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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默看著她道:“要生病還不容易,若是哪天我不想去太醫院了,想偷個懶,我自然也會病的”。
“真不知道鄭世修是怎麼想的”,寇彤納悶道:“鄭世修剛剛透過考核,眼下正是在太醫院站穩腳跟的時候,選擇在這個時候生病,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你恐怕不知道,鄭世修本來是跟著梅太醫的,後來他父親見秦院使收了我,便動了心思,想讓秦院使連鄭世修一起收了。為此,鄭海還帶著鄭世修特意跑到太醫院跟秦院使攀交情,卻被秦院使拒絕了。誰知道,他還是不死心,居然帶了禮物,明目張膽地送到了秦院使府上,結果,自然被秦院使拒在門外”。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寇彤吃驚之餘,不由笑出聲:“那鄭家豈不是顏面大失?”
“何止是顏面大失?”子默搖搖頭說道:“本來那梅太醫有心將女兒嫁到鄭家,對鄭世修自然十分的盡心。後來,見鄭家一直拖著不肯給個準話,就有些生氣。誰知道,鄭海還上趕著將鄭世修往秦院使那邊推,這不是明裡暗裡看不上梅太醫嗎?
梅太醫也是個有氣性的,當天就跟秦院使告罪,又挑了一個人帶著,雖然鄭世修還在其名下,但是卻是可有可無,梅太醫將他當做擺設一般,對他不管不問。見了面,不是橫挑鼻子豎挑眼,就是冷嘲熱諷。
如此一來,鄭世修在太醫院裡面待著受氣,乾脆不往太醫院來了。就是來了太醫院,也不過是一個人坐著看看醫書,反正也沒有人管他”。
“出了這樣的事情,鄭海居然也不管管?”
“聽說那鄭海在外面養了外室,回到家中餘氏太太又跟他撒潑痴纏,他索性也不回府,整日與那外室混在一處。那外室先頭跟鄭海生了個十幾歲的女兒,聽說現在又懷上了”。
剛才子默說鄭海在外面養外室的時候,寇彤還吃了一驚。待她聽說那外室育有一個十幾歲的女兒的時候便豁然開朗了。
前世她已經嫁到鄭家,這件事情狠狠地鬧了一場。
只不過,那餘氏太過彪悍,鄭海只好將那外室生的姑娘挑一個父母雙亡但家境殷實,為人本分的人嫁了,並且讓那外室跟著女兒女婿一起生活。
寇彤最好奇的是,子默怎麼會對鄭家的事情摸得這麼清楚,她的映象裡面,子默可不像是喜歡打聽旁人家瑣事的人。
“這些話你是從哪裡聽到的?”
“還能從哪裡,還不是太醫院那些人口中”,子默一副已經習慣的樣子說道:“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自來如此。更何況這裡還是人多口雜的京城?一丁點的小事都能被捕風捉影,添油加醋傳得滿城風雨”。
寇彤瞭然地點了點頭。
先是得罪了秦院使,接著又得罪了頂頭了上司,鄭海又在外面養外室,沒有時間理會他,這下子鄭世修恐怕在日子不好過。
最重要的事情是,他沒有《大劑古方》與《李氏脈經》這兩本書做支撐,現在他的醫術只算是平常,根本不可能給太后治病。
這樣一來,他就不可能平步青雲,更不可能獲得“鄭妙手”的稱號。
想到這裡,她不由舒舒服服地呼了一口氣,原來,自己並不是不計前嫌的聖人,只是個再平常不過有怨抱怨的小女子。
因為知道寇彤是子默的師姐,眾人便對寇彤刮目相看,就連秦院使也不例外。
他將寇彤叫過去,特意問了她一些治療病症的方案。
這一次問她的人是秦院使,與那些年輕的太醫不一樣,所以寇彤絲毫沒有隱藏。
秦院使已經見識過子默的醫術了,所以此刻見寇彤見解獨到倒也不吃驚。
他問道:“你會針灸嗎?”
寇彤誠實地搖了搖頭:“我不會”。
師父跟她講過針灸,但是沒有教他們,倒不是師父藏私,而是針灸需要在人身上扎針,若是扎錯了,後果不堪設想。他們當時沒有那樣的條件,所以就沒有學習。
秦院使不置可否,說道:“嗯,從明天開始,你每天上午跟我學一個時辰的針灸!”
寇彤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隨即心中就掀起狂喜來。
她聽別人說,秦院使在針灸方面造詣一流。有很多人想跟他學,他都不願意,只是沒有想到,秦院使就這樣輕輕巧巧地要把針灸的技術傳給她。
然而寇彤卻拒絕道:“多謝院使抬愛,只是我已經有師父了,所以,不能拜在您的名下”。
剛才寇彤臉上的狂喜,他看的一清二楚。跟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