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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折地支付了所有運費和保險費用。嘿嘿,回頭他們肯定哭著喊著把錢給我送過來。沒過幾天,張振那小子電話打來了,拽得跟個蛤蟆似的,說是不把東西給發過去就把我告上開羅法庭。哥們氣地當下就給那比罵了,接下來地幾個月,一直在忙這檔子鳥事,光證據就收集了一籮筐,一切準備就緒,就等上庭了,沒想到臨開庭的前幾天,那黑蘿蔔卻突然間撤訴了,併發來傳真,要求私下解決這事。”
“那蘿蔔突然間良心發現呢?”老頭哥總是比別人少根筋,脫口問道。
“你丫傻的,有利的證據都在我這,他黑蘿蔔真打官司的話,不僅拿不回主機板,還得再往律師樓送一大筆訴訟費,你當那黑蘿蔔真吃素呢?”
“就是,你丫甭把每個人都想得跟你一樣傻。好好聽咱黑哥講故事,別多嘴。”猴子一手摟著沫沫一手指著老頭哥打趣。
“沒幾天,黑蘿蔔帶著張振來了中國,我一見這倆就一肚子氣,懶得親自出馬,派下面一接待人員安排他們住進了廊坊一個村招待所,半夜那黑蘿蔔睡得正香,忽然感覺臉上有東西在爬動,順手抹了一把,開啟燈一看,大吼大叫著從床上跳起。哈哈哈哈!原來是地上、被子上、枕頭上幾隻蜘蛛爬得正歡,這黑蘿蔔哪還敢睡覺,瞪著眼在賓館坐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拉著張振自己找賓館住去了。”
“你丫也忒狠了,這樣對一老人家,哥們鄙視你。”猴子揶揄。
“鄙你大爺,這老頭還好是遇上我,要真換了是你的話…。估計一下飛機就被你板磚拍進醫院去了!”
“接下來怎麼了?”我問道。
“還能怎麼著,蘿蔔在我辦公室呆了三天,經歷好多次協商,雙方爭執不下,那黑蘿蔔要求只付貨款地80%,而我堅持要收全款,爭到最後,兩人在會議室裡開罵,反正雙方都聽不懂,雞跟鴨對罵,張振在一旁看著,也不翻譯,倒是過足了猴子戲癮。不過最終那黑蘿蔔還是拗不過我,叫人把剩下匯了過來,抱著主機板灰溜溜回了埃及。”
“**!黑哥,你這不是還賠嗎”大象提醒到。
“謝謝提醒啊!其實我給他報價已經是高的了,比真實的原價還多呢…。。”
說完黑子扔掉菸頭,倒吸一口氣,陷入沉思……
第三十章 送別
生活似乎並不輕鬆,商場處處殺機四伏!活著或是被取代?
爾虞我詐!
填滿了滄桑、心智更加堅實。黑子雙眼暮然地看著房頂,灰撲撲地佈滿塵埃。輟學那時的衝動已如手指間菸頭上鬼舞的青煙。無法拿捏。
過早讀懂人事的他,嫉妒羨慕身邊懵懵懂懂地哥們。同時也明白,柔軟的席夢思、花花世界,大家都憧憬的東西,是一個掘開的空墓。
陰暗潮溼的墓裡蠕動著蜘蛛、蜈蚣,平放著一口半開的棺材。斜拉開的棺材蓋幽黑肅穆地極寒從裡面襲出。
嘎嘎嘎。一個乾癟煞白的手從棺蓋縫隙探出,一遍遍的召喚著走在紙醉金迷世界裡的人。
既然醒悟還能回去嗎?
不能。
只有這裡的一切使黑子覺得久違的安謐。他假寐著,心中無限踏實地享受著一分一秒。
安謐。
同床異夢!
在黑子嫉妒我們地同時。大家對黑子更是崇拜、羨慕。蠢蠢欲動地心態激發著身體地各個細胞。忐忑不安。迫切地想擺脫窘境。弱勢地學生身份。使我們都覺得羞赧。
黑子能做到地。我們或許也能。
我們能嗎?這個夜。一群陷入沉思地人。沉悶!沉悶!
此後那個細雨朦朧地早上。小柳要去黃山寫生了。
淅淅瀝瀝地細雨給所有地畫面都籠罩了一層柔光。
雨中地秦皇島更美了!小柳悄悄地收拾行裝。我則閉眼合目假裝不知。
外面簌簌雨聲,沒完沒了。
悽然。
前一晚,我和小柳推心置腹地談話。我說,我想去送她。被一口回絕。
興許是她認為,接受不了短暫相聚後的別離吧。任何人在異地都會為熟人的相遇倍感愜意。哪怕這個人在平時並沒多大的好感。
到底我們都是普通人。並且還是一對戀愛中地普通人。我很可以很輕鬆融洽地,在一起待著什麼也不做也未嘗不可。但卻忍受不了短暫歡愉的另一個別離。
那晚,小柳地種種豪邁。堅強。令我胸臆悲涼。我們都是在強作大眾化地“無所謂”。避重就輕的談了會這兒黃山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