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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她再次打來電話:“今天你送了花給我,為了表示感謝,我為你唱一首歌吧。”
然後就唱了那英的《我不是天使》,聲音很低,只是沒有唱完就結束了,她說:“我想告訴你一件事情。”
我就說:“好啊,你說吧。”
但是她還是沒有告訴我究竟是什麼事情:“還是等你回來以後再講吧。”
那一夜,我一直夢到她在我耳邊輕聲歌唱,天使飛翔。
差距
我坐上了去淄博的大巴,一路上暈暈沉沉,我知道我要去看望大學時候的死黨,只是不知道這時的我們是否還一如既往。
但是在檢察院門口看到對方的時候,依然那麼興奮,那麼難以自已。我參觀了一下他的辦公地點,在裡面坐了一會之後就一起溜了。
晚上,好幾個大學同學特意趕了過來,大家就一起吃飯聊天,暢談過去的歲月崢嶸。席間有一個女孩估計是觸景傷懷,竟然哭了起了,我們都不知道如何規勸,就任由她在那裡哭泣。
每個人的心情都或多或少不是很好,像是那四年給我們留下了灰暗的記憶。
在酒吧裡面喝酒的時候,幾個衣著暴露小姑娘圍過來問我們需不需要激情,我們笑笑拒絕了。對嗑藥或者□,我是很牴觸的。而死黨竟然也改頭換面重新做人,使我重新再認識並深感欣慰。
晚上鬧了好久也不願意睡覺,幾個人就聚在燈下打保皇,賊喊捉賊很是開懷。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死黨早已經去上班了,果然還是原來那個“鐵人”。
中午的時候,我就一個人在馬路上閒逛,沒什麼方向感,順著主要道路竟然真的找到了他們單位。看到他一本正經的坐在那裡研究案卷,真是難以置信。
或許,人都會改變,只要你一踏入社會。
另一個兄弟也從青島趕來,於是大家又開始拼酒,唱歌,逍遙自在。他們告訴我,可能都快結婚了。而我也把最真摯的祝福送給他們還有他們所愛的人。
在那座陌生的城市裡,我見到了好多同學,大家都很快樂,有了新的生活,我們的話題也變了很多,很少再談論球賽,而更多的是現實問題:工作、錢、女人、地位。
我不是很習慣,但是我喜歡和他們在一起。
臨走的時候,哥們送給我一M的正版碟,感傷的說:“或許,只有你還在玩這個遊戲。”
坐在火車上,看著漸行漸遠的身影,突然有一些感動。我們都是陌生的人,只不過在同一座城市相遇,透過彼此的瞭解成為朋友、兄弟。雖然大家很少聯絡,可是那份默契依然。多年以後看《士兵突擊》,知道了那個東西叫:不拋棄、不放棄。
我一直在思考燕歌所不曾告訴我的事情,可是我怎麼也猜不出來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她那麼猶豫不決,遲遲不肯告訴我。我真的想見到她的時候就把一切問個明白,但是我們見過之後,我卻沒有問。我怕破壞了氣氛,因為她看到我時很高興:“為什麼每次都是我來接你,你就不能接我一次?”
“那麼,我們互換一下角色吧。”我開玩笑的說。
“好啊!”她就真的買了一張站臺票,走進了候車大廳。
我看著她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無奈,無語。
看到她在人群裡走出來的時候,我還是走上去抱住了她。她卻說感覺和接我時的心情沒什麼不同。
我說:“少來,你有意在裡面多呆了半個小時,就是為了讓我著急。”
她哈哈大笑:“讓你也知道列車晚點時我的惱怒。”
我們在路邊吃東西時,我問她究竟什麼事情一直瞞著我,她還是笑而不答。我開始相信,事情並不怎麼嚴重。
回到寢室之後,一起收拾屋子。一切又完好如初,回到我喜歡的格局。她躺在我的床上,嘴裡叼著一支菸,慢慢做出吐菸圈的樣子,我就說:“要不要給您老人家點上?”
她扔給了我,我點上,吸了起來。那天的天氣很差,空中灰濛濛的,我們都像被感染,不想出去,不想說話,靜靜地躺在屋子裡面。
她說真的沒想到我會送花給她,那個早上甚至還惱怒我竟然連個電話也不打,不做任何表示。
當聽到敲門聲時,是媽媽開啟的門,然後媽媽愣了一下,她就跟著跑了過去。看到那一大束紅色的玫瑰,心裡美滋滋的,就像吃了一個冰激凌。媽媽就說這麼多花,放哪裡呀。結果她就把她們家所有的盆子都搬出來放上水,讓花浮在上面。
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