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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能找冷無風報仇雪恨嗎?你呆在冷無風身邊,遲早會等到他。當你哥哥向冷無風報分仇時,你也可以向冷無風請求,饒他一命……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襲兒,我的好女兒,冷無風這個人多情而護短,只要是他的女人,多多少少都能影響他的言行舉止,而你……是要做到影響他整個的人……”
無法忍受的壓抑與靜謐,母女倆互相對望,誰也沒錯過對方的閃爍的複雜情感。
是愛非愛,是恨非恨,這是李馨從女兒眼中讀到的情感。
而方襲兒從她母親身上得到的,是對權利的痴枉與著迷。
現在的李馨,放棄了她所謂的‘好兒子’,準備重拾‘好女兒’,拿到她想要的權利與地位,不輸給方至節的地位……
“我……要休息了……媽媽晚安……”搖搖晃晃地經過了李馨時,方襲兒眼神有些狂亂,有些自我放棄……
待方襲兒消失在門後前,李馨說道:“襲兒,就算不為了你自己,不為了我,也要為了你哥哥著想……如果你希望你哥哥尋仇時,被冷無風殺死,今晚的話,你就忘記吧!”
‘嘭’,回應李馨的,是方襲兒的關門聲。
第三章大年
大年除夕夜,上海市籠罩在喜慶的氣氛中,隨處可見的煙花禮火,隨處可聞的鞭炮陣響。
街道上,四處走動著喜氣洋洋的人們,穿著花花綠綠的新衣服,臉上掛著笑容,與整個世界一同歡慶。
在這個中國傳統而重要的團員佳節,冷家人對這節日自然是極為重視,尤其是冷天,一大早就吵嚷著要跟英嫂一起打掃房間,以洗去大屋裡一年的晦氣。
不過冷無月,冷無風心疼父親的腳無法像從前那般活動自如,所以自發替父親清洗房子,而冷天則在一旁忙著傳遞毛刷等小事情。幫忙的,還包括了久在寄宿學院讀書,久未出現的英嫂女兒張伶。
長相清秀的張伶不再像以前那般木吶害羞,雖然不是開朗活潑,但是也變的愛笑,開始主動跟人說話了。看起來,在校的日子裡,有人陪著她度過枯燥的讀書生涯。
不過性子雖然有些變化,雖然得過自己母親的默許……但張伶也沒有那種膽大到把‘白馬王子’帶回家的地步。只有冷雲在電話裡一直推託,稱晚上才會到家,言語神秘而得意,讓冷天嘀咕了好一陣子。
忙活了一早上,又做了一個下午的聚餐菜,太陽終於緩緩下山,家家張燈結綵,紅燈高掛,一派喜色。
餐桌上擺放著各種冷無風精心製作的各種菜點以及水果,冷無風系下圍裙,從房間裡洗個澡,換上新衣服後,這才走出客廳。
因為多年的生活,英嫂母女倆早已經融入了冷家。實際上,張憐還算是冷雲冷無風所疼愛的‘妹妹’。所以除了自己神神秘秘的哥哥外,冷家人包括英嫂母女倆可謂到齊了。
見冷無風換好了新衣服,冷天抱怨道:“你哥哥究竟在忙著什麼東西?大過年的,還這麼遲迴家!這臭小子,非要狠狠地罵他一頓才行,越來越不像話了。”
冷天的抱怨讓冷無月和冷無風苦笑的搖頭,冷無風無奈笑道:“可能是有事情做吧!”
說曹,曹就到,冷天又要抱怨時,冷雲則已經開啟門進來。
見到冷雲,冷無月神情一愣,卻見他衣服挺直,精神飽滿,雖說人逢佳節精神圓滿,但是像他這樣春風滿面的,想來有什麼開心的事情了。
站在門口,冷雲顯地不好意思。他撓撓後腦,有些尷尬的說道:“爸……呃,我回來了……”
“回來就回來,站在門口不進來幹嘛!”冷天沒好氣。
冷雲撓著後腦,另隻手伸出門外一扯。卻見他位著一個面臉羞紅,美貌比劉媚更勝一籌的女人進來,勾魂大眼低垂,雙手緊緊地在腹前不安的交握著。顯然這‘醜媳婦見公婆’讓她很是擔憂。
冷無月眼睛一亮,對於初次見面的‘弟妹’,她有說不清的好感。究其原因,還不甚明瞭。
而在場人除了英嫂和一臉微笑的張伶沒有什麼特別反映外,冷天的神情由開始的錯愕到後來的欣慰,口中還不停的喃喃道:“這臭小子終於開竅了,開竅了……”
“我說你最近怎麼紅光撲面呢,原來在外面有了女朋友呀!”冷無月笑道。
“嘿嘿……姐,意外,這件事意外……”冷天拉著這個‘意外’坐到了冷無月的旁邊,冷無風的對面……
這件事的確是非常意外,前幾天,不知道誰慫恿著大家喝所謂的‘慶功宴’,大家興致勃勃,他自然不會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