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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臺空與風狼齊的對話,一字不落的被葉翩躚聽了去,而單臺空也毫不避嫌,既不趕她走,也沒叫她出去。
剛開始葉翩躚還有些侷促,漸漸的也就習慣了,不管聽懂與否,這些東西都對她無關。
“我先回去了。”見風狼齊走後,葉翩躚也起身要離開。
“回去?回哪去?”單臺空的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似笑非笑的看著葉翩躚。
葉翩躚皺了下眉,臉上帶著慍色,微怒道:“回大帳。”
“哦?回大帳?我可不記得給你安排過大帳!”單臺空瞟了眼葉翩躚,慢悠悠的說道。
“那我妹妹呢?”葉翩躚的心突然被什麼東西狠狠的揪了一把,急忙問道。
“那個穿綠裙的姑娘?”單臺空重新倚在了榻上,揚著臉,慢悠悠的明知故問道。
葉翩躚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明顯是在耍她,“你明知道她是我妹妹…”
“是知道,而且,你還說她比你有價值多了,是白家未過門的媳婦。”單臺空眯著眼上下打量著葉翩躚,“嘖嘖…你不比你妹妹差啊,怎麼?白家兩兄弟沒一個看得上你?”
單臺空的話一出口,葉翩躚的眼眶就紅了,沉了半響,才幽幽道:“清歌自小與白家兄弟長大,所以定了親,我原以為父親會將我許給白大哥,卻不想,白大哥早已有了心上人。”
“白霖飛?你也看上那個美人兒了?”單臺空換上了一副惋惜的表情,“你是沒機會了,你沒見過那女人多寶貝著他,而且你也打不過她…”
葉翩躚嘆了口氣,幽幽道:“我知道。”
“不如,跟了本王吧!”單臺空收起了玩味的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葉翩躚怔了怔,隨即笑道:“單臺大王是在說笑嗎?我翩躚是齊燕女子;雖比不得你們北鮮女子豪放,但也不是隨意之人。”
“哦。”單臺空的臉上再次泛起了一絲玩味,這女子雖比不得於諾,但卻也有玲瓏的心思,“你要是不從了本王也無妨,只是這一夜,你是無處可眠哦~~~”
葉翩躚的臉上盡顯慍色,“我妹妹呢?我要去找她。”
“你確定你要找她?”單臺空瞟了眼葉翩躚,爾後便從榻上下來,陰鷲的臉上不著一絲感情,用略顯暗啞的聲音冷冷道:“跟我來。”
葉翩躚跟著單臺空急急的出了營帳,漆黑的夜看不清路,單臺空在前面飛快的走著,葉翩躚提著裙子磕磕絆絆的在後面跟著。
一路向西,走出密集的營帳後,單臺空帶著葉翩躚走到一座用石頭壘成的殘破的祭壇後面,只有一人多高的祭壇底部,長滿了雜草,單臺空伸手握住了一塊凹凸不平的石塊,右手使勁,用力一旋,霍然聲下,在那機關的一側,開啟了一道門。
那開啟的暗道內,門口只掛了兩把照明用的火把,離得遠了,便瞧不清了暗道的路,一眼望去,底下是一片漆黑,只聞到一股詭異的腥臊味。
單臺空也不說話,從牆上取下一支火把後,便低頭走了下去,葉翩躚呆愣了片刻,顯然吃驚不小,沒想到這殘破的祭壇下面竟然會有機關和暗道,但很快便清醒了過來,跟在單臺空的後面,下了暗道。
“不是說帶我去看我妹妹嗎?”葉翩躚跟在單臺空的後面,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很快就會見到她了。”單臺空低著頭,暗啞的聲音顯得有些陰沉,昏暗的火把下,看不清他的表情,卻令葉翩躚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昏暗的暗道內,不通風,卻瀰漫著一股難以散去的血腥味,葉翩躚只覺得自己的身子越來越冷,心也隨著沉到了谷底。
“放心,我不會讓她死的,只是讓她見識一些東西而已。”單臺空那毫無感情可言的聲音傳了過來,葉翩躚下意識的將相交而握的兩隻手,又握緊了幾分。
“啊…啊啊…”“嗚嗚…”“嗦嗦…嗤…”(話說,俺不知道咋描寫這聲音啊!)
轉過一個道口,似乎下到了底層,踏在平地上的感覺並沒有讓葉翩躚踏實多少,那略顯明亮的暗室內,傳出的細碎的聲音令葉翩躚緊繃的神經再次感到了莫名的恐懼。
單臺空將火把插到牆上,陰沉的看了眼葉翩躚後,轉過身,依然走在了前頭。
葉翩躚猶豫了下,還是抬腳跟了上去。
那映入眼簾的畫面,不知該稱為不堪入目還是血腥。
三個赤身裸體的女子,那白皙的身體上盡是傷痕,混雜著刺目的鮮血,女子姣好的容顏早已扭曲成了一團,痛苦的掙扎著,求饒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