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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是喃喃低語,聲音輕的不可思議:“你認為我不愛那個男人?”
水荷凝視著秦纖倩的側臉,淡淡的問道:“難道不是?”
難道不是?秦纖倩自問著自己,這個男人的溫柔攻擊是否曾經攻佔了自己的心,然而她紛亂的心怎麼都想不出所以然。
水荷看著秦纖倩又些慌亂的神情,輕聲道:“我認為現在思考你對他是否有愛意最不是時候!”
“為什麼?”秦纖倩一愣。
“因為愧疚很容易讓你把它當成了愛情……”水荷抬起一隻腳,然後靠在腳上,淡淡的說道。
“愧疚?”秦纖倩自嘲的唸了一遍,“是愧疚嗎?呵呵,我還以為自己是個無情下賤的女人,不懂的如何愧疚呢!”
“刻意貶低作踐自己,是否真的能讓自己的心好過一點?”水荷望著秦纖倩,眼神有些心疼。
秦纖倩只是笑了笑,語氣充滿著寂寥與心酸:“難道不是嗎?或許從昨晚開始,從我問出那句話開始,從我看到那個男人眼中閃過的絕望和最好的朋友眼中的痛苦時,我就註定了無法得到他們的原諒,我以為我能解脫,卻想不到被你救了,你說命運是不是在玩弄我?”
“你自殺……難道命運就不是玩弄你父母?”水荷冷冷一笑。
秦纖倩淡淡的笑了:“或許我是無情的女人也說不定呢!”
秦纖倩的語氣讓水荷聽不出話裡的含義,水荷低聲問道:“那你還會不會做傻事?”
秦纖倩苦苦一笑,也低聲回道:“一個女人,做一次傻事就夠了……”
水荷凝視著秦纖倩,說道:“希望你別再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了,我得回去了!”水荷站起身……
秦纖倩望著即將離去的水荷,突然道:“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水荷詫異的轉過頭,卻見秦纖倩低著頭,無奈,她說道:“說吧!”
“救救我最好的朋友……她中毒了……”雖然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能力,但是單在自殺時,她詭異的使傷口痊癒,就知道這個女人跟冷無風陳氏姐妹是同一種型別的人。
雖然看不到秦纖倩,但是水荷還是能聽的出,她話語中的哽咽與痛苦。水荷點了點頭,嘆道:“不用你說,也有人拜託我了。不過你也不要報太大的希望,基本上我只能治療外傷,對這類中毒的型別,我並不抱太大的希望!”
“麻煩你了”秦纖倩微一低頭,似乎是向水荷鞠躬。
“你好自為之吧。或許去散散心,好好思考你將來的路如何走,才是你目前最需要做的事情!”微微的搖頭,水荷輕輕的嘆息,人已經從欄杆上消失。
***
同一個夜裡,同樣身為昨晚悲劇的主角之一,終於在昏睡了一天一夜,醒了過來。
雙眼悽然迷離,頭疼欲裂的蔡素雅掙扎的靠起身,卻發現自己身在一個漆黑的房間內……
沒有亮光,沒有溫度……也沒有他……
想到冷無風,蔡素雅驚叫一聲‘無風’,就這樣從床上爬了起來。
裸露的肌膚在冰冷黑暗的房間裡顯的分外敏感,蔡素雅打了一個羅嗦,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穿衣服,全身赤裸著。
這時……燈亮了……
蔡素雅本能的拉起被子隔擋,漸漸的適應了刺目的燈光,蔡素雅才發現,房間裡站著一個人……她輕輕的靠在牆上,佈滿血絲的雙眼黯淡而無色彩,衣服有些皺,神態憔悴,顯然睡的不是很好……
蔡素雅望著她,目光閃過一絲驚訝和欣喜:“嘉瑩……是你……為什麼我會這樣……”
張嘉瑩點點頭,來到蔡素雅的床邊,主動解釋道:“我本來想探望你,但是你父親讓我替你清洗一下,所以現在你才沒穿衣服。你……好一點了嗎?”
蔡素雅沒有回應張嘉瑩的關心,只是緊張的問道:“嘉瑩,無風他怎麼樣?他有沒有事,他有沒有受傷?還有小倩,她怎麼樣了?昨晚……還發生什麼事?為什麼……我記不清楚了?告訴我嘉瑩,為什麼我記不清楚了?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見蔡素雅越來越激動,同時眉頭越皺越緊,知道她毒又要發作了,張嘉瑩忙止住了神經有些錯亂的蔡素雅,叫道:“素雅!聽我說,無風……”頓了頓,張嘉瑩低道,“無風他沒事,小倩也沒事,昨天晚上……我們大家都沒事……小倩……小倩……她也沒事……還有……你哥也沒事……”
見張嘉瑩遮遮掩掩,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素雅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告訴我真話……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