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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哥們說完啊,後來我無聊時候用那盒套灌水玩;你們猜怎摸的,哥們居然發現套前面有個洞,後來把那盒套挨個給灌水了,操!還都他媽帶洞!”說完河馬一聲長嘆。
“我知道那套兒是哪裡的了。”我靈機一動。
“哪裡的?”
“據說由於挪威年輕人都不結婚;人口嚴重下降;有次挪威總統開玩笑說;看來我必須秘密下令讓避孕套生產商在套子上扎窟窿了,不用說河馬買那盒一定是進口挪威的。”
聽完河馬整個人癱到了地上。
“喂!河馬,你也別太擔心,我最高紀錄是30多天呢。”說完小柳不好意思地笑了。
而一邊的我,臉色大變,慌忙給小柳眼色,可河馬卻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趕緊哀求著小柳:
“要不,柳姐你和我去一下吧,你有經驗。我一聽怒了,一筷子扎進河馬鼻孔裡。
“有你大爺啊!你他媽不一天吹牛比說自己閱女無數的嗎?這點小事搞不定了?”
“以前沒出過這事啊,我操,人命關天啊。”
大象樂了:
“你去買個早早孕,記住啊10塊的,我們吃完飯,一起過去!”
“哦,好,我現在就去買。”說完忽然河馬後悔了,連忙更正:
“啥?你們一起去?別啊。多不好,我不放心啊,就柳姐姐自己來吧!”
“放屁,小柳一個人去了,我他媽還不放心呢!”我大叫。
河馬想了想,
“那你和她一起來!”說完灰溜溜地出了門。
河馬家裡,此時的母河馬已經失去了往日天真的笑容。小柳在一邊安慰:
“別擔心。才20天,我最高紀錄36天呢。你是過分緊張,河馬買了早早孕,你試下,別害怕。我之前那個也很不準的。”
不一會,倆人雙雙從洗手間出來。河馬目不轉睛的望著那試紙,始終是一條紅線,他一邊擦汗,一邊揉了揉眼睛。忽然!在之前的紅線下端。緩緩地出現了一條淡淡紫紅,雖然不是太明顯,但已經足以擊潰河馬心理地最後防線,他順勢癱倒在地上,而那條淡紅卻慢慢加深,彷彿像幽靈般又張牙舞爪吞噬著一切。
小柳走過去拿起試紙。對照了說明書,不禁也皺起了眉頭:
“應該是弱陽啊,不是太好啊。”
忽然間整個房間異常地壓抑與安靜,只能聽見河馬急促地呼吸聲。母河馬坐在一邊,淚水已經打溼了她的雙眼。兩人形同即將被人連根拔起的並蒂蓮;又似石頭記裡的多情寶玉、淚人兒黛玉。一個唉聲嘆氣,一個扭臉抹淚。我看在眼裡突然心中竟然唱起了: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簡直是莫名其妙,我掐了下自己大腿。忍住不笑。略一沉思。應該緩解下氣氛了。
“嫂子,別哭啊。這是好事,說明你很正常啊,你看小柳,我和她一起2年多了吧,連個白菜都沒整出來。”
小柳一聽頓時怒了:
“你給我滾!上帝為了你們傻比男人造了我們女人,女人禁不住蛇的誘惑,偷吃了禁果。上帝為此懲罰她,讓她承受了月經和懷孕的痛苦。呵呵,女人命苦。你們男人啊!都他媽是毒蛇!!”
河馬崩潰了,一拳狠狠地砸到桌子的玻璃板上,血順著裂開的玻璃滲入到下邊的報紙氣氛再次壓抑…
“即來之則安之,明天我們去醫院做個B超,沒事的嫂子。”小柳安慰著。
我走過去拍了拍河馬,
“我知道,你能過去的,明天我同小柳和你們一起去,天不會塌下來地,再難咬牙堅持過去,你是男人,你堅強點,她也會好受點!人生就是充滿了意外,你試圖阻擋的,她卻洶湧而來,即使你喘不過氣也得接受啊!再說了,你也不是第一次幹出這事,學校都流傳女人只要和你說話,都有可能懷孕啊,那你說,有多少呢……”
沒等我說完,河馬猛的一回頭。太可怕了………滿臉的鼻涕和眼淚,交織在一起流到嘴上,不小心一張口,還在拉絲……
第二天醫院地B超結果:母河馬宮內胎芽3。1*2。2*1。3,發育良好,術前婦檢也一切正常,她抖動地手在人流手術單上籤了字,手術將於第二天進行。
第三日的早上,整個海濱還是一片肅靜。計程車剛駛上河北大街,清晨似乎便成了黃昏,能見度明顯下降,天空混濁。太陽從蒼白變成淡黃色,四周飄散著薄霧;剛剛脫下冬裝的人們為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