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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
“哦,沒事!它很漂亮。”
現在我很懷疑我的耳朵,我聽到了什麼?他在說什麼,沒見過他這麼低智地開心,“可是,那是很惡俗的婚戒啊?”
他無神地掠過我,精神好的不得了,不知道他在想神什麼,我只知道,有一下午的課,晚上去屈是辛那裡借他們近半年比賽的Video,可能看到半夜,第二天可以睡到中午。
易大很安靜,發狂的安靜。我似乎是被這一切排斥的,越來越討厭學校的學習生活,討厭拼了命去追尋那些根本沒有用的東西。可是,能在易大想的通的,只有我,蘇貝不算,她一直厭學。
隱匿在樹叢裡的隨楊忽然獻身,嚇壞我了。最近他看我的眼神很不尋常,有種欲言又止,憤憤然難受地怪腔,“簡單?”
他叫我,我不太想理他,只因為他對我的不禮貌。“幹嘛?”面無表情,繼續向教室走,確實,還有18分鐘我就可能遲到。
“餐廳我不能過去了,對不起。”對不起,就這樣,他調轉頭,不敢看著我,“我想我至少需要個理由。”
“沒什麼,我只是想出去混混,我媽說了,男人就該出去闖蕩。”邊說邊預備和我道別,“喂,還有,替我和米老師說,這書,我不念了。”
不念書?輟學?他在想什麼。不過時間也容不得我多想什麼,我忙不迭地趕著去教室。
米桀和隨楊讓我浮想很多。當然,對於兩個人的心態是很不同的。米桀在看戒指,那是不是說他已經動了結婚的念頭,那麼我要怎麼打消他的想法才能完全地不受一丁點兒傷害。隨楊,是得了什麼契機而讓他放棄了所一直看重的學業。
很久沒上心線性代數、大學英語的事了。我現在的精力只夠應付它們的了。再也不用讓學業、未來這種摸不到衣角的東西來左右我的生活。插科打諢地混著公共基礎課,它們實在對我的人生沒有半點積極的影響。生活和消費用不著α和β,倒是成了老師們餬口飯吃的活計。高尚的人說那是謬論,沒關係的,讓那些人為α和β活的更為高尚吧!
當然,我還是很認真地對待我的專業課,哪怕知道它對我將來的工作、人生沒什麼太大的幫助。我們對自己的喜好總是無可奈何。
在圖書館呆了會兒,極其不願意讓陌生人坐在我旁邊,便也沒心思再溫書了。豪邁地寫了留言給圖書館,闡述了我對於將圖書館劃成小隔間的渴望,不過,一座擁有百年曆史文化底蘊的學校顯然不會那麼幹。
回餐廳的路上,天全黑了。黃婧媛輪完班後,立即走了。我又默默地貼了張招工啟事。店裡的生意不知什麼時候變好的,我都找不到靠窗的桌子,只能端了些熱食,縮在牆角一隅邊吃邊擺弄電腦。沙老師告訴我,下週就能回去了。那刻我提了個我自己也沒想過的幾乎自私的要求:有我沒她,當初因為誰而棄我,現在想要重拾我也必然要棄誰。
如果要讓別人感到自己值千金的價值,那麼也的確要做到那分價值。再一次調了近半年的邊塞,甚至想請籃球私教,看在他比屈某人還不專業的份上,我放棄了。有時還會半夜爬起來,盞燈對著鏡子模仿其他解說員的動作。
她們最近玩累了,都睡得特別早。我回宿舍就給自己洗澡了,周圍靜得只能聽到水滑過面板的響聲。待我換好天鵝絨短睡裙躺進被窩的剎那,幾雙閃亮亮的眼珠閃耀在漆黑的深夜。
“我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突兀的一句,不鬼魅都不行。
“不是,我要回來的,到下週末才會再到他那兒。”
“他那兒,那不是你們的愛巢嗎?”
合合緊被子,眼睛明朗,腦子也十分清醒。“我暫時不想過去,你知道,我產生了一種恐懼。你們一定無法想象,今天我們走過一家商場時,他在看櫥窗裡的戒指,補充一下,是婚戒。現在,我最害怕的是他向我求婚,哦,天啊,怎麼才能婉轉地拒絕他呢,聽著,我可不想結束這段關係。”
“求婚!”三個尖叫的聲音,她們不怕把隔壁和對門吵醒嗎,她們的聲音爆炸了隔壁和對門,我感到整棟樓在震顫。她們想讓全世界都聽到嗎?
被子矇住頭,寄希這樣能降低我的音量,“Shut up!”
考慮喉嚨應該很疼,有此起彼伏的咳嗽聲,“哇,你現在最要做的是想著他會在哪兒求?然後依偎在他的肩膀答應,話說回來了,你為什麼想拒絕?”
問這種沒腦子話的人指定是蘇貝,“大小姐,我才20歲,婚姻對於我來說太年輕了。我不知道我