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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見她這樣越想逗她,忘了他眸中的傷色。
還欲繼續時只見山林不遠處一道火光,長而彎曲,一看便知是聚賢莊的人手持火把趕來了,我和嬈光同時斂去笑意,互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
“你帶他走,我留下!”
兩人一愣,又繼續:“我留下,你帶他走。”
“這兒有秘道。”蓮舍冷靜的聲音響起,人不知何時站在洞內,果然,那半開的石門正通向另一處地方。我和嬈光眸中閃過喜色,立刻奔上前,不禁驚訝,石門的外邊是森林,但裡面卻是大漠,截然不同的兩個情景!這裡難道是通往北漠的秘道!?
“還愣什麼!我們快走!”嬈光說完拉著我朝裡跑去,喜悅的心在聽到身後片片殺聲化為沉重,我低頭看著她牽我的手,笑了笑,然後用力甩開,退回門外伸手按下關門鈕。嬈光詫然轉身望著空出的手,然後朝我看來,驚聲道:“鬼嬰!你……”
石門慢慢合上,將他們倆的身形隱去大半,我笑著往後退了幾步,瀟灑揮手:“好好保護門主,離開這裡。”
“鬼嬰!!!你瘋了嗎!!!為什麼不和我們一起走!”嬈光用力去掰只剩下縫隙的石門,竭斯底裡。
傻瓜,都走了,豈不惹人懷疑。
心裡這麼想但我還是努力朝她擠出微笑,蓮舍站在那兒靜靜看我,第一次,青玉色的眼睛深得看不見底,我朝他邪氣的吹了口口哨:“蓮美人,記得好好照顧我的小賤貨。”說完伸出雙手用力合併石門,嬈光捂著嘴唇不斷搖頭,眼裡開始噙著淚光。
“如果有天遇到勒九玄,告訴他,我很想他。”笑著對他們說完最後一句,我徹底放開雙手,任石門在我眼前漸漸合併,隔決那兩張絕世美顏。
再見,嬈光,再見,蓮舍。
“她就在那!給我殺!”身後殺聲欲來欲近,背幾乎能感到火光照耀時的炙熱感。
我冷冷回頭,唇邊揚起一抹桀驁笑意,不再猶豫的走出去。
真是壯觀呀!整座山被火光映得紅亮亮,齊羽,毒姑領著數千人圍在門外,看到我的那刻紛紛露出嗜血的興奮,步步逼近。我聳聳肩,朝身後懸崖慢慢退去,笑得燦爛:“怎麼樣?是不是很想殺了我?”
“哼哼,當然!不過殺了你之前我先要狠狠上你!”齊羽面露淫色,手絲毫沒有任何避諱就放在那裡,眸光閃爍。
我輕笑搖頭,又退了幾步,身後寒風呼嘯,白衣飄揚,朝他張開雙手:“好啊,來吧。”
“哈哈,識時物者為俊傑,你放心,我會讓你痛快的死在我身下。”
“想殺我,簡單,想上我,容易……”說到這我朝身後懸崖望了一眼,深不見底,唇邊笑意漸隱去,諷嘲道:“只要,你跟我一起跳下去。”
“媽的!”齊羽聽了我的話大發雷霆,在那裡罵罵咧咧了好一會兒,我只是笑,像傻子一樣,看著他們朝我逼來,舉刀,烈烈火光灼得我睜不開眸,卻驅不走身後颼颼寒意,齊羽率先衝出,朝我揮刀毒罵:“賤東西!去死吧!”
閉眸,微笑,放任自己朝後倒去,呼嘯風聲響徹耳際,幾欲割傷面板,齊羽的罵聲在上面持續著:“賤貨!就算你死了我也會找出來!乾死你!!!”
身體不斷下沉,和我的心一樣,或許,沉到谷底,碎了,就不沉了吧……
我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那個人,否則,真的會忍不住哭出聲來。
勒九玄,對不起,我為了道義,背叛了對你的感情。
我應該自私的跟他們一起離開,不是麼?
下沉的速度驟然停住,那是誰的手臂將我緊抱?那麼用力?!那麼炙熱?!麻木的心狂亂跳動起來,呼吸開始急促了,我睜開顫抖的雙眸看著眼前人,任頭頂那些罵聲多麼刺耳,也無法打撓到。
熟悉的,熱血沸騰的,感覺。
“怕不怕。”低啞而有磁性的聲音響在耳邊,勒九玄左手緊握一根翠綠長藤,右手擁我,眸如黑玉般清透,凝視我,唇角勾起一抹溫柔得近乎邪肆的笑。
“不怕。”聲音顫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我死咬住唇,想忍住快要奪眶而出的淚,幾乎在同時,感受到他抱我的力度又深了一分,緊的似要將我揉進懷骨,炙熱的氣息不斷噴灑在我臉頰,鼻子,嘴唇,曖昧的令我窒息。
“跳下去,怕嗎?”手握住他緊握長藤的手,直視他,哽聲道。
我想,我是瘋了吧。
至少,這一刻。
不想要天長地久,不想要執子之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