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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月亮,清許而孤寂。人,卻巳不再是當年,躺在學校天台上衝著月亮許願的男孩與女孩。
9月15日∶無法理解的冷漠
決定了一些事,理清了一些頭緒,選擇了自己的道路,艾默便可以放開了胸懷去擁抱假期。她其實很容易開心,人總需要有種歸屬感,一個蘿蔔一個坑,心放下了,就是安定。
嚴雨一家人的娛樂專案貧乏的很,吃吃喝喝尋找美食,在附近一個小小的商業區逛逛幾乎沒有人的店面。除此之外,不過是守著幾副撲克,享受這遠離市區喧囂的寧靜。
艾默不善棋牌,便從嚴婷的書架上找了幾本書,沉下心來細細翻閱。偶爾從書中抬起頭來,看著窗外瓦藍的天空,心情頗為平靜。開始有點兒懷念溫哥華的碧海藍天,若是真的可以放下這份工作,她很想再回去度個假。回國之後這些混亂的事情,複雜的人際關係,真的讓她根頭疼。
“默~“嚴婷人還沒有上來,在樓梯上就開始叫她,“下來陪我們玩牌吧。”
艾默從書房探出頭去,“你們不是有五個人麼?我的水平和你們差太多,玩不到一起的。”
“我那個臭弟弟.又被不知道誰的電話叫出去了。媽跑去鄰居家聊天去了,現在三缺一,下來吧,別看書了,多費眼睛啊。”
嚴婷在重新洗牌,艾默坐在藤椅上,看著木頭露臺廊柱上掛著的一串假葫蘆藤發呆。不知道打了幾圈兒了,腦子都木了。她天生沒有這個細胞,玩什麼都成,就是別讓她打牌。
天色漸晚,太陽掛在遠處的房頂上開始沉甸甸的住下墜,嚴雨的車才拐進來停好。
“哇,你小子不是說只去一下的嘛,怎麼一走就這麼長時間。你知不知道默的牌很臭,爸和和平都不跟她坐對家,可憐我輸了好多啊。”
嚴雨才剛走下車來,嚴婷就站起來開始發牢騷了。艾默笑意盈盈的,倒不因為嚴婷的話生氣。反而是嚴雨臉上的表猜讓艾默有點兒擔心。雖然他走上露臺的時候巳徑掛上了一個微笑,但是艾默分明看到他剛從車裡下來的時候,眉頭是緊皺的。
大家開始收攤,把桌子椅子從門口搬進屋。艾默趁沒人注意,走到嚴雨身邊小聲問,“怎麼了?工作有麻煩?”
嚴雨用手模了一把臉,眼神從艾默臉上閃過的,有些沉重冷漠。他似乎擾豫著不知道應該怎麼開口。
艾默沒有催他,等在一邊。嚴雨的側臉顯現出很少見的嚴肅而迷惑的表情,讓艾默的心不由得揪在一起。
“發生了什麼很嚴重的事情麼?”
“算是吧。”嚴雨留下這三個字就轉身進了廚房。剩下艾默一個人站在原地,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幹嘛一副好像她欠他什麼的模樣,她又哪裡惹到他了麼?
一頓飯吃得很詭異。嚴雨和大家有說有笑,只是不理艾默。雖然平時艾默在他們一起聊天的時候也很少開口,但是今天這頓飯卻是吃得讓艾默覺得很不自在,似乎被排擠在外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惶惶然不知所措,只能更加的沉默,但求不要說錯什麼話讓氣氛更糟糕。
嚴雨沒有和往常一樣,時而轉過頭來問她想吃什麼,偶爾幫她把桌子遠處的菜夾過來給她。艾默覺得自己真的是被慣壞了,又不是小孩子,他如果不想要幫她弄菜也是可以理解得。這樣就值得讓自己心裡面捉摸不定胡思亂想麼。
最後連嚴婷也看出來點兒眉目,和艾默兩個人在廚房裡刷碗的時候,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問她,“吵架了?”
艾默搖搖頭,說實話,他們結婚這麼久,還沒真正意義上的吵過。
“那你倆冷戰個什麼勁兒的?”
“我們沒有冷戰啊。”
嚴梃看艾默口風太緊,套不出什麼來,轉身出去找嚴雨。艾默嘆口氣。她也不知道怎麼了啊。問她,她自己也在莫名其妙。
估計嚴婷在嚴雨那裡也沒套出什麼來,表情鬱悶的去看電視了。
隔著廚房的門兒,艾默用眼角時不時的瞥向嚴雨,而他也在看著她。一動不動得看著艾默的背影,讓艾默總覺得自己背上是貼了什麼紙條還是長了刺出來。
這是怎麼了,這幾天他們兩個都還算甜蜜。個天中午還好好的,怎麼出去了一趟來變成這個樣子了。
艾默淮備了水果端出來,大家彷彿都沒有事情,嚴婷也沉浸在電視節目裡,忘記要八卦一下滿足好奇心。只是坐在角落裡的嚴雨,彷彿有層灰色的小宇宙籠罩著,讓艾默不禁感覺提心吊膽。
好不容易熬到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