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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衣躺下沒多久,白霖樾怒氣衝衝的衝進了房內,將於諾蓋身上的被子一把揭了開,“你是怎麼當丫頭的,整天除了吃就是睡,比豬還能睡。”
於諾攏了攏衣服,睡眼朦朧的道:“白霖樾少爺,你怎麼能私闖女子閨房呢,還好我今天和衣睡的,不然明日整條船上就要傳開少爺非禮丫頭的事了。”
白霖樾看於諾一臉懨懨的模樣,頓時一肚子的火氣也洩了去:“當丫頭要有當丫頭的樣,少爺去哪,就得跟哪,即使少爺睡覺,你也要伺候著。”
於諾打了個哈欠:“白霖樾少爺,請問您如廁的時候我是否要跟著?請問您沐浴更衣的時候我是否要看著?請問您就寢的時候我是否要伺候著?哎呀,雖然我喜歡看美人,但這樣一天到晚的看著,再美我也會看厭的,俗話說距離產生美嘛…”
於諾一直碎碎念著,白霖樾的臉卻越來越黑,於諾忙掩嘴笑道:“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少爺這麼器宇軒昂的美男子,我怎麼會看厭呢!”
白霖樾板著臉把於諾從被子裡拎了出來:“去書房伺候著。”
於諾癟著嘴,站在白霖樾的書桌旁,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磨著墨,心裡不知道把白霖樾罵了多少回,白霖樾偷偷瞥了幾眼身邊這個丫頭,看她撅著嘴,心裡直偷著樂。
“白霖樾少爺,這船是要行去哪?”於諾突然想起自己在船上昏迷了三個多月,而這艘船好像一直在行進中,且沒有要停的意思。
於諾是個路痴,除了早晨太陽昇起的那個地方能夠靠太陽辨認出是東方外,其他時候,其他方位,一概不知,這也難怪她在船上都摸不著方向。
“去燕京。”燕京!齊燕國的京都!於諾呆了呆,這幾日只覺得船隻越行越冷,本以為今年冬天提早來了,想不到船隻是一直是北上而行!
白霖樾看於諾一陣發愣,笑問道:“諾雲沒去過燕京嗎?”
於諾垂眼搖了搖頭,七年前隨玉老頭去過齊燕,那一年,齊燕瘟疫,齊燕的幾個大城全部遭殃,疫情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隨處可見路邊或樹下的餓殍,那一年的齊燕,簡直就成了一個人間修羅場。
“諾雲不是齊燕人吧?”白霖樾手握羊毫漫不經心的問道。
於諾看著白霖樾專心致志的捏著羊毫勾畫著畫上的邊角,笑道:“我是南越人。”
聽到於諾的回答,白霖樾移開視線打量了於諾許久,輕吟道:“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下凡來,回眸一笑勝星華!南越的女子可都是這般容顏?”
聽到白霖樾的揶揄,於諾轉過身,如男子般負手而立,微揚起頭笑道:“我是南越人,但我自小在外遊走,聽說過南越的女子各各都有傾城之姿,雖也曾見過幾名南越女子,但還真未見到如白霖樾少爺口中那勝過星華的女子!”
朦朧的側臉讓白霖樾黑亮的眼眸一亮,隨後又氣急敗壞道:“有你這樣連名帶姓的喊少爺的嗎?!”
於諾回頭,宛然一笑:“我還真沒這樣喊過,不過喊喊嘛,又不會少塊肉。”見白霖樾黑著張臉,又立馬轉移了話題:“燕京美不美?與安城相比如何?”眼巴巴的看著白霖樾道。
聽於諾問燕京,白霖樾立馬笑得像個孩子似的道:“燕京的美是與安城截然不同的美,南越處處透著江南水鄉的氣息,如果說安城是個婉美柔弱的女子,那燕京便是一個剛中帶柔的男子。”
於諾含著笑看著白霖樾講得神采飛揚,“那蜀中呢?聽說你們白家是蜀中人,還聽說蜀中某些部落有走婚一說。”
“蜀中是個富庶之地,雨水充沛,氣候溫潤,蜀中的女子很開放,不似你們南越的女子,婚嫁定要明媒正娶,在我們蜀中的某些部落裡,的確是流行著走婚,走婚族顧名思義,部落裡的女子可以挑選自己中意的男子,如果男子也中意女子,之後兩人便可同居相處,同居一段時間後如果覺得不合適,兩人便會分開,不會因為分手而有所糾葛和不愉快,在那些部落裡這是很平常的事。”於諾目光閃閃的聽白霖樾說著,一臉的神往。
白霖樾拍了拍於諾的腦袋:“你是南越人,肯定無法接受走婚族的說法的。”
“那你們白家也是走婚族嗎?”於諾一臉好奇的問道。
白霖樾暗自好笑,這丫頭還真是個怪胎,對走婚族那麼感興趣:“我們白家不是走婚族部落,他們走婚族也是因生活所迫,人口稀少,為了能增加人口數量,而不得不想出來的一個方法。”
“哦,這樣啊,那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