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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熱烈,和陰冷的電梯間比,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很多大樓的電梯間都會莫名其妙地陰冷。我很得意,做賊的感覺新鮮而刺激,我很得意,偷偷笑。
柳意不可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跟著我,她應該是看見那個男人,說不定此刻就附在他車上,跟著他,我嘿嘿笑。
叫了車去中行,跟營業員說我要開46號保險箱,她指了指旁邊的門,我進去了。
這裡像檔案室,但更像是大學澡堂裡的更衣室。
找到46號保險箱,插進鑰匙,旋轉密碼,她告訴我密碼是一個人的生日,但沒有說是誰的。
扭一下鑰匙,門喀噠一聲,拉開,裡面只有一隻盒子。
紅色金絲絨面的盒子,跟普通的首飾盒沒有區別。
回到草鞋街77號,小妹坐在門口,和幾個女人閒聊。
“鵬哥找你。”她看見我就大聲嚷嚷。
“你們在聊什麼?”我也端了把椅子坐下來,走了這麼長一段路,腰很痛,小腹下墜,很是不爽。
“那個跳樓的女人。”小妹說。
“人都死了,有什麼好聊?”
“問題是她怎麼死的?”有人接話。
“哦?你知道?”我也來了興趣。
“我怎麼會知道?我是聽我表弟說的,他是公安局的。”
“哦,說什麼?”我一邊問一邊想,如果是破案,警察會不會把案情的進展拿來當茶餘飯後的談資?
“聽說現在警察懷疑她不是自殺,她家裡人也懷疑。”
“根據?”我打斷她,我不喜歡聽外行的所謂分析,乾脆直截了當地告訴我前因後果好了。
“聽說她那天晚上還打電話跟她一個朋友約了第二天去美容院,美容院的電話記錄也有,你想啊,一個約好做美容的人怎麼會突然自殺?”
這確實是個疑問。但是也不排除她突然想不開。
問題是她好象沒有想不開的事。
撥電話給陳鵬,他還在飯桌上,周圍很吵鬧,他在電話裡吼:“你大聲點,我聽不見。”
“算了,回來再說吧,我累了。”我很疲倦,疲倦的時候我突然很想他。
陳鵬也有優點,當我累的時候他會給我按摩。他爺爺是老中醫,據說是家傳手法,力道適中,拿捏到位,非常舒服,當然很多時候會按著按著改變位置。
還有,他會說甜言蜜語。
說甜言蜜語誰都會,但要說到恰倒好處還真是一門學問。說得不到位,如隔靴搔癢,說得過了頭,又流於不堪。我不知道誰把他培養出這樣的本事,但是很合我的胃口,我也強烈懷疑過他是透過在各種女人身上得到的鍛鍊,但是他說在我之前,他只有過一個女朋友。
他是學化學專業的,一個普通的技術員,工作性質很簡單,把各種原料混合在一起,生成一種新的物質,但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就像是造物主。他很喜歡他的職業,充滿自豪和成就感。
我喜歡有成就感的男人,也許他就是這點吸引我,儘管他所謂的成就在外人眼裡微不足道。
在外人眼裡微不足道的一點成績就可以讓他豪氣干雲,也足以證實他只是一個小男人,沒有遠大理想,也不想拯救世界,他只喜歡像過家家似的配各種原料。
陳鵬會把專業知識講給我這個理科白痴聽,我也聽得像個白痴,他喜歡我的白痴樣,他說只有這種時候我才像個女人。為此,我差點咬斷他喉嚨。女人不是白痴,相反,把女人當成白痴的男人智商才有問題。
也許我們兩個人智商都有問題?
走了三年了,我越來越不肯定該不該和他結婚。他已經求過N次婚,我總是顧左右而言他,我不答應是因為我沒有把握。
最近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