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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穿的是牛仔短褲,小腿上立馬一個牙印,伴隨著滴滴鮮血,森冷森冷,那場面是絕對的壯觀,一隻狗趴在人腿上,絲毫不亞於地震帶來的震撼力。
所以,當葉闌家的那條大狼狗雖套著鎖鏈,卻對著我“汪汪”個沒完沒了,再加上一副就要掙脫鐵鏈向我衝來的架勢,我是真的發抖了,而且還是全身上下的,並且伴隨著一聲尖叫。
葉闌一臉無奈的將我縮著的身子扯出來,她說這喜歡叫喚的狗是不咬人的,讓我別一副丟了三魂七魄無處藏身的慫樣子。
我說你讓它別叫,我就不叫,像是小孩子在談條件,我估計她鄙視我的心都有了。不過我不在乎,跟唯一的生命比起來,孰輕孰重,答案自然揭曉,我寧可被她說成膽小鬼,沒出息。
一樓大門開啟,狗立馬不叫了,一個頭發花白的婦人站在了門口,手中拿著一包茶葉,估計還沒來得及放下,“闌闌回來了?”她問道,眼睛有些呆滯,怕是看不見。
葉闌拽著我往前走,邊走邊說:“是我回來了,媽,你明知道自己眼睛不好,為什麼不帶眼鏡就出來,要是磕著碰著了怎麼辦?”
“這不是聽到狗叫聲知道你回來,所以忘記了,你現在去我臥室給媽把老花鏡拿過來不就行了。”
葉闌放開我的手,一個人走了進去,剩下我尷尬的在門口,站也不是,走也不是。眼前這個老太太眉宇之間多了些睿智,人看起來和藹可親,但一想到葉闌,她就是再善良我都不敢將其想象成一隻羊。現在的社會複雜的多了,羊披著狼皮、狼披著羊皮多了去了,這一秒看的是萬花筒,下一秒就換成了恐怖片,算是應了那句俗語——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正當我猶豫要不要隨著葉闌屁股後面進去的時候,老太太發話了,她拉住我的手,說:“你是景宇吧,來,先屋裡坐坐,咱們應該有好多話要說。”接著,我就被她忽悠著進了屋子。
從屋子的簡單佈局到呈現出的大氣,可以看出葉闌家是一個很會享受生活的家庭。但我至今心裡還犯著疙瘩,她為什麼在外面總是一副高傲的姿態,如果不是好多人都怕她,我估計天天當她面叫她母老虎的人比比皆是,都能匯聚成八百里的秦川。
老太太拉我進來後,讓我坐在沙發上,而後坐在我的旁邊,她說:“你清楚我是誰嗎?”我嗯了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的握在一塊,就像警察正在審的犯人。她似乎看到了我的窘迫,說:“你不用緊張,就跟在自己家一樣。”我繼續嗯了一聲,心道,我也想就跟在家一樣,無拘無束的,奈何您老人家一副佘太君的氣勢,我這邊放鬆的情緒還沒醞釀出來,就給您一本正經的樣子彈劾回去。
葉闌沒過一會從左側的一個房間走了出來,將老花鏡遞給了老太太,然後站在了一旁。老太太戴上眼鏡後讓她去廚房洗幾個水果出來,而後問我吃過飯沒?我自然答曰吃過了,還害怕她不相信在後面繼續加了兩個字:真的!說完後,才發現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嫌疑,於是又趕忙站起來重複道:“我真吃過了,不信你問葉老師。”說完瞅了瞅葉闌,衝她對我咬牙切齒的態度,多待一分鐘都是罪孽。
葉闌問道:“你真吃了?”
我說:“真吃了。”
“那好,我就不客氣了。”她轉過頭對老太太說:“媽,我先去吃了,中午忙,到現在還沒吃呢,可餓死我了。”她說那個“餓”字的時候特別加重了音,感覺是鼻音和喉音一起發出來,然後產生了共振,所以聲音特別大,力量也醇厚。
話說,到目前為止我都不是很明白,葉闌她為什麼要對我恨之入骨,就算是我母親害死了爸爸,那也不是我的錯,至少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還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然而,世間之事,又有幾個可以說得清楚道得明白的,歸根結底,還是看不破。而我,還不是一樣糾結著帥子如風一樣的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答案在慢慢揭曉,請繼續往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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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4)
那天葉闌母親給了我一張沈洛的照片,大約是二十歲的時候,還未從警校畢業,穿著綠軍裝雄姿英發的站在教學樓前的升旗臺上,睥睨一切。
像我和林曉這種懶散之人,對於什麼升國旗、唱國歌,從來都是大大咧咧,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在老師和同學的眼中除了學習好外,思想政治是嚴重的有問題。還好的是,年紀小,可塑性比較強,所以也就沒對我們多番刁難,由著我們不升旗、不唱國歌,只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