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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甘願的接過,現實總是打擊人的。“你沒把那人怎麼樣吧?”
她拿好東西,手重新挽上我的,“沒怎樣啊,就揍了他幾下。”
幾下?那應該不嚴重吧。“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吧。”
她一臉可惜的看著散一地的爆米花。“還不能。”
“欠什麼沒買?”噢,我的手快斷掉了。
她不在意的指指身後。
我不明所以回頭,人群中一陣騷亂,十幾個人衝出人群。我認站前面的是剛才撞我,現在鼻青臉腫的豬頭。他見到我們對他身旁的人說:“老大,就是他們。”
沒想到電視裡才有的情節也會在我眼前上演,我還算半個主角。
那個被稱老大的手一揮,身後那群人立刻像餓了兩天的貓看到兩條魚。徐安當機立斷,放下東西要迎上去,我腦子一片空白,但手像有了意識,我拉住了她。“不準打架!”
她反手拉我一把,險險躲過身後一人的鋼管。待我站定,那群人已將我們團團圍住。周圍的人全驚慌逃離,有兩人撞到一起,爬起來又跑。有些躲在遠處觀靡。很快,路口只剩我們這些人。
剛才那個被稱大哥的男人站出來,當著眾人面吐出一團黑灰黑灰的東西,我厭惡的皺眉,喉嚨有點異樣,不'炫'舒'書'服'網'的咳一下。
“不知天高地厚的兩人,敢擋我們財路。看那女的還標緻,就用她來抵債,那男的,斷他一支手。”那人狂妄的說完退後兩步,那些小羅嘍一呼擁衝上來。
情勢皺下,我再次喝道:“不準受傷。”說完我一伸腳踢中一人肚子,反手摺住他手腕,他啊一聲鋼管掉下地。我推開他撿起鋼管,給了剛要靠近我的人一棍,打中他腳踝,他痛得跌倒。但我畢竟手生,剛拿沒多久的鋼管被一人打中手腕,痛得我鬆了手,退了兩步躲開他又一波的功擊。又有人一棒揮來,我只得用左手擋下,趁他身形未穩直擊他鼻樑,他啊一聲捂著鼻子,鼻血從他指縫流出。
“啊!”這聲是我叫的,背上一陣火辣辣,我趴在地上,剛翻個身,一人已居高臨下看我,銀光閃閃的鐵管就要揮下,心知躲不過,我閉眼承受。
“你沒事吧。”
徐安的聲音,我睜開眼,剛在我眼前的人已在地上哀嚎,位置被她取代。“沒…”我站起來看到她身後,剛才還來勢洶洶的一夥人全是地上哀嚎的下場。而她完好無損。真可惜剛才沒看到她怎麼贏的。
一陣警笛聲傳來,她丟下手中兩根鋼管,“警察來了,快走。”
我被她拖著跑,“啊,啊,那些東西。”花了兩個多小時買好的。我們剛拐過一個路口,後面的警察已經發現我們。
“別跑!”
“站住!”
笨蛋,你們不追我們就不跑啦。幾百年了還那兩破詞,沒新意。
徐安帶著我七拐八彎的專挑些小巷走,轉得我頭都暈了。
“這是通哪的?”
“不知道,先甩開那些人再找路。不會把你丟了。”
又一次無聲嘆息,我今晚就不該跟她來。
後面的人緊追不捨,剛拉開一點距離很快就被追上,其實我知道,原因在我。徐安的速度真的很快,幾乎是她拖著我。可我對耐力跑實在不在行,能撐到現在也虧得我體力不弱。
我們跑出一條小巷,放眼望去是一片空地。空曠的荒地沒有任何遮掩物,想回頭,發現警察已經進了那條小巷了。徐安也張望著要找藏身處。
我拉著她跑到一條死巷,是一條只有一米寬的死巷。以前多半是個堆放廢棄物品的,地上還有些垃圾,沒人收拾,到處髒亂不堪。我看見了一塊大大的黑油紙,那興許能幫我們躲一下。
正想拉她進去,她甩開我的手,“我不要躲那。”
“說什麼呢,快。”我又去拉她,得在警察來之前躲好。
“我怕黑。”她努力抗議。
“說謊,這不黑,再說你一個人學校都去。怕黑騙誰啊。”
少見的懼意浮上她的臉,“我怕髒亂的地方。”
啊,腳步聲越來越近了。我一急,上前打橫抱起她,低聲命令道“眼睛閉上。”抱著她跑進死巷逝起黑油紙一角往裡鑽。我坐到地上,她坐在我懷裡縮成一團,我將她的頭壓在我胸前,雙手覆在她身上儘管不讓油紙碰到她,維持著那姿勢不動。希望能逃過一劫。
還好最近沒下雨,油紙是乾的,外面的腳步聲讓我放輕呼吸謹慎著。動作停了,其它感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