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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一切都是老樣子。其實這絕不能怪我們。
隨著大學生活的步步深入,以前幻想中的那一點美好也在漸漸消失,或許當你走進象牙塔,你已經發現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樣了,簡直就是顛覆理念。原來老師們是按照課時收費的,原來歲數大小真的跟腿腳沒什麼關係的(從下課後那些老教師的退場速度可以看出),原來沒有課的時間真的是很無聊啊,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上課的時候更無聊!
漫漫大學生涯,不知道都要學習些什麼東西,有人說現在學的這些80%都在考試過後一生也許都不會再接觸,跟工作後的內容更是無法銜接,有人說學不學得好都是一個德行,關鍵有個好家庭,關係硬才是硬道理,有人說跟老師搞好關係你就一路綠燈,並附列了所有老師的價目表,於是大家真的快迷失了,對前途。對付出,對社會,對學校,接觸的一切都是非正面的,也沒有人來給我們一盞明燈,為我們指出一條出路。漸漸地大家對照本宣科,道貌岸然地老師失去了尊敬。他們頭上那個神聖的光環消失了,連同光環一起消失的是我們在他們課上的身影。
從黃山回來,我基本身無分文,心裡更是慌得厲害。自我總結了一下,慌忙連續上了好幾天課。因為我深深明白。在課堂的失蹤帶給我們的嚴重後果就是,沒有高爆光率,沒有混個臉熟,老師在考試的時候就不認識你。縱觀在大一升至大三地戰鬥中,很不幸,我們都受了傷,錯!應該是遍體鱗傷。也因為這讓我見證了價目表的真實性,而且價格還有逐年遞增的趨勢,也許老師們是善意的,不想為難我們。意思意思就過了,這種雙贏的事情傻子才不做,於是皆大歡喜地場面比比皆是,至於為什麼漲價,可能是“剛性”需求太大了吧,就像北京的房市。你不買?可以,有人買。
一天夜裡我去網咖與他們會合通宵,一晚上瞎子帶著我和老頭哥跟山西站隊打著CS,後半夜時候猴子居然跑來了,我們料想一定是沫沫睡熟了,他才有機會越獄。而老趙一個人躲在角落裡瘋狂地砍著一款新的網路遊戲,據說是韓國的。叫奇蹟。早上通宵結束時,老趙依然不知疲倦的砍著怪。最叫人鬱悶的是……他整整一晚在同一地圖的同一角落,砍著同一種怪。當我們問他有什麼收穫時,他異常激動地開啟人物包裹,指著裡面的一顆金黃色小石頭神秘地說:
“你們看,瑪雅之石!”
“**!這小石頭值多少啊?”我們問。
“五塊錢吧,嘿嘿
“哇靠!不錯啊!”猴子大喜拍了下老頭哥肩膀。扳著手指頭算。
“一晚五塊錢,夠買三個大餅卷雞蛋。還餘五毛錢上廁所。”
“要不咱們一起玩?”老頭哥滿足地笑著抓頭。
“算了吧。”我說。“一晚上就蹲在疙瘩裡按滑鼠。拍鍵盤,我受不了。猴子喜歡大餅卷雞蛋。你叫上他吧。”
“傻比不玩一邊兒去,來,老趙,教教,咱一起賺大餅雞蛋。”猴子一拉凳子,一腚坐了下去,忽然耳朵被人擰了一下。
他勃然大怒,躥起來就要發作,猛的發現沫沫正站在自己身邊。
猴子頓時詭異的一笑,一拍電腦桌,一撓雜毛頭,吞吞吐吐地指責起老頭哥:
“你……你這叫迂腐墮落知道嗎?……沒法說你了。瞧你乾地是多有建設……不對,是多沒建設性的事情?你這叫浪費生命和對你人生的不負責。嚴重鄙視你!”
說完猴子溫順地瞅著沫沫問,“這話沒錯吧?”
“你真行,大半夜看我睡著,居然跑來通宵!”
“今天不是週六嗎?又不上課。”猴子委屈地說。
沫沫順手捋了下猴毛。
“週六也不行,現在你要將功補過,不是精力充沛嗎,陪我去逛街!”
在場的哥幾個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猴子可憐巴巴地看著我們幾個,我們迅速把頭扭開,無視猴子的一臉苦相。
“好哇。”猴子大吼。“同甘苦共患難的精神哪去了?我不玩大夥也別玩。”說著將哥幾個地電腦強行關機。
要不是有沫沫在場,當時在網咖就把他疊死。大家面面相覷,由大怒到無奈繼而轉為同情,
“操!走吧,包吃就成。”
大傢伙跟在猴子、沫沫後面,像保鏢一樣簇擁著他倆浩浩蕩蕩地走出網咖。
沫沫請大家吃了一頓豐盛的早點,隨後站起身來,小手一揮:
“目標…………華聯大廈!吃人家的嘴短,無奈下腳下像踩著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