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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顫抖著將檔案放了回去，兩人沉默不語，就連目的地已經到了都不自知……
“哥！”
“兒子！”
接到陌生人打過來的電話，蔡清和蔡素雅地心都提到嗓子上來了。
急急忙忙的跑到醫院，問明瞭房間，兩人行色匆勿的跑到蔡成樹的病房，看到滿臉淤青，口中帶著氧氣罩的蔡成樹，兩人痛苦無比，尤其是蔡素雅，身軀軟軟的跪倒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
蔡清趕到後，醫生單獨將他叫了出來，聲音顯的相當嚴肅，“蔡先生，你兒子的病情相當嚴重，那幫流氓下手很歹毒，對準的都是人的致命要害，不過幸好病人有很好的防範意識，否則恐怕不止大腿殘疾這麼簡單了！”
“那我兒子他……”蔡清痛苦的說道，報應嗎？
“幸好有人及時將你兒子送到這來，否則你兒子恐柏真的廢了……現在只要你兒子安心留下來靜養，相信還是會痊癒的。”
蔡清扶起坐在地上不停哭泣的女兒，連聲安慰著。
“爸……我該回到他的身邊的，這樣……就沒人敢欺負哥哥……”蔡素雅低著頭不停掉著眼淚的樣子刺痛了蔡清的心，無人發現，不徑意間，蔡清競然老了……
“素雅……”
“但是我怕……我怕他不要我……我怕他說我是別有用心的女人……我不要他用那種鄙夷的目光看著我……我不要他的同情……”
“妹妹……”艱難的拿開氧氣罩，蔡成樹低聲呼喚著妹妹蔡素雅。
蔡清和蔡素雅大驚，連忙跑到病床前，看著吐出的氣多，進去地氣少的哥哥，蔡素雅淚流的更兇了。
“不要……有負擔……不要有這種……絕望的情緒……你哥哥我……相信……我妹妹這麼漂亮……那男人……絕對……放不開你……”
看著蔡成樹連說話都困難的樣子。蔡清痛苦地說道：“別說了，你還是好好修養吧……”
“爸……這是報應！以前我常常仗著自己的身份……恩哼……”蔡成樹痛苦的悶哼一聲，然後又苦笑著，“仗著自己地身份……欺強凌弱，自以為……在黑白雙道都吃的開。還洋洋自得，目中無人樣子……我好後悔……我這一生最後悔的事……”
蔡成樹伸出手輕輕的擦拭著妹妹的淚痕，說話牽扯到傷口。但他眉也不皺的說道：“我這……一生最後悔的事……就是害的妹妹你……這麼痛苦……”
“不是的……不是的……”蔡素雅哭地更加傷心了。
“孩子還在吧？”蔡素雅連連點頭，甩的眼淚不停的滴在床上，蔡成樹微笑著說道，“聽我說……妹妹……我不管外面的人……怎麼看待你肚子裡地孩子，但你這一生……不可以為別人而活……因為我們，你離開了……他身邊，失去自我……我不希望你再為了孩子的事……失去了整個心……沒了孩子……爸爸和哥哥都知道……你的人也已經不在了……”
“哥哥不恨他？”蔡素雅眨著眼睛，任由眼淚滴下來，落在蔡成樹的手上。
蔡成樹能感覺到手臂上那眼淚地分量與心酸，這更讓他堅定自己想要讓妹妹幸福的決心……一個廢人。不應該在連累妹妹獲得幸福地機會……
“恨……怎麼不恨呢？但妹妹你也說的對，我其實也是咎由自取……我為了兩個不愛我的女人……失去了理智，害的父親失去了他的職業……害的妹妹失去了原本已經爭取到的幸福……比起恨他……我更恨我自己……”
“妹妹……回到他身邊……不為了孩子……也要為自己……”
蔡成樹疲憊的眨了眨眼，蔡清連忙將氧氣罩重新給兒子戴上。在昏迷過去之前，蔡成樹給了妹妹鼓勵的眼神……
在昏睡之前，蔡成樹想到：人啊……不應該讓衝動佔據著整個思維，當衝動掩蓋了理智時。一切……都晚了……
“素雅……”望著依舊不停流淚的女兒，蔡清苦澀的張開嘴。又緩緩合起來。這時候開口……對誰都不公平……
“爸……你也認為女兒應該回到他身邊……是嗎？”蔡素雅抬起迷濛的眼睛，在陽光的折射下，蔡清覺的自己的眼睛也變的模糊……
“是……爸爸一直以為，你的人雖然離開了他的身邊……但是你的心……從來不曾離開過他……”
“她……怎么樣了？”冷無風打破了寂靜，問道。
“自我離開法國前，她一直由她母親陪著，情緒相當低落。她不停的逃避著現實，整日將自已埋在書堆裡。醒來，吃飯，讀書，睡覺，讀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