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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零頭,除了氣憤之外,每每想起都感到沮喪無比。
但不管我們樂意不樂意,這是不爭的事實。正如當初進入大學,每個人都會有相同的的開端,中間開始各自的過程,從而最後總有不同的結局:
思維中,忽然後門開了,一個高挑性感、藍色頭髮的女生閃了進來,繼而快速跑到我的座位邊,拉起我就往外跑。
出了門,小柳一臉的幸福。
原因是她接到了她們專業要去黃山西遞寫生的通知,為此她興奮極了。晚上約大家聚到一起為她送行。
地點定在達園。
那晚小柳喝了不少酒,臉色紅暈。
“我要去兩個月啊,真有點捨不得哦”
“兩個月啊,那我的日子會消停了”我會心一笑。
“喂,知道嗎,你現在成天情緒亢奮,滿腦子全是烏七八糟的念頭,除了美女,就是美女。我很擔心,我走以後,你也不閒著啊。”小柳大叫呢。”
“怎麼了,不會生氣了吧?”
“沒事兒,我現在開心的跟王八蛋似的。”
“其實你還不明白嗎,我就是上帝派下來帶給你生機的天使,此前你生活一團漆黑,要不是前世臨死前掉進河裡,肉餵了魚,骨頭隨著河水的沖刷堆積在一起,成了螃蟹的天堂,老天才安排你找到了我。可以提前叫你感受人生要走的一段路,也就是你要經歷的生活,走下去吧,別回頭!嘿嘿,小白,小白,向前衝!還有我都要走了,怎麼看不出你的傷感呢?”
“哈哈,最強烈的愛都根源於離別,你難道感覺不到我內心深處絕望般地痛苦嗎。但我不能叫猴子笑話我啊,所以低調了點,不敢太表現出來”我辯解道。
小柳樂了:
“嗯,這麼一說,我心裡好受點兒了。”
“!還真被你說對了,這半年哥們還真在非洲混了。”
眾人一聽,頓時大驚:
“*這學上得別提有多憋屈了……”
說完猴子“忽”地站起,舉著手裡的蟹鉗對著黑子。拉開架勢,剛想對黑子發一頓牢騷,突然對上沫沫的眼神,剛說出半句,就把一肚子的苦水活生生給混著蟹肉吞了下去,身子一垮坐了下去,悶頭狠狠地啃著蟹鉗。
老頭哥在一邊連連嘆氣,過了一會兒,我忽然發現黑子低下頭,一語不發,我悄悄問他:
“咋地了黑哥?”
黑子抬起頭猛的一摟我肩膀:
“沒有……”
只過了一會兒,他一頭倒在我的身上,哼哼著對我說:
“我好像找不回以前的感覺了……”
當時我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左手托住黑子的頭,右手不停的給他擦汗,眼睛看著窗外。那一天多雲,空氣里布滿了水氣。對面的馬路上一群小學生放學,看似活潑地年齡卻跳不起來,背上的大書包,壓彎了他們柔嫩的小腰,似乎舉步為艱。一時間他們是否覺地回家的路是那麼的遙遠。海風很大,雲層移動速度非常之快,時而遮住太陽,時而又匆匆離去,整個世界一明一滅。透過這一明一暗的快門,彷彿看到的10多年前的自己。
熱鬧場面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猴子喝多了,黑子也喝多了,老頭哥喝多了,我也多了,幾個人把地上吐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只有老趙卻清醒地很,雖然看見地上螃蟹的醉肢夾雜著粘乎乎的胃液。一陣的作嘔,但一想500多一瓶1573,一咬牙,閉上眼狠狠地把嗓子眼兒的一條螃蟹肉嚥了下去
終於,幾個人勾肩搭背的晃出了小北國。那天的河北大街中段上,幾個人宛如螃蟹附體,橫向不停四處晃著,連續幾輛計程車,剛剛靠近我們,卻又緊踩油門匆匆離去。
“媽地傻B,哪天給爺逮著了,非砸了他地破車不可。”黑子衝遠去的計程車噴了口酒氣,隨後扭頭傻笑:
“嘿嘿,咱哥幾個走回去?”
之後,大家靠著驚人地毅力,勾肩搭背、一步三晃嘴裡高唱《為什麼你揹著我愛別人》回到了文耀裡。在沒有任何導航的情況下一頭扎進了侯姨燒烤店,一人要了一盆疙瘩湯。
半清醒的猴子隨口問了一句:
“黑……黑哥!這次回來玩多久啊?”
良久,黑子雙眼看天,緩緩道來:
“這次是回來打官司,還他媽國際官司……”
“**!咋回事啊?非洲人也很操蛋?”猴子大叫。黑子長嘆一口氣:
“說來話長,這個事情很他媽曲折。從和那群傻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