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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漢來操作。不過大戶人家有時也會請廟裡的法師觀裡的道士來幫忙驅邪。
“鍾伯,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可怎麼辦啊?”饒是蔓兒主意多,這會兒也無計可施。
他們沒敢再使勁奔跑,而是駕著馬車儘量輕緩的前進。現下停在一小河邊上,由小郡主在車上看著,蔓兒和若溪輪番上陣為春雨用溼布巾退熱。
“這樣吧,你們先在這裡照看下夫人,我順著河邊找找看。看這裡應該是有人出沒的,想來附近有人居住,今夜怕是隻能借助一宿了。”
說完鍾伯一反平常佝僂的身形,健步如飛的沿河往上流尋去。
“媽媽,媽媽,我想你了。”車廂裡,春雨身上的熱度燙得嚇人,臉上身上的面板都泛起不正常的潮紅。小郡主緊緊的壓著她的手臂,就怕她因為難受左右翻騰而撞上車廂壁傷了她自己。
過了可能有一個多時辰的樣子,鍾伯面帶喜色的迴轉。
“若溪快些收拾,上游有座道觀,我已經見過主事的道長,道長同意我們借宿一宿。”
駕著馬車抵達那座道觀時,春雨已經陷入了深度昏迷,人事不知。所幸那座小小道觀中年長的那位道長竟然還是位神醫國手,在初見春雨的那刻,就取了個瓷瓶出來,倒出一顆清香撲鼻的藥丸,放入碗中化了水讓若溪蔓兒幫著給春雨灌下。另一邊,又讓小道童去山間採了些草藥回來,熬成藥湯,兌了水,讓春雨和衣泡入其中。
雙管齊下成效便也顯著,忙和了兩個多時辰,春雨身上的熱度減退,嘴唇也不復乾裂。換了身衣衫,若溪將春雨抱上了床躺著。
“若溪。若溪是你嗎?我好難受。”勉強睜了睜眼,春雨視線迷濛焦距總也集中不到一起,只能憑感覺猜測身邊是誰。
“夫人,你好生休息著,道長給開了藥,蔓兒小姐正在幫你熬藥,連小郡主也在親自下廚熬稀粥,就怕你醒來感覺到餓。”說到這兒,若溪想了想又用另外的被子墊在春雨身後,扶著她靠坐在床頭,“不然我這會兒先去給夫人盛些粥來,等會兒才好服藥。”
春雨無力的點點頭,半合著眸子軟軟的靠在被子上。
在道觀整整休息了近五天春雨才堪堪復原。其間那位神醫道長也給小郡主瞧了病,卻是坦言相告他實在無能無力。不過臨別之前倒是給了張方子,說若是小郡主情況緊急時,可以按上面的藥方抓藥,只是這藥有著虎狼之效,平日不可服用,僅在危急時用來吊命。
春雨一行上了馬車往麓山方向而去,而在她們離開後不久,道觀中那扇位於住持旁邊的廂房的門。吱嘎一聲開啟了,裡面出來一位身著黑色錦袍的年輕男子。那位給春雨看病的神醫很是恭敬的朝他行禮。
“大人,顧小姐已經離開了。她的身體現在只是病後虛弱,無甚大礙。”
男人沒有說話,一雙深目遠視春雨離去的方向,眉間褶皺緊鎖。
“大人若是不放心,不如屬下跟上去照看如何?就說屬下正打算雲遊四方,碰巧同路而已。”這道士像是很明白男人所擔心的問題,主動的提出瞭解決之法。
“算了,她身邊有著那人護佑,想來也沒人能討得了好去。不過爾等還需穩妥一些,趕緊去將前次辦事時遺留下來的痕跡盡數摸去。既然他們能找到那些蛛絲馬跡,只怕那人也能循著找過來,萬一知道了實情,我等可是逃不了欺君之罪的罪名。”
說罷那男人復又轉身進了廂房,將門重新掩上。外間那神醫道士駐足片刻後,喚來幾個童子,以驅邪之名將春雨住過的那間屋給徹底打掃了一遍,其間那些使用過的東西能燒的都燒掉,能扔的也都扔到山崖下去了。
道童雖然不解為何要如此做,可一聽說這借住的女子是撞了邪的,便忙不慌張的聽命動手,就怕那邪氣纏上自身。
“爾等不可對外人道出這人借住的事來明白嗎?那女子身份不是你我可以過問的,既是撞了邪,便是有人在背後搗鬼,若被人知道是在我們這裡驅的邪,只怕爾等性命堪憂。”神醫道士連哄帶騙的讓那些個道童紛紛發誓不會對旁人說起春雨的事後才罷了休。
遠去的春雨等人自然是不知道道觀中發生的事情,這一路他們放緩了速度,卻是將將趕在臘月二十五之前才抵達了麓山。
上麓山一問。那遊學的夫子和學生還在蜀中未歸,據說是因為蜀中新開了一家學堂,正好辦了一場講學盛宴,想讓各流派的大家博士有個深切溝通的渠道。他們麓山去的那些學子正好是湘派的正統,遇到此等盛會,焉有不參加之理。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