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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慢性藥?”
尚瑜臉色一僵:“你給我下了什麼藥?”
藍希環收回手道:“反正不會是合歡散。”瞧見他黑透的臉,嘴角浮起一絲惡作劇得逞的奸笑,“剛研製出來的,還沒取名呢,想叫你幫忙試試藥性。”
聽到這個詞,尚瑜臉色更加黑,從藍希環踏進睿王府開始,他就成了試藥人,他在藥王谷的那段時間裡,被藥王谷裡的人下了無數次藥;去到水墨城,又被藍以環下藥即使如此,卻沒有一個人給他下合歡散。想到宋舞儀,他臉色更是陰沉,有幾分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他看向眼前的人,微微嘆了口氣,不管如何,那些都已經過去了,此時,唯有她,才是最重要的。
藍希環無辜地聳聳肩,尚瑜見她沒有防備,身體前傾,伸手一拉,把她抱進懷中,低聲呢喃道:“希兒,原諒我。”
他溫熱的氣息侵襲過來,藍希環忍不住微微顫了顫,心裡那片陰影卻是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擴散開來,看著他那白皙緊緻的胸膛,,她心中劃過一陣劇痛,心中的陰影被證實之後,更是濃重得似乎是一片連綿不絕的黑,她的內心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穿越這令她難以面對的深淵。
只因,她剛才放在水裡的藥王谷新研製出來的“試情藥”。如果是被心有所屬的人吃了,胸口上會出現紅斑;如果心無他人,就不會出現任何跡象。
他身上沒有任何跡象,這說明他根本不愛她。他既然不愛她,為何還要如此戲弄她的感情?她咬了咬牙,狠心推開他,並順勢扯下他胸前包紮的紗布,那一道一尺多長的傷口暴露在她面前,汩汩冒著血。
“兄長大人,別忘了,我是藥王谷的人。”她斂了情緒,搖著手中的紗布,站起來嗤笑道,“你雖然狠得下心在自己胸口劃上一刀,卻騙不了我。”
是否真的是身受重傷,她一聽呼吸聲便知,連號脈都不用。但尚瑜對自己的狠,卻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也著實令她心疼,這個男人,似乎總是不會愛惜自己。
如果連他自己都不會愛惜,還有誰會珍惜他?若是以往,她也許會關切,可此時,她只是覺得好笑——她當初怎麼會愛上這個男人?
她不屑地背過身,淡淡道:“我到睿王府時,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見我尚在遲疑,你才用了機關這種方式來yin*我進來。是嗎?尊敬的睿王爺”
她無聲地嘆了口氣,不想再在這個地方逗留,便利落的從窗臺上一躍而出,身姿輕盈而又優雅的落在地上,足下一點,上了屋頂。
正要離開,忽而一陣風來,秀髮往後揚起,尚瑜一把攔在她面前,眼裡有種她看不到的痛楚,“希兒,別急著走,好嗎?”
藍希環直視著他,冷冷一笑:“睿王,你憑的是什麼?”
以前,身為護衛時,她稱呼他為王爺,再後來是兄長大人,生氣時甚至直呼他的姓名,但是,她從來不稱呼他為睿王,這兩個字顯得兩人的距離實在太遙遠,遙遠到他幾乎有種無法跨越這鴻溝的感覺。
他臉色愈發黯然,卻上前一步,緊緊箍住她的腰身:“希兒,別這這樣。”
藍希環扭過頭,以往她萬分享受的溫暖的懷抱,此時卻如芒刺在壞,刺得她遍體鱗傷,她心裡長長嘆了一聲,“藍希環,你該醒醒了”
尚瑜抓住了她瞬間遲疑的機會,扳住她的臉低頭就親,霸道地不容她躲閃,溫柔地不容抗拒,可不知為何,藍希環卻感覺那溫熱如同山間寒日裡的清冷。
她頭一偏,抬腳狠狠地往他腳背上一踩——就像對付登徒子一般——此時,她用了十成的功力,即使是一塊巨石也會被她踩裂,但尚瑜似乎仍然感受不到她的抗拒,近乎貪婪的舔吮著她的嘴唇。
帶著急切的渴望。
藍希環倔強地盯著他,雙眸越發清亮,發出一種令人心顫的光芒,她張嘴一咬,便咬住了他的舌頭。
尚瑜舌頭劃過一股劇痛,這才停止了動作,但雙手依然把她緊緊箍在懷裡,不願放手。
當下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對方,頭靠在一起,唇貼在一起,保持著接吻的狀態……他們在眼神上進行交流,彼此掂量著對方的心思。
藍希環忽而眨了眨眼,傳達的意味很清楚:你若不放開,我就咬斷你的舌頭。
尚瑜眸子裡閃爍著壓抑的光芒,他知道,她向來都是一個決絕的人,做事幹淨利落,只是——他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把雙手收緊了一些,感受著她幽香的氣息,她柔軟的身體。
他眼中一片灼熱,似是焚焚欲燃的火苗:你想咬就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