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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苒諾就打電話催著梁生過去接她,到了醫院,一看到病床上正打著點滴的柯琦,苒諾二話沒說,先哭了出來。
柯琦看苒諾哭,自己也跟著哭了起來,邊哭邊含糊不清的對著苒諾說:“我以為你以後都不理我了!”
“你怎麼會那麼傻?” 苒諾責怪著柯琦。
“我也不想這樣,可不知道為什麼,很多時候,我控制不住自己,事後我很後悔,可那個關口上,我像瘋了一樣。” 柯琦痛苦的看著苒諾。
“別擔心,會好的,放鬆些,別給自己太大壓力。”
兩個禮拜後,柯琦的心理醫生對陪同柯琦前去治療的苒諾說,柯琦患上了‘長期單身後遺症’:“你的朋友,由於長期被動單身,在自我認知層面上出現了不自信和否定自我的情況。長期被動單身的她因為自卑而封閉自己,不願與人交往,長此以往,人際交往能力就受到了影響;與此同時,到她這個年紀,由於沒有一個自己的小家,本身就是一種壓力,除此之外還要承受很多來自外界的壓力,久而久之,她就出現了失眠、焦慮、抑鬱等症狀;當被動單身的人的內心需求長期得不到滿足時,其中一部分人可能會走向另一個發洩極端,因此很容易出現缺少責任感、不願意承擔相對社會責任的情況,而你的朋友,現在正面臨的,就是這種情況。”
“那要怎麼治呢?”
“讓她繼續過來進行心理治療。”
“這個……一定能治好嗎?”
“這當然沒有絕對,關鍵是看病人是否積極配合。”
苒諾謝過那個戴著茶色眼鏡,和藹可親的女醫生,走出了心理診室的大門,等在長廊深處的柯琦看見了她,跑了過來,柯琦的臉色比起一週以前紅潤了許多,她牽過苒諾的手,快樂的,向前走去。
我也不想這樣
柯琦搬進了屬於她自己的房子,牆壁是藍色的,地板是藍色的,連絨毯都是藍色的。她坐在一屋子或深或淺的藍色中間,一個人,靜靜的發呆。
終於,她鼓足了勇氣,給梁生打了一個電話。掛掉電話後,柯琦換下了睡袍,找出一件米白色的高領毛衣和一條墨綠色的牛仔褲換上,將長髮紮成一束;她到洗手間,含上漱口水,對著鏡子,又發了一陣呆;最後,她打來一盆清水,將整張臉浸入水中,她閉著雙眼,不能呼吸,直到終於忍不住,張開了嘴,水透過鼻腔進入了她的呼吸道,她被嗆得抬起了頭,一臉的水珠,前額的頭髮溼嗒嗒的粘在額前,連連咳嗽的她拿過毛巾,將臉上的水珠蘸幹。
梁生被柯琦領進家後,一眼看見了玄關處的風鈴,直徑大約有1米,白色的線上懸掛著海星和海螺,線尾拴著魚形的彩色小鈴鐺,呈弧形,最低的鈴鐺離地不足10厘米。梁生用手輕輕一撥,風鈴搖擺著婀娜的身姿,噹噹作響。梁生問柯琦:“不介意參觀一下你的新居吧?” 柯琦微微笑了笑:“隨便參觀。”等梁生再回到客廳時,柯琦已經在茶几上放上了沖泡好的咖啡,梁生用手摸了摸深藍色的軟皮沙發,坐了下去,對柯琦說:“不錯,很舒服。”
柯琦也坐了下來,梁生髮現柯琦的臉色不太好,臉也陰沉著,一副有心事的樣子,他正準備開口,柯琦搶了先:“苒諾都跟你說了吧?”
“苒諾?說什麼?”梁生疑惑的看向柯琦。
柯琦看不出梁生是真沒聽說,還是裝沒聽說,她乾脆直接揭了底牌:“我已經和趙鵬遠分手了,在我選擇逃避的時候,我沒有聯絡苒諾,也讓她沒辦法聯絡上我,她一定對我很失望,這段感情她以為我會很執著,不曾想,短短的時間裡,我又恢復了單身,並且是以逃避的方式離開。我回來後,第一個找的人就是苒諾,可是她似乎不想理會我,她否定了我的內心。”
“你和鵬遠分開的事,我確實是已經知道了,但苒諾跟你見過面的事,她沒在我面前提起過。” 梁生用小勺子輕輕攪動著咖啡,端起來,淺淺的抿了一下。
“是嗎?看來她是真的生氣了!” 柯琦在自己的咖啡里加了兩塊方糖。
“我能問一下,苒諾為什麼生你的氣嗎?當然,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梁生往前坐了坐。
“或許,在她的心目當中,我已經變質了。” 柯琦說得波瀾不驚。
“變質?” “金錢能圓無錢時的夢,也能斷無錢時的情。趙鵬遠,他可能是這樣形容我的吧?” 柯琦抬起頭,看向梁生的眼睛。
“鵬遠從沒在我們面前,說過你任何的不是。”
“其實,我當初選擇趙鵬遠,真的有很大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