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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幸福就是能和你在一起呀!” 梁生看著苒諾。
“你聽我說” 苒諾顯得有些手足無措:“我們只能是最好的朋友,就像以前一樣,我當你是一個寵著我的大哥哥,我們的關係只能是這樣,我不想破壞這十多年的默契和感情,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任何形式都替代不了的,是愛情戰勝不了的。這麼說吧,我覺得我配不上你,你這樣……我覺得壓力很大,對不起,我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說,總之,以後別在提這事了,行嗎?”
梁生聽完苒諾這番話,一言不發,兩個人默默的對坐著,終於,梁生打破了這沉默:“諾兒,你能跟我說這些我很感動,我們都太在意對方了,是這樣嗎?以後我不會讓你為難了,至於柯琦,你也別操心了,她不是我要的菜。快吃吧,都涼了。唉……這氣氛太沉悶了,丫頭,你得給我講個笑話,讓我笑一笑。”
苒諾看著梁生:“真的要聽?”
梁生邊往碗裡盛飯,邊答道:“當然要聽,得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
“行!有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一起在院子裡玩過家家,玩著玩著小女孩從兜裡拿出一袋小米鍋巴開始吃起來,小男孩被饞得直嚥唾沫,但又不好意思問小女孩要,他故意在小女孩面前走來走去,以便引起小女孩的注意,讓她主動分一塊給他,可走了半天,小女孩壓根沒有分給他吃的意思。突然,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走到小女孩跟前,問道:脆嗎?小女孩從袋子裡拿出一塊放進自己的嘴裡,說:你聽。” 梁生聽罷,哈哈大笑了起來。苒諾看見梁生笑了,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
不出一個禮拜,苒諾拿著調令到供礦一隊報到,這次,她和劉芷悅算是真正分到了一個單位,劉芷悅是室外壓風工,分到機採班,她是機床工,分到裝推班。
供礦一隊身在山坳裡,班組多是單層磚瓦房,屋頂鋪陳著石棉瓦,天花板是木結構的方形小薄板,地板是水泥毛胚,很多地方已經是凹凸不平了。班組內的陳設很簡單,一組寫字檯,一個櫃子,沒有多餘的花俏。一上班,破碎機的轟鳴聲就有節奏的響了起來,苒諾和劉芷悅完成了車間安全學習後,到各自的班組報到。裝推班的班長姓肖,單名一個雷字,年紀在50歲上下,蓄著李大釗那樣的鬍子,很乾練的樣子。
裝推班,主要負責裝載機、推土機的駕駛、操作和維修,有裝載機工、推土機工、鉗工和機床工四個工種。
第一個禮拜,肖雷把班組的學習記錄和安全記錄交給了苒諾。在盛遠,常常有各式各樣名目繁多的檢查,無怪乎是查考勤、班組記錄、勞保用品穿戴情況、上崗證戴沒戴……如果是專項的檢查,例如查安全,就會抽員工回答一些與安全有關的問題,檢查結果如果有違規現象或被抽答卻答不出來,就有被扣工資的可能。盛遠的檢查,跟大部分國企一樣,都是提前知會,給足大家時間去準備,這樣看來,也算是人性化。老師傅們對檢查的人,通常是深惡痛絕的,他們總結的經驗是:來則躲,實在躲不開就儘量挨著邊答,不能不回答,更不能說不會。通常來檢查的,大鬼好打發,小鬼很難纏,多半那些打著檢查幌子的人,到頭來,也不過是為了中午在一鋁的食堂混上一頓公家的飯。
機床工的活一向不多,在綜合車間的時候,幹私活、睡大覺、打撲克、東家長西家短……這樣的劇目,每天都在上演,而到了供礦一隊,同樣是女工,破碎班的女人們,每天工作在多粉塵、高噪音的環境裡汗流浹背,一站就是兩個小時。閒下來的時候,她們要鏟地溝,保養裝置、打掃衛生……經常還被叫去配合完成臨時工作。她們常常自嘲:僅僅因為自己是徵剝土地進到一鋁的工人,僅僅因為自己沒有一張所謂的文憑,所以,所有重勞力的髒活、累活都落到了她們頭上。這是參加工作以來,苒諾第一次親眼目睹到的不公平 。
右手拿著筆作寫記錄狀,實際卻在走神的苒諾被一聲資訊提示音喚了回來,她點了確定鍵,發信人上赫赫顯著古兵的名字:苒諾,還好嗎?我們談一談。
一個多月的冷戰,讓他們兩個人都很疲憊,苒諾從柯琦那知道古兵的所作所為後,回家後,她想了很多,最後,很冷靜的做了一個決定——繼續和古兵交往。她要找到證據,去派出所把古兵的所有惡行都給揭發出來。她和古兵約好,下了班去小十字的德克士。
苒諾一進入古兵的視線,他就衝上前緊緊的抱住了苒諾:“對不起。”古兵的聲音有一些顫抖。
“找個位置坐著吧,我餓了,要吃什麼?我去點。” 苒諾在古兵的雙臂間皺了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