在老爸的車邊候著,很快老爸就穿著休閒服下來了,老遠就開了車鎖,我衝老爸咧嘴一笑,“爹,好久沒坐你開的車了。”
“恩,沒事我帶你先兜一圈?附近變化挺大的。”
“好呀好呀!”我連忙點頭,我巴不得拖時間呢,當暨北和我爸媽見到的時刻,就是無硝煙戰爭打響的時刻。
老爸開車去了河邊,沿著護城大堤一直開著,記得之前河堤是在施工,現在已經鋪上了漂亮的綠化帶。每年七八月份,暴雨連天的時候,河堤的護城門就會關上,洪水漲起來,水面比城市還高,有一年只有一米便沒過河堤,那時我每天起床問爸爸的第一個問題,便是今天河堤會不會垮啊,會不會淹到我家啊?會不會死,之前我就說過,我是個賊怕死的人。還猶記得小時候,我每次犯錯,爸媽就說把我扔進水裡沖走,不要我了。所以我一做錯事情,就先對顧曉說,如果我被沖走了,記得往河裡多扔點吃的。
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好笑,童趣童真,現在一晃我們都這麼大了,再也回不去那樣純真無邪的日子了,我在談婚論嫁了,而顧曉……連孩子都有了。
“花花,你媽不在,悄悄告訴爸爸,你跟顧小子……”我爸又不死心地問,知道老爸是好心,擔心我,可是我不想把傷疤在老爸面前再揭一遍,也免得他更加擔心。
“爸!”我打斷他,撒嬌著說,“都說沒事啦,您就別問啦,放心啊,你女兒又不差,還是嫁的出去的!”我還煞有介事地拍了拍胸脯,“絕對有人要!”心裡暗想著,酒店裡就有一個呢,一會兒您自個兒就能看到了,但求別嚇到就行。
在城裡溜了一圈,我們便去了酒店。坐了電梯,老爹說去拿行李,我說先去見暨北。開國際玩笑,我不知道新開的房間號,就算知道,我也沒房卡啊。
敲了門,很快暨北便開啟了門,暨北與我爸,終於第一次華麗麗地會面了。暨北特紳士笑著,站的筆直筆直,是想給我爸來個好的第一映像吧。而我爸呢,很是吃驚,估計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我這個所謂的朋友,長的如此高大威猛,比他還高,我老爸178,暨北是超過了190的。
我趕緊打圓場,尷尬地笑著對我爸說,“爸,這是我在美國認識的朋友,暨北。”
“伯父您好,我是暨北。”說完,暨北伸出手,我爸也伸出手,禮貌地握了握。
讓我爸先進了房間,暨北小聲對我說,“小花兒,怎麼不事先告訴我你爸這麼年輕?我這輩子從未這麼緊張過……”
暨北也能有緊張的時候?我樂了,落井下石,“我爸媽懂事早,你剛剛不是想叫大哥吧?”我意淫了下,回頭要真的結婚了,暨北叫我爸一聲爸,叫我媽一聲媽,那該多奇怪啊……分明看上去他們就像是同一輩人。不是說暨北老,是他太看上去太沉穩,太成熟,而我爸媽生我的時候確實早。
陪著爸爸坐在沙發上,暨北去倒茶水,我爸有小聲說,“花花,他年紀那麼大,你怎麼和他成朋友的?”
“爸,他29歲,也不大啊。”我用很天真的語氣回答。
我爸一皺眉,“還不大?對了,他也是這裡的人麼?怎麼跟你一起回來?”
呃……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時暨北算著茶水走了過來,看他那樣,估計是第一次伺候人吧。
“伯父,您好,請喝茶。”
我爸接過茶杯,“謝謝。”
暨北在我爸對面坐下,我一會看看暨北,一會看看我爸,這氣氛真是該死的詭異啊。
“伯父您真年輕,完全看不出有小花兒這麼大的女兒。”暨北打破可怕的安靜,恭維我爸。我嚇的一激靈,當著我爸的面叫我小花兒,那麼親熱,他不想活,我還想呢。
果然我爸眉頭微微一皺,隨即立刻掩飾過去,笑著說,“呵呵,我是過來給花花拿行李的,好不容易回來,也不回家,暨先生你也是回家麼?”
我心咯噔一跳,我都不敢往下聽他們說話了,連忙對暨北說,“房卡給我,我先去收拾行李!”
暨北從他衣兜裡拿出房卡,我一把搶了過來,“爸,我先去房間收拾,你和暨北先聊!”說完,我飛速地逃離現場,極度心虛。
暨北新開的房間,就在隔壁,我進了房間,行李箱整齊地放在床邊,壓根兒就不需要收拾。我蜷坐在床上,開啟電視機,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不去想暨北和我爸聊些什麼。
盯著電視看了半天,完全不知道演的什麼,只知道貌似是一部根據網路經典翻拍的。感覺過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