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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專業的答辯情況我不是非常瞭解,但是因為和其他專業的同學比較熟悉,所以也聽說了一些大概情況。最為誇張的是訴訟法學專業論文答辯時,有一位孕婦女生在答辯時一時緊張,疼痛難忍,結果導師組組長一個箭步跳下答辯席,攙住那名學生並及時撥通了120。幸好虛驚一場,但那個女生卻因此透過了答辯。看來肚裡有貨就是有力量!
我們專業的答辯過程很是迅速,而且沒有卡任何一個人,甚至幾個法碩的學生寫的刑法學文章狗屁不通、答辯也是一塌糊塗,導師組也讓他們過關。但是其他專業的同學就沒有那麼幸運了:國際法學專業兩個女孩子論文被槍斃、民商法學一個男生答辯未能透過,而行政法學也至少有三個學生沒能透過。我為此感到惋惜,因為民商專業掛掉的那個學生是大力神,我的舍友。
當天晚上大力神並沒有回寢室,而是再次直接去了維二街。
學校對於未透過答辯的學生的處理辦法好像是不頒發學位證書,而且要重新寫作畢業論文並等來年繼續參加答辯。
唉,幾家歡喜幾家憂。
再見,古城
頒發學位證書的那一天,大家都很興奮,穿著打扮的煥然一新。一個個依次領到證書之後就開始準備集體合影留念,我也急忙向集合地點走去。
路上恰好遇到一個比較熟悉的老師,看到她抱著很多書,我就走過去幫她拿著,並告訴福建仔讓大家等我幾分鐘。而當我急忙返回的時候,集合地點卻只剩下福建仔一個人:“我讓他們等著你的,但是等了幾分鐘沒見你來,大家就著急照完了。”
看著他抱歉的樣子,我勉強笑著說:“沒什麼的,反正大家不會記得我,我也不記得他們,沒什麼可以留念的。”
就這樣,我在畢業的那一年沒有拿到合影留念的相片,也沒有出現在相片上。我始終都被排斥在這個集體之外並很遙遠的地方,沒有人看的見我的身影或者聽的見我的呼喊。
嗨,我的名字是陸越!
我向四周望去,沒有任何回聲。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一個人的過錯,總之那個時刻很不開心,因為連最後唯一剩下的回憶都被剝奪。
我看到其他人的時候,他們都很高興、很開心,一個個相互在樹蔭下、草地上或者各色建築物前合影留念,我還聽說晚上要舉行隆重的謝師宴。我沒有什麼樂趣可言,也不想去參加,因為我真的傷心了。
我想,我可以忘記從哪裡開始,不要所謂的漫長過程,但是結果呢,結果也不屬於我?這就是我三年的研究生生涯。
而更讓我噁心的事情在下午發生了,當時我在寢室/炫/書/網/整理自己的物品,我們班的班級負責人——研究生部副部長兼黨支部書記,來到了我們寢室。而我清楚的記得,這是他第一次來我們寢室,難道是來話別?
他話說的很客氣,說我的論文答辯很精彩,我書架上面的書籍很不錯,我們馬上就要畢業了他有些不捨之類的話。
我在那裡站著,冷眼看著他:“你到底有什麼事情?”
他可能不習慣我這麼直接:“那個,你知道的,我們班今天晚上謝師宴的事情吧。”
我沒什麼表情的說知道,並且明確告訴他我不可能參加,因為我今天晚上就要離開西安。
我說的是事實,我簽約的學校讓我後天就要到學校進行培訓。而且,我真的不想參加謝師宴,去和那些連等我5分鐘都做不到的同學在一起觥籌交錯、人生幾何。
“我知道,而且我們班上還有幾個人的情況和你一樣,也是今天晚上的火車。雖然他們不能參加謝師宴,但是他們每個人都交上了集資請導師吃飯的100元錢。”他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看著我,而這也是他唯一一次來我們寢室的真正目的。
我瞪著他:“擦,你別逼我動手,馬上給老子滾出去!”說話的同時,我一拳狠狠地打在了桌子上。
他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看來拿不到錢他是不打算離開的。於是就在他還在那裡絮絮叨叨的時候,我雙拳就砸在了他的臉上。很快,他流血了,也被大家拉了出去。寢室的人死死拉住我,怕我還會做出其他過激的行為。
我感覺很不爽,因為當時要求大家趕快照完合影的人就是這個小子。我掙脫大家的阻攔追出去的時候,他還在那裡罵罵咧咧,但是在看到我的一瞬間,立刻轉身從樓梯跑了下去。我對著樓梯口,大喊了一個字:“靠!!”
雖然剩下的時間很短暫了,我還是很難熬。因為我拖欠學校的學費已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