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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自然是待在醫院了,順便讓他回去。
小A說:“我回哪去?”
“上次晚上你到哪去的,這次就到哪去。”
“上次是到我一哥們那,但人家現在和女朋友度假回來了,你說我還能過去嗎?”
“不然我打電話給蕭齊,你住我家。”我取出手機開始撥號。
“不用,今晚我陪你,也許,這是最後一次。”小A阻止我。
“最後一次?什麼意思。”我停止撥號,抬頭看他。
“沒什麼。”他伸了伸腰,發出“嗯”的一聲,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拿起桌上一本財經雜誌隨意翻看。
我伸手拿開雜誌,“你搞什麼玩笑?”
小A將書搶過去,笑呵呵:“小丫頭,我能開什麼玩笑。乖,去床邊睡會。”
夜越發深沉,我趴在帥子床邊打盹,眼皮一上一下,與周公進行激烈的鬥爭,不一會就迷迷糊糊了。小A走過來將風衣披在我身上,摸著我毛茸茸的短髮,嘆息一聲,給人很蒼老的感覺,可他明明還不到三十,還沒有而立。
我想,能給人這種感覺大抵跟他(炫)經(書)歷(網)有關。可是,他到底有怎樣的(炫)經(書)歷(網)呢?
。
第二天醒來,帥子還在熟睡,小A不見蹤影,只是地上掉落的風衣和桌上翻閱的雜誌告訴我他昨晚存在的事實。我將衣服撿起來,走出病房。剛出去就看到小A端著洗臉盆從熱水房走來,看到我,嘴角咧開:“醒了?”
“恩。”
“剛打好的熱水,擦把臉,不然又迷糊了。”他單手將臉盆裡的毛巾擰乾遞給我。
我問小A:“看到陳穎沒?”
“她也在這?”
我點頭,說:“石楠也是昨個進來的,做完手術就送進了重症監護室,醫生說今天早上燒退了的話,可能還有希望活下去,但能不能醒來就看他造化了。”
“他為什麼住院?跟上次在岑江那件事有沒有關係?”
“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真相的是帥子,我們發現石楠躺在地上的時候,她正躲在視窗的窗簾裡,估計都看到了。”
小A面色一頓,眼睛看到我後面。
我轉身,帥子一臉蒼白靠在門上望著我和小A,嘴唇乾裂,她說:“帶我去看我哥哥。”
去往重症監護室的路我也不熟悉,期間問了好幾個護士才找到方位。小A幫忙在後面摻著帥子,走得很慢。
當我們拐了好幾個彎後,看到林曉橫躺在監護室外面的長椅上,而陳穎端直坐在她旁邊,眼睛望著玻璃房病床上被一系列儀器圍繞的石楠怔怔出神,突然感覺很蒼涼。
我叫她一聲:“陳穎。”沒有反應。想要繼續叫第二聲,卻突然覺得不適合,至少在現在這個時候。
帥子讓小A不用摻她,說自己可以走。她一步一步向石楠病房移去,直到兩個手掌觸碰到厚厚的透明玻璃。
石楠孤零零躺在病床上,面無顏色,眼睛緊閉,旁邊儀器上的綠色線條微微起伏,還顯示著他存在但微弱的生命氣息。
帥子凝視了好一會,轉過身,沿著玻璃慢慢滑下,直到坐倒在玻璃窗下,蜷縮著身體。她仰起頭,甩了甩額前劉海,眼睛瞬間通紅,淚水肆無忌憚從眼眶中溢位,洶湧澎湃。
她帶著哭腔呢喃著:哥……
作者有話要說:帥子看到哥哥石楠在重症監護室裡生死未卜,打石楠的又是什麼人,帥子從盒子裡拿出的照片是幹什麼用的,她又將做出一個怎麼樣的決定?
PS:下次更新,下午兩點半。
十一(5)
那是一種怎麼樣的痛徹心扉,只能簡單發出清晰的一個字。
這時陳穎回過神來,走到帥子跟前,隨她蹲下,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石楠到底被誰打了?”
帥子不說話,陳穎怒了,伸出手狠命搖晃帥子肩膀,“你他媽倒是說啊!”聲音咆哮,整棟樓都能聽到。林曉被吵醒,揉著眼睛不明所以,直到看到我,抱怨道:“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來的,我等了你整整一夜。”
我說她:“困了就該乖乖回家睡覺,在這逞什麼英雄。”
她伸伸懶腰,“這不是怕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繼而向我後面瞄了一眼,看到小A,笑道:“原來是有帥哥陪著,怪不得沒把我放心上。”
我也笑:“原來在你心裡我比你還要見色忘友。”
林曉燦燦一笑,吐了吐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