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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希環撫摸著被他親吻過的地方,臉色微微發紅,但不想讓他看見,遂背過身道,“等等, 我有東西送給你。”
蘇傾楓眼前一亮,樂顛樂顛地跑上前道:“什麼禮物?能不能先透露一下?”
他自動地把東西轉換為了禮物,藍希環苦笑不得地瞥了他一眼,讓店小二招呼他們,自己走進後堂,不一會兒,取了一個包裹出來,遞給屬於尚瑜的兩個騎士,“南方多蟲豸,你們小心些,這裡面都是藥,分與大家用罷。”
騎士雙手接過,行禮道謝。
蘇傾楓一直眼巴巴地看著她,以為是給他的,結果——他不滿地撇了撇嘴,抱怨道:“不是說給我的嗎?為什麼?”
藍希環吐了吐舌頭,遞給他一個狗頭小瓶子:“這個給你。”然後又取出一個獅子頭的小瓷瓶,“這個給尚瑜。”
蘇傾楓拿著兩個瓶子對比了一下,愈發不滿:“為什麼尚大人是這麼威武的豹子頭,我的卻是狗頭?”
在旁聽著的店小二和騎士們都不由得笑開了,但知他是郡南王世子,又不好大笑出聲來,個個捂著嘴,憋得滿臉通紅。藍希環淺淺一笑,調侃道:“尚瑜一騎當千,自然是獅子;你嘛,多給他出些計謀,跑跑腿。所謂狗頭軍師不就是做這些麼?”
蘇傾楓一面一聽一面點頭:“說得對簡直是深入我心,回頭我一定要和尚大人說說,讓他——”
一提到尚瑜,藍希環的臉色頓時暗淡了幾分,朝他微微頷首便又轉身進了內堂,微風中只留下輕飄飄的一句,“恕不遠送。”
蘇傾楓不明白她的表情怎麼突然就冷了下來,還想說什麼,但門外騎士已經在催了。
他看了看騎士,又看看身影消失在門邊的藍希環,毅然道:“你們先走,我馬上就到”
他快步上前,想要追上藍希環,不料藍希環忽然折身回來,笑得可愛又親切:“快去吧,太陽都快下山了。”
蘇傾楓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確定她真的沒有生氣,這才一步三回頭地出了門,上馬,疾馳而去在蘇傾楓離去之後,她才走出大門,望著他那飛揚的背影,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為什麼他不是尚瑜呢?”
他會因為她一瞬間出現的情緒而要揪心,即使耽誤正事也在所不惜,但是尚瑜從來都不會做這種事,在尚瑜眼中,她似乎永遠都是最不重要的那一個。
少時,她回過神,見店裡的人依然以一副猜測的表情看著她,不禁搖了搖頭:“該幹嘛的幹嘛去。”
站在窗邊望著外面被夕陽染紅了的雲朵,她摸了摸被蘇傾楓親過的地方,幽幽嘆了口氣,可猛然間卻又像是觸動了一樁心事,到底是誰假冒水墨城的人接走了蘇傾楓?
蘇傾楓是郡南王世子,郡南王在南方是一方霸主,誰敢動他?唯一勝過他的勢力只有水墨城,但墨問的勢力都滅了,到底是誰想要想要阻撓呢?
她越想越奇怪,心思亦是搖擺不定,到底要不要回水墨城呢?到底要不要呢,要不要呢?
幾天下來,她依然在糾結中,但敵我兩方早已不糾結了,邊境上,戰火不斷,雙方戰事越來越吃緊,連尚有幾百裡之遠的藍希環也感到了戰事的可怕。
哀鴻遍野,生靈塗炭。
她每日都在客棧中,見到受傷的人,都會出手救一救,順便打探一下戰場上的訊息。她當初要買下這客棧,主要也是因為客棧是人的集散地,最容易打探訊息。
關於尚瑜的傳說,她聽了數十個版本,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大概是由於他們都沒見過尚瑜,也都是聽別人傳的,待傳到她耳中時,尚瑜已經成了神一樣的人物。
可這幾天,不知是何原因,逃亡者比以前多了幾倍,老幼病殘到處都是,藍希環感覺情況不對,這些人一般都不怎麼出遠門的,難道發生了什麼事?
她心裡隱隱感到不安,便向客人詢問。客人也是道聽途說,版本不一,但其核心卻一樣,那就是,敵方來了一個無敵軍師,料事如神,竟把尚瑜打了個措手不及。
南方即將淪陷。
藍希環開始只是一笑置之,但眼前如蝗蟲過境般的逃亡者刺痛了她的眼,她不由得擔憂起來,尚瑜真的會兵敗?
這天剛過晌午,客棧的喧囂剛剛過去,街道的一邊便傳來嘶啞的喊聲,“讓道讓道”
路旁灰塵滾滾,行人紛紛走避角落,只見一騎士漸行漸近,風塵僕僕地來到客棧門前:“掌櫃的,來一百個包子”
藍希環看他一身戎裝,風塵僕僕;戰馬亦是勞累不堪,心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