淘氣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麼事了?為什麼手機從五點開始一直無法接通?!!”
我趕緊解釋說手機掉進水裡,開不了機了。
她唏噓了一陣,連說了幾個“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而後告訴我蕭齊已經坐上了通往岑江的巴士,估計這會該到了,讓我給他去個電話。我腦子裡只記了家裡一個電話,蕭齊、林曉等等都是手機幫忙記著,於是趕緊向保安借了紙筆,問她要了蕭齊的手機號碼。
掛了電話後,我把紙條遞給保安,麻煩他幫我再撥一下這個,嘟了一聲後,電話就通了,呼呼的風聲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我還沒發出一點聲音,蕭齊就劈頭蓋臉的吼道:“許景宇,你還知道打電話過來啊你!!!”聲音如雷,震得我耳朵一陣嗡鳴,就連他為什麼如此篤定這個電話是我打的都沒顧得上問。
我說:“你在哪?安全到了沒?我去接你。”
蕭齊一陣沉默,而後輕聲道:“不用,你轉過身來。”
像是什麼情緒肆無忌憚的在心底深處徜徉徘徊,我手握著話筒機械式的轉過身,看到蕭齊高大的身影揹著一個挎肩包隨意站在馬路對面的一棵榕樹底下,溼漉漉的衣服和頭髮,沾滿黃泥的鞋子,腦子突然一陣空白。我沒想到他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這麼迅速的找到我。
我在這裡,他淡淡說道。
放下電話,我一點一點的向他那邊挪去,節奏很是緩慢。他似乎看見我有些不對勁,左右看了下路上沒車,一陣小跑過來扶住我的胳膊說:“怎麼一天不見,你腳就成這樣了。”
“這算什麼,沒被淹死都是好的。”
“淹死?你們都跑到岑江邊去了,老師難道沒在後面跟著?”
“什麼岑江,這輩子還沒見過,下了一晚上的雨,江水暴漲,發生了一些事,這次寫生估計會提前結束,總的來說我自己也理不清頭緒。”估計我說得有些不清不楚,蕭齊一副丈二和尚的樣子。
他一臉鬱悶:“行了,我不自虐了,你說話沒邏輯也不是一次兩次,再糾結下去,我非得神經錯亂下去不可。”抖了抖身上溼漉漉的衣服,他繼續道:“這裡可真冷,到底是江邊。你們住哪個賓館?”正說著一個噴嚏打了出來 ,濺了我一臉。我剛想對他發脾氣,鼻子一癢,同樣一個噴嚏出來噴在了他外套上。
我們倆互相瞅瞅,倍是尷尬,於是都沒出聲,當成什麼都沒發生。
這個樣子讓我突然想起某一年的冬天,我們倆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半夜十二點在家裡的陽臺上放風箏的場景。晚上的風很大,陽臺上擺放的植物嘩嘩作響,冷的讓人發抖。我當時是用兩個圍巾將自己的頭部包裹的嚴嚴實實,蕭齊那傢伙認為自己是男子漢,這點冷不算什麼,羽絨服底下連保暖內衣都沒穿。
最後風箏是放上去了,並且用光了從百貨商店買來的十三個線頭,可是,因為嚴重感冒我們倆最後都進了醫院,住滿了整整一個星期,打光了三十八瓶生理鹽水。而且在住院期間那噴嚏聲竟成了一種生理現象,從未停過。而後從醫院回來,蕭邦直接讓簡阿姨將風箏鎖在櫃子裡。只有到了每年的三四月份才肯拿出來讓我們去玩。
我問蕭齊:“你還記不記得那隻風箏?”
“什麼?”他呵欠了一下,貌似沒有聽到。
我想,風箏總會有遠去的一天,而記憶卻來得如此之清晰,於是輕聲道:“沒什麼。”
後面一陣明亮的喇叭聲,小A騎著摩托車到了我們跟前,他看著蕭齊問我:“你朋友,不介紹下嗎?”說著將手伸向蕭齊,“你好,我叫小A,是景宇在岑江的朋友。”
蕭齊盯著小A看了老半天,才伸出手,“蕭齊,和景宇住在一塊。”
“你們是兄妹。”
“算是吧。”我點頭。
“什麼狗屁兄妹,你小的時候打賭輸了的時候明明說過長大了要嫁給……啊……痛!!”蕭齊跳腳鬼嚎道,“許景宇,你幹嘛踩我!”
我裝成一臉無辜樣,無視他憤怒的眼神,感覺好像就是那種做了錯事死不悔改,又或者像打翻了人家的飯碗還踩上一兩腳的那種人。旁邊的小A看到我們倆互相吵鬧、爭論不休,一下子給逗樂了,說:“你們倆還真是對冤家,好了,小孩子家吵吵就夠了。”
“我們倆冤家不冤家礙著你了?”蕭齊對小A瞥了瞥眼,大有不把其放在眼裡的架勢。
“蕭齊,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邊數落他邊對小A解釋說蕭齊比較不會說話。
這一解釋,他直接和我槓上了,“我又怎麼不會說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