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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地行了個禮,便出去了。
尚瑾好整以暇地在梳妝檯前的圓凳上坐下來,似笑非笑道:“舞儀,他是你腹中小孩的父親?”
那男人一愣,繼而“啪”的一巴掌甩在宋舞儀的臉上,“賤人,老子都還沒碰到你,你就敢拿孩子來陷害老子?”說著,他一腳抬起,竟往宋舞儀的腹部踢去。宋舞儀被他兇狠的神情嚇到了,在床腳瑟縮著,泣不成聲。
尚瑾不願看這種場面,手一揮,一股強大的掌力襲出,那男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摔出了窗外,只聽得一聲慘叫,便悄無聲息了。
尚瑾一陣冷笑:“宋舞儀,你到底還有多少男人?”
宋舞儀驚慌得連滾帶爬到尚瑾腳邊,一邊磕頭一邊淚流:“不是的,真的不是的,是胭脂淚,對,是胭脂淚,她……她說我壞了她的事,她要懲罰我,她把我關在這裡,讓那個男人來,我……我……我真不知道怎麼辦?”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扯著尚瑾的衣襬,“求求你,求求你,救我出去……”
尚瑾只是俯視著腳下的女人,不曾心軟過分毫,“你什麼時候認識墨淚的?”
宋舞儀軟弱無力地垂下手,無神的眼睛盯著地板,許久才喃喃道:“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瑜哥哥向三哥哥告白了,我以為他會向我告白的,我以為是這樣……”
尚瑾介面道:“因為這件事,所以你找了胭脂淚?”
宋舞儀無地自容道:“人家……我……我只是想發洩一下,誰知在門外就見了她,她說她可以幫我。”
尚瑾抬高了聲調,怒道,:“所以,她讓你給珝兒(藍希環)下毒,你就下了毒;她讓你給小瑜瑜下藥,你就下藥;她告訴你珝兒是女孩,你也相信?你怎麼這麼傻?”
宋舞儀怯怯弱弱道:“她沒說是毒藥,她只是說,用這種方法能得到瑜哥哥的心,瑜哥哥就會愛上我……”
尚瑾氣得一拳捶在梳妝檯上,只聽得“砰”的一聲,梳妝檯分崩離析,碎片四濺。宋舞儀被她可怕的神情嚇到了,縮著頭跪在地上,不敢抬起來。
尚瑾沉著臉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有沒有上過瑜的床?”
宋舞儀臉色發白,什麼也不敢說,只是拼命地搖頭。
尚瑾見狀,冷冷一笑,“宋舞儀,我已經給了你最好的結果,沒想到你還是不會珍惜,又跑回來找胭脂淚。”她斜睨著宋舞儀,緩緩吐出一句讓她絕望的話語,“明天不會有花轎等你。”
尚瑾本是是體恤她,才讓劉員外的兒子娶她,如今,她不想害了劉員外一家。此時此刻,她才感覺藍以環以前說的那句話是多麼的對,她母親給了她一副好樣貌,但她父親忘了給她腦袋。
她站起來,恨鐵不成鋼地瞅了她一眼,扔出幾張銀票,“你走吧,走得遠遠的,最好不再讓我看見你。”
她不想再知道她腹中的小孩是誰的,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她只要確定,這個小孩不是尚瑜的,那就足夠了。
宋舞儀哆嗦著手,拿起銀票,穿好衣服,哀慼地走了,那寂寥的背影,就像一個年過古稀的老頭。
“宋舞儀,終究也不過是一個可憐的女人。”
尚瑾無聲地嘆了口氣,再次回到與隱衛集合的地方,執法長老和胭脂淚的身影都已經不在,白衣侍女似乎也消失了,陰暗的街道,只有晚風吹過的聲音。
“她們呢?”
“去追那個女人了。”
尚瑾眸光一緊,這麼多人都制服不了一個胭脂淚?她沉聲道:“有人跟著罵?”
隱衛垂首道:“除了我們三人,其餘的全跟著了。”
尚瑾掃了原地待命的二十四騎,呼了口氣,伸手在嘴邊做了一個縫合的動作,示意他們不要把這個晚上的事情說出去,又吩咐道,“先收工。明日,你們再去探清胭脂淚的底細,連她的窩一起端了。”
隱衛應聲“是”便隱去了,她讓二十四騎也回去,自己卻孑然站在空蕩蕩的街道末端,看了看漆黑的夜空,沉沉地嘆息出聲,月華照在她身上,冷冷的清輝灑了一身。
忽而遠處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尚瑾在剎那間突然覺得心被揪緊了,下意識地朝慘叫聲傳來的方向掠去。
那是一片樹林,裡面黑乎乎的,沒有一絲光亮,但她不是一個人,與她一同到大的還有執法長老。
兩人相視一眼,都不屑地撇過了臉。
尚瑾鼻子裡冷冷地哼了一聲,點了火摺子,接著火摺子絲絲的光亮,她忽而尖叫著捂住了嘴——宋舞儀正躺在乾枯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